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艳情小说《惊艳传奇》(未完待续)
(2012-03-09 11:3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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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他们在一起吃晚饭的时候,高家庆便将自己要走的事情对钟正高说了,并且,希望他能够对自己的未婚妻子林寒梅给以关照。这个钟正高听高家庆这样嘱咐自己,心里一种高兴。他立即对高家庆说:“照 顾林小姐那是当哥子的本分啊!再说,谁让我们是亲兄弟一般的朋友呢?没有问题!没有问题!”
此时的高家庆由于酒喝得太多了,所以,也有些醉了。他望着如此真诚说话的钟正高,便笑着对他说:“我---我知道----老兄对----对女人有---有一套-----。哎呀!我怎么说这些呢?只是希望老兄真诚地照顾我的未婚妻子了!您---您是管发工资的主办科员。所以,我那个未婚每个月就要请您把我的工资交给她了啊!我就提前谢谢老兄了!”
钟正高听他这样对自己说,当然满心欢喜。他立即对高家庆说:“请兄弟放心好了!这个可是当兄的本分事情。我那口子虽然说是包办婚姻,可是眼下已经为我生了一个女儿。我每个月都要返回家里去一次,所以就一方二便了!这个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了!”
高家庆见钟正高说得这样恳切,便高兴地对他说:“那就麻烦您这个当哥子的了!”在一边的林寒梅虽然感觉他对自己有些色迷迷的举动,可是,为了以后能够在他手上顺利地领取到高家庆的工资,也硬着头皮对他说:“那以后我就在您这个哥子手上来领取工资了哟!请大哥多多地关照哟!”她望着那已经喝红了眼睛的钟正高,一直都在色迷迷地望着自己,并且在自己的胸部扫视着,她在说完话以后,就一下埋下了身子。
那钟正高此时望见林寒梅的举动,心里立即就想到了,她这个美人到自己面前来,领取工资的情景来了。他此时一想到那个美妙的时刻,便高兴地对她说:“当然!当然!每个月在打帐(当地对发工资的说法)以后,您就准时到我的办公室来领取便是了。我一定为您办理好一切手续的!”
几个人一直闹到了半夜才分手。他们在分手以后,钟正高自然就返回他那寝室里去休息去了。而高家庆此时家时间已经晚了,便将刘妈安排在他的办公室内堂室休息了。他和林寒梅仍然留在了寝室里。
夜,此时静悄悄地。四处除了蟋蟀的叫声外,一切都显得那么地平静。在此时,高家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将林寒梅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抱里。林寒梅此时也陶醉在爱情的甜蜜之中。她躺在高家庆的怀抱里,望着眼前这个即将成为自己爱人的人,心里又想起了他们初次见面的情景。她微笑着对眼前的高家庆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发现您这个人有些怪!”
高家庆有些吃惊地对她说:“您这个话是什么意思啊?”
林寒梅此时一下翻身起来,笑着对他说:“一个大男子,竟象女人一样,看见了我就变成了红脸关公!不怪吗?”
高家庆此时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可是第一次与女人这样正面见面啊!当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了!”他此时边说话,边从自己的荷包里掏出了一件东西。这个东西是用一张精致的手帕包着的。林寒梅望着这个东西,有些莫名其妙地。她立即对高家庆说:“啥子东西这么的神秘啊?”
高家庆此时才慢慢地打开了手帕。原来,里面正珍藏着一快亮晶晶的小手表。高家庆此时小心地把把只手表拿了起来,对林寒梅严肃地说:“这个瑞士瓦丝针女士手表,可是我的一个出国回来的朋友带给我的礼物啊!他就是说要为我的未婚妻子送一样礼物。今天正好就好送给您了!”他边说边为林寒梅戴在了手上。在戴上手表以后,他还仔细地将林寒梅的手抬起来,反复地看了好久。把林寒梅看得有些发慌了。她一下缩回手,笑着对高家庆说:“您刚才说的是什么瑞士的手表?”
高家庆此时点了点头对她说:“是啊!现在就只有瑞士的手表是世界上最好的啊!这样的女士手表啊,恐怕要买好多担米了呢!这些米啊,恐怕要您们家吃上半个月呢!”
林寒梅没有想到这个只有指头大小的东西,竟要那么多的钱?她此时才对这个小东西产生了兴趣。她知道现在那些大商人才有这样的手表看时间。没有想到自己今天也可以看时间了。她把那只手腕上的手表放在自己的眼前看了又看,还在自己的耳朵边上听了又听。她可是平生第一次有了这样贵重的东西啊!她立即抬头起来对高家庆说:“这个小玩艺儿到底值多少钱啊?”
高家庆立即对她说:“这个可是我花了十个大洋买来的啊!”
