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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声色笔记 |
余秋雨貌似学问、风度也不错啊,可我就是不太喜欢他,只看一本《文化苦旅》,此后的《借我一生》、《霜冷长河》《行者无疆》等等都没再引起阅读欲望,并不十分清楚这其中的原因。直到前两天看到张大春和他之间的一个小掌故,忽然就明白了。
《南方人物周刊》里有一篇关于张大春的文章——《聆听父亲》是暴露弱点的一部作品,小宝在其中透露,
张大春8岁知道“致仕”是辞官、告老还乡,是为“工匠”;余秋雨先生58岁称“致仕”是获得官位,别人指出还不肯承认,是谓“大师”。张大春呵呵一笑,补个注脚:致,归还之意。
我喜欢张大春这样的“工匠”,当然是他自谓的“工匠”。他说,剃头学徒3年期满不肯出师,为什么?因为跟着师傅可以由着性子刮,尝试不同方法,不必挑担“待召”(古时对剃头匠的称谓)。又说:“工匠不对自己的作品形成美学,这就没有天良了。”
他最近出版了《聆听父亲》,是写他的家族, 应该有点《红楼梦》的意思,莫言说这个故事他可以写110万字,但是张大春只写了七万字,他的考虑是,“历史长河中,人就是一个小点,浮华散尽,最后留下至多一个名字。人们正在努力的,无非让这个小点的位置高一点,世俗生活富裕一点。基于这点考虑,我写前跟自己订了一个契约:不用任何虚构,用最洗练的笔墨,去掉一切不必要的细节,用简笔,所谓‘一笔勾魂’。”
准备找他的书来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