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流水日子1(记事) |
(2006年4月29日星期六 阴 16-23度)
上午,市作协11年来第一次隆重大会。8点半准时到。见大作家小作家聚集一堂。有些人,很久不见。便握手,满脸笑容。
有人举DV对我拍不停,然后说,要好好记住你。纳闷看他。他索要名片,又掏出自己名片。看名字,便想起,大约七八年前见过,发过他的稿,只是,眼前人根本陌生。他看我,也说已认不得。便感叹,时光真是无情刃,一点一点,切削一段经历,居然,不痛不痒。
会议进行时,又有一人坐我身边小声说他没说过我任何坏话。听他解释,我才明白,很久以前,大概六七年前,他介绍一个爱搬弄事非的女人给我认识,此女人长舌,闲言碎语搅得一伙人不愉快,后来,他们连她电话都不接。
我拼命想,怎么也想不起此人怎会认为我由此对他有意见?与他不过相熟,不是常联系,朋友圈也不同,不刻意,在同一城市,根本难得一见。只是如此的关系呀,见面点头微笑而已。那个女人,不提起,根本忘了名字。提起时,想起的也是此女子自作多情,与另一男文人的一则“绯闻”。当时,辗转听过男文人的避谣和女子的告白,不过哈哈一笑。
不曾想,无意中,惹坐我身边这人心有惴惴,隔这么多年,仍要向我解释,倒使我感叹良久。
中午席间,泓莹从远桌来我这桌,说,又有一人说你像三毛。谁谁?我问。她指她那桌:脸很白那个美眉。便到那桌开玩笑:是说我像三毛那样难看吗?
大概,一贯公开形象都是,长发散肩,花俏衣服,紧腿牛仔裤,仿佛随时准备伸直双腿,神闲气定坐在大沙漠的荒凉中。女儿曾经点评我的着装风格:民族风情里略带一点不羁。
好在,天够热,不需要加衣,不然,拿出包里的大披肩裹上身,是不是,更像三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