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荫子/刀客:对面的凸凹

(2008-09-14 09: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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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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凸凹

凸凹诗歌

刀客

杂谈

分类: 评论凸凹

刀客:对面的凸凹

(成都)荫子

 

一直以为对文学的爱好是私人化的情感,所以总珍藏于心底,与惯常的工作、生活分清,决不轻易搭界。认识魏平是工作关系,却阴差阳错地提及到了文学,当时他送了一本《爱在深秋》的诗集,令人想起那首同名的歌,一种爱之无奈的境界。他扉页上的照片看上去像一个饥饿的逃犯,而他也声称“靠一杯水活着”,淡泊、贫穷却快乐幸福着。当时感觉他“凸凹”的笔名很拗口,但细细一想,也就自认为明白了:他姓魏名平,一切未必是平?不平自是凸凸凹凹。发现了其独特,拗口便暂且忽略。几年之前,街边一家时装店就贯以“凸凹”的店名,我很冒失地问店主可是魏平的朋友?店主却茫茫然。自以为这不该是重叠的日子里随处可见的词。但我居然在那家叫“凸凹”的店消失以后又在一家酒吧见到。那是一家喜爱四处漂泊的人常聚集的情调酒吧,店堂是我偏爱的那种木质风格,最有趣的是男女洗手间的标志,正是“凸凹”二字,显露出策划者的风趣睿智。他们也许和魏平一样,把人世看得透透的。凸和凹是事物的两极,如男女、天地、生死、昼夜,看似距离遥远,水火不溶,但两个字叠在一起却巧妙地达到平衡,天衣无缝,珠联璧合。这是许多人花很多时间去追究和思索的谜底。

有一天,他终于跃入商海,不再只靠一杯水活着。那几年他在商海中奋勇前进,我则在岸上把住海口验票,他对我自是既恨又有些怕,很难得的时候大家聚在一起,不谈诗也不探讨文学。但他的酒量和豪爽让人印象深刻,有一股行侠仗义的味道,于是我常称之为大侠。大侠自是不同于常人,常常神龙不见首尾。他不是那种衣袂飘飘、风流潇洒的剑客,而是沉默的刀客,他满脸的络腮胡就是旁证。与剑客相较就有了点沉重的意味。平静下面暗藏着隐忍、负重。曾经,他独孤求败,像是遗失了生命的支点,失去了平衡,直到他像一个在森林小径上拾松果的孩子拾到了他曾经遗失的那枚松果,才百感交集,他终于拾回了他生命的支点他喜爱的诗。

也许在风风雨雨、沧海桑田之后,他终于看清自己、也终于明白:入诗的牢狱,是他的宿命。他如从沉睡中惊醒的猛狮,诗性勃发,于是手里头他的诗集多起来。只是我不懂诗,所以不敢妄加评之。

魏大侠风尘仆仆地踏上了回归的路,回归不是回到原地,而是一种上升,融汇着一种大彻大悟。他走到了乡间,像时下的唐装,在退中进了一步,步入了一种诗歌的新时尚境地。他将其举措贯以“脱掉诗歌衣服”的口号,洋洋洒洒,一发而不可收。而诗中散发的气味正是苞谷香和酒香,一如那本“苞谷酒嗝打起来”。最有趣的是那首“最怕”:“最怕和哥在山上,在山上也无妨,最怕飘来偏东雨,飘来偏东雨也无妨,最怕附近有岩洞,附近有岩洞也无妨,最怕哥拉妹子钻进去,哥拉妹子钻进去也无妨,最怕燃起一堆柴火,燃起一堆柴火也无妨啊,千万千万不要妹子烤衣裳”。整本诗集给人感受最深的是满页飘荡的原生态酒香。大侠是不能和酒分离的,不论是得意或是失意的时候。酒后的大侠,胆气十足,一种荡气回肠,一泻干里的快意,与平常随和稳重的他大相径庭,言之人不敢言,快意恩仇,何等爽气。想起张爱玲《更衣记》里的一段描写:秋凉的薄暮,一个小孩子骑了自行车冲过来,大叫一声,放松了扶手,摇摆着,轻倩地掠过。在这一刹那,满街的人都充满了不可理喻的景仰之心。人最可爱的当儿便在那一撒手罢?酒后的大侠,正是他那可爱的一撒手瞬间,充满刺激又无危险。想必这就是他爱酒的缘故吧。酒真是一种奇妙的液体,虽然我限于天赋,滴酒不染,但还是妄自揣度其绝妙之处:一个人半醉半醒时,飘飘欲仙,喋喋不休,是至乐至适之时。人说:茶如隐逸,酒如豪士,酒以结友,茶当静品。喝酒的喧嚣是其最精采的部分,它包括席间的喧哗和内心的汹涌,一时间生发了战胜一切的自信,诞生了一种介于现实和幻想之间的英雄气概。此时旁观独醒的我,景仰之余感叹:对酒的无从勉强,使我落失了人生的一大乐趣。

