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到了非洲以后最想去两个地方――开罗和肯尼亚国家森林公园。之所以想去开罗,是因为在所谓的世界七大奇迹里面――用我们现在的眼光来衡量――只有埃及的金字塔,还算是个令人叹服的奇迹。而肯尼亚的国家森林公园,则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去处。时常想像:在即将日落的大草原上,我和羚羊猎豹一起奔跑,最后猎豹吃掉羚羊,我再吃掉猎豹。
话扯远了,今天先说埃及。如果像希罗多德在公元前430年描述的:“埃及是尼罗河的礼物。”那金字塔无疑就是礼物上的一颗明珠,它使得这件礼物更加昂贵出众。但正是因为金字塔太有名了,所以当我站在它脚下,我反而失去了应有的震撼力,剩下的只是一种蛮荒的粗糙感。至于大名鼎鼎的狮身人面像,阴郁的眼睛让我在烈日中仍然感到一丝阴冷。那张被盗墓者砍去鼻子的脸,使我想起了《岳飞传》中的没鼻子哈迷赤。倒是胡夫金字塔前的太阳船博物馆给了我一个惊喜:那只在金字塔边发掘出的大木船,长约30米,造型优美,做工精细,而且听说是4000年前的作品。
下午回到开罗的市区,看见不少马车,车轮高大,两排坐椅,车夫昂首于前,威风凛凛。当地的朋友问我北京有这么棒的马车吗?我说原来有,但早就被淘汰了,我们管车夫叫“骆驼祥子”。没想到这哥们居然听懂了骆驼两个字,连忙说明天可以带我们去开罗郊区的骆驼交易市场,那里有白骆驼,还能看见会抽烟的骆驼。听到这儿的确令我很好奇,但我不能表现出来,那岂不是折了咱中国人的面儿。于是我淡淡的说:“骆驼抽烟算什么?在北京小狗都会打的。”
说实话,开罗的交通着实不咋地。因为虽然他们马路挺宽,但是却不分车道。于是便出现你争我夺,车与车经常呼啸着擦肩而过。而且车型也比较老,还净是咱们九十年代初期的老皇冠和老尼桑,呼呼地释放着浓浓的尾气,令人窒息。我小声跟同来的哥们说:“看来这开罗也就味儿事儿,要追上北京至少得半个世纪。”
回到住处时天已经黑了,入夜的开罗居然非常凉爽,坐在花园里吹着晚风,疲劳一扫而空,比在尼日利亚的拉各斯感觉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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