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声色笔记 |
我看刘晓枫《沉重的肉身》的时候,做了好多页笔记,因为很对胃口,好喜欢。那天翻报纸,看到有人写电影《洛丽塔》(又名《一树梨花压海棠》),引用了刘界定小说的说法,“在我看来,所谓小说“存在的唯一理由”,就是“个体偶在的呢喃“叙事,就是小说的叙事本身:在没有道德法官的生存环境,小说围绕某个人的生命经历的呢喃与认识悖论中的模糊性和相对性厮守在一起,陪伴和支撑每一个在自己身体上撞见悖论的个人涯过被撕裂的人生伤痛时刻”。
这个界定真是拎得清,我有点明白了,为什么我对一些片子会感到惊耸、震颤,余音袅袅般的念念不忘。比如,《海上钢琴师》、《钢琴教师》、《钢琴课》、《钢琴师》,这是顺着钢琴一下反应上来的,还有名人传记的《阿黛尔雨果》《狂恋大提琴》《弗里达》,再有以金基德为代表的那种韩国电影,《漂流浴室》、《弓》、《空房子》、《春夏秋冬》-------
那些个人生命经历的呢喃,比常人走得远得多,有着别人触及不到的“撕裂”、“伤痛”、“悖论”,在没有道德法官的环境下呢喃,这样的情境危险,但是,有诱惑力。
总说什么身、心、灵,一个在现实世界平常着一张脸的人,在心和灵的虚无里,究竟能随着别人的呢喃走多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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