加载中…
个人资料
  • 博客等级:
  • 博客积分:
  • 博客访问:
  • 关注人气:
  • 获赠金笔:0支
  • 赠出金笔:0支
  • 荣誉徽章:
正文 字体大小:

不期而遇

(2007-07-21 08:01:37)
    昨晚写到一点半,网线忽然断了,我把它们复制到word,字数统计一看,竟然已经5000多字了。大概从晚上九点开始写的吧,有点出乎意料啊!其实太长的东西我自己看着也觉得累,那就留给有缘的人看吧!
   
    小琼的培训班今天开课,虽然已经没我什么事了。我还是很不放心的非要去看一下。去了一看果然放心了,报名上课的学生将近有30个了,不能算多,但比起前两天的惨淡,确实是好很多了。生源这个最困扰的问题看来已经解决了。
    但她还是不太开心的样子,原来武佳临时有事,非要走不可。本来数学老师就不够,要是他走了根本就维持不下去了。小琼前一天晚上已经把能想到的人都找遍了,也找不到能来教的人。武佳的态度依然坚决,历培和小琼都挺生气的,都到这种时候了却出了这种变故。
    我也帮着她找人,就想起季芳来了。这个小丫头比我低一级,是兰大临医的师妹。学习成绩相当不错的,英语很好,理科生数学当然也很不错。要是能把她找来,教高中肯定也没什么问题的。结果我发短信给她,她还在去甘南的火车上,参加暑期社会实践,要八月初才能回来。凤茹呢,家又太远,其他我认识的,小琼基本上也都认识,要不就是准备考研的,要不各自都有事情。
 
    说起来,我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些小师妹了。两个小孩见了我总是姐长姐短的叫着,叫得我心里很不好意思,事实上,我真没有帮到她们什么忙。只是在她俩大一报道的时候,很积极的跑去宿舍看她们,两人恰好还在一栋楼的同一层。我敲了季芳宿舍的门,有一个面目清秀的女孩开了门问我找谁,我看她第一眼就觉得面熟,感觉她一定就是季芳。不过还是谨慎的问了一声:“请问季芳在吗?”果然她就是。
    很快她把同一层的凤茹也找来,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很快我跟这两个女孩就聊得像老朋友似的,丝毫没有什么陌生感。我信誓旦旦的说,你们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一定找我呀!事实上,我是心有余力不足呢,既不能像赵斌那样和凤茹同在一个学院,可以借给她书,在学习上做些很受用的指导,也不能像刘利文师兄那样,在学生会一类的机构做事,可以给她们些机会去锻炼锻炼。
    我反倒是经常麻烦她们,尤其是季芳,她搬校区之后,我去兰州或者坐火车回家,总要去她那里逗留一下。她总要请我吃饭,我要付钱她死活也不让。即使是我去北京实习,我的号码也是她帮忙给销号的,我要提前把卡里欠的钱给她,她也不要,非说等销了我从北京回来再说,真是个很乖的孩子啊!
 
    这两天总有些很让我意想不到的相遇。昨天我去银川给电脑装系统,独自一人在中山街闲逛。身旁忽然穿过一行车队,装束都很专业的样子。等他们骑出几米之后,我才看清车队迎风飘扬的旗子上,分明写着“兰州大学”的字样。我这才明白原来是我们学校车协。我立马就觉得激动的不得了,呆愣了一下想喊住他们打声招呼,却已经来不及了。我立在街上,一直看了他们很久,旗子渐渐消失了,我才倍觉惋惜的走掉。
    我们学校车队很厉害的说,他们骑车到过拉萨、云南、乌鲁木齐,边境都到过,总之骑自行车去过很多很多地方。这次不知道他们又要去那里,已经骑到这里了。我特别羡慕这样自由又勇敢的旅行,这其中的困难和辛苦不是常人能够体会的,那么远的路程,坐火车都坐的难受,何况是自行车!我对他们真是非常崇拜!
    我一直奇怪这么好的协会,怎么也没人给宣传一下。在中青实习的时候,我想过要把学校绿队、车协这样特别好的社团,当作我的一个选题,好好的做一下。结果我还没有付诸实践,张鹏同学和狄老师那篇关于兰州大学暑期社会实践的稿子,就已经发在了中国青年报的头版头条。这两项其实也是暑期社会实践的内容,再做肯定没什么价值了。
 
    还有我今天在贺兰街上瞎逛,在电影院那里看到了刘迅。我起初还不敢相信是他,因为在北京去他学校的时候,他还说今年很可能回不来了,要到外地去实习。没想到在贺兰见了面,他还是穿警服,很干练的样子。和他爸妈来县里提货,正要回暖泉去。他在这边的派出所实习,说要写稿子什么的,到时候可能要找我帮忙。我也没怎么细问,就说行啊,要我帮忙的话说一声就行了。
    我到北京实在受了高中同学不少的照顾,单是请我吃饭这一项,估计这个假期我都还不清了。答应了我才想,别是太痛苦,要闭门造车的稿子。最好能让我去公安局实地参观一下也是不错的,呵呵。
    他还告诉我,他家的商店就在三中那里,让我有时间去暖泉玩。谁知道呢,我大概永远都不能去那个地方了。
  
