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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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2009
又是一年,习惯性的驻足、回眸、凝神,然后,莞尔。
“我的宝贝、宝贝,给你一点甜甜,让你今夜很好梦,我的小鬼、小鬼,捏捏你的小脸,让你喜欢整个明天”。我博客上新“down”了一首张悬的宝贝,既是要唱的歌,也是要听的歌。似乎一转眼,小苹果可可都一岁多了。尽管穿得很厚,也还是满地跑,像个滚动的小球。提醒自己避免“妈妈经”,做个有点距离、能让她信服喜欢的妈妈,T老年得子,基本上以“慈父”为自己定位了,言明要靠我“子不教母之过”,害得我压力很大。2009年理清了一个人伦顺序,让我内心笃定而坦然。是王书亚和他幼子的一段对话。“爸爸的宝贝是谁呀?”“宝宝!”“不——对,是妈妈。”“妈妈的宝贝是谁呀?”“宝宝!”“不——对,是爸爸。”宝宝一定彻底受到打击了,““爸爸和妈妈的宝贝是谁呀?”“宝宝!”宝宝欢呼雀跃。——这是我喜欢的顺序,耶稣都认可的顺序。
“贪杯常能分清浊,迷书总是乱昏晓;乐观闲云伴野鹤,喜看兰竹竟妖娆。”这是父亲的遗作。2009年,最大的一件事就是父亲走了,我那个散淡、豁达与世无争的父亲走了。不愿意多谈多说,即便是和最亲的人。那样的情感适合深埋在心里,一个人默默的体会。很自然的,文章里以“父亲”代替“爸爸”这样的称呼,我彻底成年了,就像龙应台所言,慢慢的,由一个被“目送”的人变成一个“目送”的人。体会到自己的坚强能担当,还有更加开阔、体谅的心境。一些事情做便做了,不求对方的回应,也警惕任何的优越和自得以及相反的自卑和纠结。
经常会买些不太贵的鲜花,十几块钱一把的康乃馨、扶郎之类的,随意插在花瓶里,为平淡的生活抹上一点点亮色。那日,突然有花店送来一大束香水百合,还是神秘的无名氏,卡片上只一张笑脸,“好好照顾自己!健康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那几日正患感冒,讲话带着重重的鼻音。那纸上的笑脸和前年9月份的神秘鲜花绝对同一个人。已然判断出送花人就是我身边的一个美眉(此处省略侦破过程),我和她都没有再提花的事。在共事的三年里,她们也一个一个慢慢长大,嫁人,越来越水灵了。我打心眼里疼爱她们,类似对小妹和宝宝的混合感,其实最早的母性还是她们帮我唤起的。
在家里是老幺,一直备受宠爱,少不了有些不自禁的自我和小小的娇纵。2009真正转型为大嫂,出主意把老家的小姑一家和公公婆婆都搬到合肥,给他们一个意想不到的转变。依然不过分亲近的体会亲情,因为不过火,淡淡的暖意便一直在。
《一半明媚 一半忧伤——民国那些女子》由华文天下公司操作,文化艺术出版社出版。赶2010年1月8日的北京订货会,上宣传册和订书目录,展示的是一本假书,真书还要过一阵才能拿到。两年多的沉浸终于有了一个呈现的方式,巧的是在09年最后一天,对新的一年的写作方向突然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重新产生探寻和倾诉的冲动。希望不要辜负Y君的眼力劲。
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候,收到一条短信,“2009,谢谢!2010,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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