林寒梅此时才张大了嘴巴,她虽然不知道这个手表的价值这样大,只是与自己家那奶牛相比,她就有些吃惊了起来。她此时有些惊奇地对高家庆说:“我的妈呀!我这个手表竟可以买一头奶牛了啊!”她边说边对高家庆说:“这么贵重的东西,您哪里有这样多的钱啊?”
高家庆此时才笑着对她说:“您还管它贵重不贵重做什么呢?反正是给您的东西了!这个也算我对您的一片心意了啊!不过,我可以告诉您,我刚才说的都是假话!其实,我根本没有花一个铜板!”他边说话,边紧紧地把林寒梅抱在了自己的怀抱里亲吻了起来。他此时对林寒梅悄悄地说:“今天晚上我们就一起住了?”
当林寒梅听到高家庆这样说话以后,便使劲地将他推开了。她望着高家庆显得有些气愤地对他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没有规矩啊?我们现在虽然是未婚关系,但是,还没有正式地举行婚礼!再说,我们在没有正式结婚就一起睡觉,那不笑死人吗?您这个做法是要让我受到我们那个祠堂的惩罚吗?”她一说完就快速地跑了出去。此时,高家庆知道自己得罪了林寒梅。他此时才意识到这个林寒梅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女性。他马上去追她,边追赶边向她道歉。
当他追上林寒梅以后,才上气不接下气地对她说:“我是想到我们已经插了香,所以,才想到今天与您一起睡觉啊!”
林寒梅此时才有些生气地对他说:“我看您还是一个读书人!怎么连这个起码的规矩都不懂呢?”
高家庆此时有些不服地对她说:“现在提倡新生活运动啊!您这样的思想真封建!”
林寒梅没有想到他还是这样坚持自己的错误,于是,一下转身就要朝刘妈住的那个地方跑去。高家庆望着她跑进刘妈睡觉的办公室以后,才扫兴地返回了自己的寝室里去了。
(8)
当高家庆坐的军车缓缓从盐局撒们口开走以后,林寒梅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她向车上的高家庆使劲地招着手。心里却感觉到自己昨天晚上,真是应该让他与自己共度良宵。可是,现在再说这样的话,显然已经迟了。高家庆望着林寒梅那流泪的双眼,他的眼睛也有些湿润了。他心里当然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差点对她的心灵造成伤害。他使劲地喊着:“寒梅啊!您要多保重啊!”
军车终于消失在了林寒梅的视线里。她此时望着军车开去的方向,久久地站立着。此时,不是刘妈上来叫她的话,她真要象那木鸡一样,不知道转身呢!刘妈望着她那一双泪眼,有些心动地对她说:“小姐,这个高少爷对您真好啊!”
林寒梅点了点头,对刘妈说:“我听说前线仗打得非常厉害啊!我现在真担心他在战场上---------。”她不敢再说下去了。她此时那张脸上,竟一下红了起来。她又想起了这个高家庆在自己乳房上面的动作来了。她此时感觉到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甜蜜。当她想到这里的时候,竟一下埋下了头。一张脸更加红了。刘妈在一边清楚地看见了林小姐的面部表情。心里一下便知道了她与高少爷之间一定发生了事情。她此时真担心这个小姐以后万一怀上了,那才丢人啊!她一想到这里,便靠近林小姐身边,悄悄地对她说:“小姐,您们没有那个吧?”
林寒梅看见佣人那怪怪地表情,她又这样问自己,当然是怕自己出事。万一真的怀上了,那才是丢人了啊!她此时立即对刘妈瞪了一眼,有些生气地对她说:“说一些啥子话啊?我难道连这样起码的道德都没有了吗?简直是乱说!”
刘妈听她这样说话,便知道小姐并没有与少爷发生关系。于是,她就有些放心了。因为,小姐是她陪伴着来这里的。如果小姐出了什么意外的话,老爷不怪她才怪呢!所以,她在得到小姐没有与高少爷睡觉的事情以后,就笑着对林小姐说:“没有就好!没有就好!我想消极是个知书是理的人,也不会做这些丢人的事情的!”她在说完这个话以后,又对林寒梅说:“少爷应该在最近找个机会回来与您完婚才是啊!这样您与他就可以方便地住在一起了!”
林寒梅知道刘妈最了解她的心理。于是,小声地对她说:“只是他这一去啊,就不知道他好久才能够返回来了啊!”她说完以后,便走到刘妈的面前,对她悄悄地说:“刘妈,回去以后可要注意啊!不要把您自己的那些瞎说事情闹出去啊!那样,我就不客气地哟!”
刘妈此时望着林寒梅那认真的样子,便上来对她说:“哎哟!小姐您难道对我也不放心吗?我怎么敢乱说一个字啊?这个可是败坏家风的事情啊!象小姐这样有脸面的家庭,怎么敢去说这些哟!不过,我还是认为,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月里,女子成了家,也就有个男人的依靠了。这样也就可以安心一些了。小姐,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林寒梅当然同意刘妈的这个说法。她此时叹了一口气对刘妈说:“道理是这样啊!不过,事情也并非我们自己所想像的那样啊!一切看来都是天意了啊!”