在诗城这座大迷宫中,他仍在苦苦地探索,将其感性的融觉与理性的思索纠结一起,跨进了一道新诗的时尚之门,常常会有一些好消息传来,他的诗融汇了许多理性与哲学的思考,有些重,以致于开出的“爱情的花儿”都是血腥触目的。从他出发的伊始,他就为自己套上了沉重的十字架,语言的严格,并建构在增加诗的灵性、自然性、现代性、亲切性和大众性的基础上,最终呈现出绝对艺术的独特性来。为此,他深以为荣也深以为悲哀,他将背负着沉重的十字架抵达生命的极地。他的诗太沉,因而很少浮到嘴边,多是静沉于心底。他依旧是侠影难寻,难得一聚,但我知道他刀却终不离手,疑惑的是睡觉时放在何处?我想应该是在伸手即得处,或者根本就在心中。

想他每天的日子,是从黄昏开始的,在钢筋水泥筑成的悬巢里,忧郁在黑暗中靠岸,思绪在寂静中穿行,将日子叠成一叶扁舟,载着自己的影子,在梦里穿梭,溅在脸上的水滴,是岁月的眼泪,用清晨的曙色将其拭干,再抹上爱情的防晒霜,迈进燃烧的烈日,以至心不被灼伤。午后,躲在茶厅的阴影里假寐,透过枝叶不动声色冷眼旁观,企图从一千个角度构思一张画象。窗外不合时宜地飞过一只鸟,带来一些旧时的记忆,一瞬间,就远得遥不可及。在空白处,寂寞的蚂蚁在尘土中穿行,在滂沱的大雨中,登上一张生命的叶片,站直,如一杆旗般顶天立地,将一阵吹来的风捅破,溢漏出一些岁月的碎片,拼铸成故事,烙上心田。雨一直下,水一直滴。每日,是从黄昏开始的,黑暗如期来临,狂风中,点燃心灯,挥动大刀在键盘上寻找密码,想破译那些生命的故事,稍一停驻,屏幕便如人心般灰暗下去,只有鼓起勇气,凝神一击,才能让那夜的黑,在每个清晨坠落…

200?年?月?日

 

昨天下午,报社的编辑通知我去取新出来的文学季刊《掌篇》,正好大侠也在办公室。之前说了好久帮他安装看图软件“大眼睛”,顺便帮他捣腾了一下他的新浪博客。

大侠是“名人”,可以列举的头衔我既说不出,可能也说不完。反正是别人约稿,出书不用自己化钱的那种。但在我眼里,他永远都只是大侠。大侠自己似乎对自己的成就还不是很满意,像攀登一座山,自认为还没有登顶。我就笑他说:是不是对自己的要求太高?

其实不独是大侠,很多男人都是这般有志向的。男人嘛,总是事业第一,如果不作出一番自认为有成就的事,就觉得枉过了一生。他们为了实现那个自己给自己定的目标,终身奋斗着、烦恼着。他们眼里,专注于山颠的高度,忽略了一路的鸟语花香,于是他们觉得人生很苦,但已别无选择。

每个人的一生,所追求的东西是不尽相同的。这并无对错之分,重要的是你自己的定位。山在那里,总要有人去攀登;而那些山色美景,也总要有人去欣赏,自己高兴就好。

大侠的写作涉及面很广,但最多的可能还是写诗。他一直在挑战着自己,从诗的内容到形式,一直在变。以后还会怎样变,我曾问过他,他说他也不知晓。很多年前写过一篇关于他的文字,现在看起来,他的作品比起那时又已走出好远。男人喜欢求变、求新,所以那个颠顶看似近,走起来实则远。

如果要细说大侠的新作,那该是另一篇文章了。况且自己又不懂诗。大侠说过,最怕那种似懂非懂的人说诗,我就对号入座地说:比如像我这种是吧。所以还是不要自讨没趣。干自己该干的事好了。只是提醒大侠等不要忘了,在登顶的路途中,不要遗忘了那些还可以入耳的种种声音:虫鸣、鸟叫,风吹、草动┅┅

 

----转自荫子新浪博客“走过”2007.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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