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火车》杂志2012年第二期(总第4期)载:
(2012-04-26 20:10:06)
标签:
杂谈 |
分类: 凸凹诗歌 |
火车,或2012年第一首诗
(四川)凸凹
左眼进去,不意味,右眼出来——
少年隧道长,声声似吠犬。
暮年掏耳,火车一节一节蜕皮:
枕木、碎石、道钉
黏在手上,衣角也不能擦远。
那一年,铁路工人挖洞
挖出了炭:七十年代的襄渝线
是我冬巴山的暖。那一年
一个孩子骑轨去基地,人没出来
名字早隐,壮志与青山锈成老汉。
雪化,一列火车送来成都平原。
又一年,哈尔滨、北京
朝发夕至,两个哑巴
隔着车窗朗诵,不见不散。
反向的风,后退的铁——
玉米与动车形成词组的换算。
汽笛扬长竿,甩海鞭,玛雅预言
正在扒车逃票,抑或刚刚出站?
20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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