   “暖泉”,第一次听到就觉得是个很温暖的名字,不知缘何而来。不过那个小城于我的实际印象,却不似这个名字这般温馨宁静。我只去过一次,那里的颜色总是黑灰,绿也不是绿,蓝也不是蓝,总像蒙了一层灰巾,印象里鲜艳的只有那座黄色破旧的楼房;出入鼻息之间的,总是浑浊不堪的空气。
    我在那里的一天一夜,心情一直氤氲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哀伤和不安。有些人和物,明明就在身边,却总是觉得怎么离的那么远,好像已经失去了。眼睛明明看到了,伸出手去,却什么也抓不住似的。
    有时候很难想象,从这里走出来的孩子,怎么会有着那么清澈明亮的眼睛,一下子就照穿别人的心。
   
    从这两个意外相逢可以得到一个好像不是很有价值的信息,我是个很爱闲逛的人!或者说是个喜欢没有目的,到处乱走的人,这是不同于逛街的那一种逛,我是不太喜欢逛街的。
    其实走路和走路也是根本不同的,一个人假如抱着一个目标走路,比如要寻找一个地方往往是很累的,就像我和王璐在北京找中青报社的那天,在东直门附近大概也就不到一个小时,我俩就已经累得走不动了,当然之前找房子也在走确实也是一个原因,但若要和我之后的走动比起来,也确实不值得提了。
    在北京实习结束之后的那些日子,有好几天,我都混迹在这个城市里,无目的的乱走,鼓楼附近的小胡同,钻进去就是一天,我不知道去哪,总之有路就走,遇见岔路口就随便选择一条。那种感觉是自然惬意的,往往走上一天,从早晨到黄昏,也不会觉得累,很多时候我所走过的路程,回去从地图上看都是骇人的,有点自己不相信自己,怎么会走了那么远?只有脚上的水泡和酸胀的小腿不停提醒你,真的就是走了那么远。
    我在北京常常一个人坐着公交到处走,这些出行往往都是有目的的。但很多时候,却被沿途另外的景象所吸引,临时跳下车。这种时候大多不会让人失望,它所带给我的惊喜远比我原先的目的地要多得多。比如说本想去王府井转车回家,结果在天安门广场跳下车去等待黄昏时的降旗仪式;本来要去景山,却在正义路跳下车去看东交民巷的西式建筑;本来想去中央戏剧学院,但却走进了北京最平民化的一片纵横迷离的小胡同。
    我记得我大学之前的岁月,每当我们被什么东西所诱惑,学习上有所松懈的时候。很多人都会用这样的话来劝诫:不要被路途上的风景拌住脚,目的地才是最美最好的。可是我现在渐渐发现,这个说法分明是错的,路途中的风景才是最美而且实在的,谁能知道目的地是个什么样子呢,或许根本就到不了呢?那是飘在雾里的一朵云,即便到了,说不定也已经化成了雨。就像我们这些考上大学尤其是重点的孩子,在当年那些劝诫的人眼里,我们无疑已经达到了一个很重要的目的地,可是这个目的地美吗?它让人轻松愉快吗?好像没几个人这么认为吧!
    当我们认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却已经晚了。不知道有多少沿途美景,都被我们错过了。
 
    北京确实有太多太多值得去的地方,但留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中央戏剧学院旧址附近的小胡同和鼓楼附近的那一片胡同。虽然都是胡同,但内中情形却是截然不同的。
    我本要去中央戏剧学院看看,但百度上查到的地址却将我带到了一个很莫名其妙的地方。在体育馆西下了车,问了交通协管,她指了指马路对面的一条路,说向下走,再向右拐,走走就到了。我明明是严格按照她的说法走的,沿途有几位大爷也说就在这里,可我却怎么也找不到这所学校。
    之前我听张泉泉说过,中戏的校园隐藏在一片小胡同里。那里正好是一片破破旧旧的胡同,于是我就进去,不懈的找起来。这里确实是相当破落,墙的底部砖瓦都剥落了,木头门上油漆已经掉光,露出衰老的木纹,地上随处可见泼洒的脏水和随意丢弃的垃圾,厕所的臭味,饭菜的香味,巷口追着你要瓶子衣衫脏破的老妇,门口光着膀子逗着宠物的男人,拿着小凳坐在门口唠家常的女人们,只要一有陌生人走过,他们也会像村子中没见过世面的老人,抬起头一直好奇的看着你,直到你走远。
    走进去不久,我就已经迷路了,不知道自己是从哪个巷口进来的,想原路返回都不是很容易的事,因为我走过的交叉口太多,也太相似了,后来绕了几遍,我终于失望了。好在这些纵横交错的胡同很多都通向之前的马路,只要方向不错,最后总能回到那条马路上。
    出来之后,我还是不死心。又问了两个坐在路边的大爷,这次算问对人了。有一位老大爷指着那条并不宽的马路的对面:一栋白色的楼房,楼前有几根旗杆。“戏剧学院已经搬走了,那座楼以前就是那学校的。”
    这果真就是中戏了,只不过是旧址。按照老大爷的说法,和交通协管都不明就里的情况,中戏从这里搬走好像也没有特别久的时间。我还是想不通,很不明白,中戏为什么当初会把学校建在这里,我想像不出像章子怡那些金光闪闪的大明星,走在这样破落的胡同里会是怎样的一幅画面?这两样原本一个在天下,一个在地下的,到底是怎样就结合起来了?或许我们只能用“艺术源于最本质的生活”这样冠冕堂皇的话来解释了。
 