正当他们说话的时候,从他们旁边走来了一个年轻女子。这个女子把林寒梅上下打量以后,便惊奇地叫了起来:“哎呀!我还以为是哪里跑出来的美人呢?原来是您啊!寒梅!”
林寒梅此时吃惊地望着眼前这个女子,一下就张大了嘴巴。她一下大声地叫了起来:“哎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我找了几次也没有找到您这个老同学,今天竟自己跑来了啊!您这个凤珍姐啊!这样易打扮真让我认不出来了啊!您看您那头发烫的卷卷地,长长地拖哦了背后,看您这个粉红色的绣花旗袍,再加上一双高根皮鞋,玻璃丝袜子,一张打了粉,搽了口红的脸,真洋气啊!”她边说边看着这个好久没有看见的女子,今天这样的打扮分明是已经嫁了人的派头啊!她靠近这个叫凤珍的女人,小声地问她:“凤姐,看您这个样子一定是找了婆家了吧?”
凤珍此时显得有些为难地对林寒梅说:“小妹,这个事情我真不好向您开口了啊!”
林寒梅有些疑惑地对她说:“为什么这样子说呢?”
凤珍此时才有些腼腆地对她说:“说起来真是有些笑人了啊!我的那口子比我大二十多岁啊!”
林寒梅一下就吃惊了起来。她真没有想到这个平时非常讲究的大小姐,竟找了一个老男人!她有些惊奇地对她说:“怎么大二十多岁呢?您长得这样漂亮难道还怕找不到男人吗?”
凤珍此时才将其中的原因一一向林寒梅做了说明。原来,她找的那个老男人是山西人士。他是抗战开始以后才到自流井来的。这个山西男子是一个律师。凤珍家遇到的那个官司就是他帮助打赢了的。这个官司赢了以后,让凤珍家收回了一笔可观的房产。她的母亲为了报答这个律师,又打听到他没有成家,于是就强迫凤珍嫁给了他。所以,她成为了这个律师的嫩婆娘。
林寒梅此时才了解到她原来是这样成为了律师的老婆的。她当然知道凤珍家里有十几套房产。都是他们祖上遗留下来的。由于她的父亲结了另外的夫人以后,她的妈就活活地气病了。这个后母在与她父亲结婚以后,就想把他们家的那些房产都霸占去。而她的父亲又偏向后母。而就在这个时候,她的父亲竟得了暴病死亡了。这个时候,凤珍的妈才找到这个律师帮忙打赢了官司。把那些被后母抢夺去的房产弄了回来。为了这个房产,他们母亲与父亲的那个后母一家人闹得翻了天。幸好,在她母亲手里还有房产的契约。以及她父亲亲笔写的遗嘱。所以,他们家的这些房产才没有被那个后母霸占去。
此时,凤珍才对林寒梅说:“那个律师其实与我的哥哥关系非常好。他也是一个爱打抱不平的人。人们都说:这个津幽律师是一个好人。当他发现了自己以后,就高矮要与我成亲。母亲见他是一个有学问的人,加上又是一个有名的律师,所以就强迫自己与他成了亲。家里的人都说我落了福地呢!”
林寒梅此时才想起高家庆走了以后,自己在这里一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幸好遇到这个老同学。于是,她立即问她:“那您们的府第在什么地方啊?”
凤珍此时才笑着对林寒梅说:“哎呀!看我这个人怎么就没有想到把您们带到我的府第去玩呢?”她边说边拉着林寒梅说:“好!就到我的妇道去耍几天好了!反正您来自流井也不是经常来的!走!我们那口子非常欢迎我的客人的!”
林寒梅立即想到自己是一个女人,到这样的家庭里去住多有不方便。再说,自己的佣人也跟着在一起。常言道:宁添一斗,不添一口。自己怎么能够带着佣人到别人家里去住上几天呢?于是,她立即对凤珍说:“凤珍姐,就不麻烦您了!我今天就要赶回去呢!以后有的是时间!因为,我现在的那个对象是这个盐局的职员。名字叫高家庆。刚才,我们已经把他送去当兵去了!每个月我还要上来拿他的工资。所以,到那个时候再去您们家耍吧!”
凤珍见林寒梅的话也是有道理,便想了想后对她说:“那好吧!可一定要来啊!我们家就在北园里。门牌就是四十八号。来的时候就从天主教堂上面,直接就进来了!来的时候,最好先给我写个信来吧!我也好来迎接您啊!”
林寒梅真高兴能够在这里找到一个知心朋友。她立即高兴地对她说:“以后就把您那里当成栈房了哟!您高兴吗?”
凤珍笑着对林寒梅说:“高兴!就怕您不年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