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魔张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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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阿坚打来电话,说张弛病了,得了带状性疱疹。我心里一惊,问老阿坚带状性疱疹是不是性病?阿坚说不算性病,其实是由人体免疫力缺乏引起的,就是“缠腰龙”长在了脖子上。当时我心想,终于有一位战士歇了——张弛最大的理想就是把我们这帮哥们喝死几个,不然他老觉得喝了半天白喝。
次日我打个电话关心了老弛一下,毕竟一起喝了6年,已经建立了很深的酒肉感情。挂了电话我心想:至少二月,酒桌上不会再见老弛的身影。
谁知三天以后,电话里又传来老弛约酒的声音,非常的眉飞色舞。
这让我想起来2006年10月,那次一大帮人在北戴河给老弛过生日。酒喝到正酣,老弛突然心梗。马上送到秦皇岛医院急救。大夫说了,估计明年的生日就是祭日,让亲属做好思想准备。当时老弛选择了保守治疗——打点滴。狗子怕老弛就这么去了,几次三番的扑上去狠掐他的仁中,以至于差点把老弛掐死。
点滴打到了一半,老弛突然想起了我们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便毅然决然地拔掉点滴,说什么“死也要死在酒桌上”。于是,我们一帮人搀着老弛来到附近的酒馆要了100瓶啤酒,又替他要了一瓶红酒。红酒喝完,奇迹发生,老弛重新的上蹿下跳。
上月我俩去天津放《盒饭》,招待方有个小伙子,据说特能喝。我问他一顿能喝多少?他想了想,腼腆地说600多毫升的啤酒也就40瓶。老弛一听不干了,非说要拉着我跟对方一决雌雄。我靠,40瓶!每瓶630毫升。倒出来就是满满8脸盆。哥们当时就哭了,拉着老弛的胳膊说:“我还年轻,您喝吧,不行我把尸体扛回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