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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海洁访谈 |
分类: 访谈凸凹 |
诗歌种种:从朗诵到流派
——答英国伦敦大学殷海洁(Heather Inwood)诗歌问卷调查
问:真名和笔名?
凸凹:真名魏平,笔名凸凹。
问:诗歌身分(诗人、诗评家、研究者、诗歌编辑等)?
凸凹:诗人。作为诗人,当然要研究诗歌。偶尔也搞点评论,当当诗歌编辑。
问:几年出生(可以不要写)?
凸凹:1962年3月。
问:居住地?
凸凹:四川省成都市东郊桃乡。
问:其他职业?
凸凹:政府文化职员,人文地理随笔作家、编剧等。
问:是否属于某一个诗歌“流派”?
凸凹:第三条道路写作代表诗人之一。
问:是否出(版)过个人诗集?
凸凹:从1992年至今,先后出(版)有《大师出没的地方》、《爱在深秋》、《飞天女的拜访》、《人在五行中》、《镜》、《苞谷酒嗝打起来》、《桃花的隐约部分》、《大河》共八部个人诗集,诗合集有《稀世佳人》、《九人诗选》等。
1.你如何理解当代诗歌的“现场”这个词?它跟“诗坛”有什么两样?
凸凹:当代诗歌的“现场”是活着的诗歌人立足、亲睹且对诗歌创作活动“真脉”介入与互动的所在,是诗歌人有效的非个人化的诗歌实践。“诗坛”则是世界各种行业、门类中划给诗歌的一个虚拟地盘,是外界与诗界的相异,是相对的恒量。
2.你参加过诗歌朗诵会吗?一年大概参加几次?
凸凹:参加过。若不计规模大小、档次高低,一年大概参加0.8次吧。
3.你认为诗歌朗诵会有哪些好处、哪些不理想之处?
凸凹:诗人藉以谋面、交流,感受诗歌的另一种美妙、快乐,这是朗诵会的好处。但包括我在内的拙劣的朗诵人也能让诗歌更加失去魅力,在公众面前尴尬无比,无地自容,大倒胃口。因此,诗歌朗诵会是一柄双刃剑——它可以刮去诗歌的灰尘,让纸上的语言化成空气中的音符,也可以一剑封喉,让诗歌和诗人一开口就失声!
把朗诵会作为诗歌知识的学习场、普及场绝对是一桩丢人现眼的事,它只能是地下沙龙性质的。
4.你觉得你的作品被朗诵出来跟写在纸上有哪些区别?
凸凹:纸上给人以视觉美,还可以触摸和慢慢思虑;朗诵则给人以音韵美、形体美,还可以闭着眼睛享受诗趣。朗诵是朗诵者对作品的再创作,因此,好孬都可能被再创作出来。
5.纸媒出版对你的意义何在?
凸凹:对我的诗歌作品而言,仅仅是为了惦念、交流和不被遗散。最初,也许还有修建信心和虚荣的成份,现在没有了。
6.你如何看待诗歌论争这个现象?你是否愿意加入诗人或诗派之间的争论?
凸凹:我认为从文本到文本的论争很好,它可以触发多种可能性。但文本以外的以马甲蒙面的下作谩骂则是我不耻的。
我不愿主动加入诗人或诗派之间的争论。特别是近两三年以来,我只想写好自己的每一件作品,让作品代替我的嗓门发言。它(我的作品)的音量很好,我欣赏它。况且,很多论争实在无聊,基本常识在那儿摆着,孰是孰非一目了然,偏要白痴似地争得面红耳赤,最终以一种近似荒唐的“误会”宣告罢战。
7.你认为现代媒体在诗坛上应该扮什么样的角色?
凸凹:现代媒体是市场的龟孙子,因此它只听市场的,不听我的,也不听诗歌的。也许只有诗歌是爷——这爷们不听媒体、不听市场,连我都得听他的。只听任诗歌的调遣,是我扮的角色。
在唐代,“媒体”只为诏书和诗歌服务,而今的现代媒体,更多地是为广告和明星的乳罩、孕期服务。
8.你如何看待诗歌评论?他人的批评会影响到自己的写作吗?
凸凹:大多数诗歌评论都是自己利益的谋算行为,或瞎起哄。好些所谓的评论家、教授连好诗孬诗都分不清楚。但优秀的评论家也是有的,蓝棣之、张清华、陈仲义、燎原、杨远宏等。
他人的有价值的批评可以让我自审,眼界更宽,并完善自己诗观的说法,但一般不会影响到自己的写作。
9.你认为“个人写作”跟参加某一个诗歌流派或诗人群体有矛盾吗?
凸凹:对我个人而言无矛盾。我参加的是“第三条道路”,也就是不结盟,也就是自个儿走自个儿的路。因此,对我而言,越是加入流派,越是个人化写作。
10.你是否为新诗的未来而感到忧虑?
凸凹:毫无忧虑可言。诗在中国文化的根芯里,在真诗人的血脉里,新诗是诗的最先进的方向。有包括鄙人在内的那么一些人,是专门为诗歌而生的,他们天生是写诗的料,是诗歌的寄生物、捍卫者,这样的人,各朝各代都有,未来也有。关于这一点,进入凸凹博客(http://blog.sina.com.cn/u/1221786850)还会有更多的例印。
2006.10.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