    问了去过的人才知道,中戏现在的地址在鼓楼附近。再次找到这所学校依然费了不少功夫,正如泉泉所说,它确实隐在胡同的最深处,从四面的外围,根本看不出这片胡同里隐藏着这么一所学校的任何一点迹象,中戏到底想干什么呢?原来这就叫“大隐隐于市”,我们的榆中校区,典型的“小隐隐于山林”,可悲的是,那山连可称作“林”的地方也没有。
    我前面就说过,中戏原址和现址都是一片胡同,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片胡同。原址是最普通的家常便饭,现址就是专门招待贵宾的盛宴。烟袋斜街、宝钞、钱粮、锣鼓巷,鼓楼附近的胡同聚集着一些老北京文化的根,同时却并不排斥西方的格调和雅致,很精妙的结合在一起。走在这里,高雅、文化、格调、品位、交融,是常常会奔出脑海的词汇。黄种人带着几个白人小孩在玩,洗衣店里老板看那些进进出出或送或取衣服的蓝眼睛,也是一脸稀松平常的样子,拿着很专业的相机各种肤色的摄影师,常会对着一个别致的招牌疯狂谋杀胶片。
    终于找到了中央戏剧学院,正如我所说,这个最终的目的地却没有给我太多的惊喜。校园很小,篮球场就在宿舍楼门口,既是院子也是运动场地。到中戏、北影、北舞这些学校去逛的,基本都是一个心态:看人而非参观校园,这些学校的校园都不大,也没什么特色。其实在中戏惊喜也还是有的,那里的学生并不个个都是帅男美女。但隔几分钟,身边走过一个让你惊讶到张了嘴巴,直呼“好帅”或“好漂亮”,一段时间内都闭不上嘴巴的帅哥或美女,也并不是希奇的事情。我在中戏小校园闲晃的那十几分钟,总共看见了三位。两男一女,分别在不同的地方碰上,那真是像电影里走出来的人物,面孔精致,颇有神韵。

   

    其实一个人面孔好看和能否上镜,并不是绝对的等式。有很多人面孔精致,五官漂亮,但却面容死板,表情匮乏,看起来有点呆像。或者空有一双漂亮的眼睛,流露出的却是空洞,想起故事里梅兰芳拼命克服改掉的“死鱼眼”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这样的人即使漂亮,也是打折的漂亮,不是舒服和可亲近的。

    而另一些人可能原本并不是漂亮,但天生内里就透出飞扬的神采,像是有一种光芒要从他们体内迸裂出来似的,挡也挡不住。他们面部的每一个器官都很会表达,在不同的情境下做出最合时宜的反应,永远不会让人觉得枯燥无味。本能的就会吸引别人,从心里觉得,这是美的。

    我以前的同桌,大概就算是第二种了。她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眼波流转,很多事情不必言说,眼睛就把一切都恰到好处的表露出来了。我后来总说她,你很漂亮的,是个美女。她总是当玩笑来听,那神情好像是我故意哄她玩,逗她开心似的,这种心态不是我的真实想法,我是真心诚意觉得她漂亮的。

 

    已经半夜一点半了,我原本没有想写这些,只是不知道它们为什么会忽然冒出来。似乎现在让我写一篇主题一致的东西很难的样子,总是写着写着就串了题,从这件事想到那件事,那件事又扯到了这件事,开头和结尾已经截然不同。就像我们以前在高中的卧谈,聊到最后我们自己都想不起来最开始的话题是什么,怎么就说到这里来了?

    我其实想要专门写在北京的那些无目的的漫游,可往往一肚子感受却不知从哪里说起。倒是这样来的轻松,远的回忆、近的回忆以及现在发生的,全都交织在一起,不用去想要怎么开头,要怎么结尾,写到哪里就算哪里,正好和那些没有目的的漫游相吻合。不过如果我真当上记者,这倒是个危险的信号,新闻断不能自由散漫的。

    我一般总会在博客写完之后,才写上题目。这一篇也是如此,不期而遇。就像一些人一样,很多记忆也会不期而遇,在一个夜晚纷至沓来,强行塞满你的脑子。但偏偏有时刻意去寻找它们的时候,却连尾巴也捉不住。

   

0

阅读 收藏 喜欢 打印举报/Report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