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与真实的自己相遇(尼泊尔灵性音疗班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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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母女俩的莫希干帽子造型
回来了。
3月8日晚。
女儿蕤伽和她的闺蜜MINI请她们的“虹姐”在台湾小火锅店吃饭,虽然一个不满十八,一个刚满十八,但她们认为这个节日是我的,不是她们的。因为,她们还是少女,非妇女。
看着这两个从小一起成长起来的孩子,幸福喜悦。我们还沿用在尼泊尔的“藏式普通话”对话,话语间,还不时有关于尼泊尔的快乐回忆。
尼泊尔之行,是我送给女儿的18岁生日礼物。
在尼泊尔,学员们看到我和孩子间愉快轻松的互动,她们对自己与孩子的关系有所反省,有所思考。
我也曾经紧张地掌控着她。用我认为好的方式来替她安排一切。我不想让她接触到(我认为)道德品质与为人处世均低俗的亲生父亲,我宁愿不去向他要协议书上承诺给孩子的每月生活费,我和长官抚养着这个孩子,我只想尽量减少或避免孩子见她亲生父亲的可能性,16岁前我没让她见过他。12岁前我一直隐瞒着她不是长官亲生女儿的事实。我试图让长官和她用培养的方式来营造出亲密无间的父女关系。我和长官靠关系让没考过线的她上了海南最好的中学……
一切都是我作为母亲,一厢情愿的安排。
我以为,这是对孩子最好的安排了。
她会理所当然地在我的设计和安排下考大学、找工作、成家、立业……
这却不是孩子想要的。那些安排只是我的生存焦虑与恐惧在驱动。
小学五年级,孩子已经提出不想上学。但我总是幻想着她有朝一日改变心意,热爱学校,接受老师的教学方式与管教模式……当看到她数学0分的成绩单时(她在数学考卷上写文章,根本就是拒答,因为她厌恶“普通话都说不清楚”的数学老师。)我全线崩溃。
我焦虑。惶恐。不安。恐惧。我担心孩子不好好学习,一定会没有出路。
同时,孩子在学校里度日如年。跟学校、老师作对,抗争。跟考上同学的成绩落差,让她产生了更强大的心理压力。她并不会因为我们安排了最好的学校,而跟着同学一起提升,她是一个从小就非常有主见与判断力的孩子。从小养成的超大阅读量让她比其他孩子早熟。
初二时,我看到孩子手腕上密密麻麻的刀片划伤的痕迹时,
我彻底放下了,那些不属于孩子的焦虑与恐惧。
我允许她退学。在家自修。
有朋友说,在国外,你会被起诉的,不让孩子上学。
我说,我只想要个身心健康、自在快乐的孩子,不想要个跳楼自杀的博士后。
放掉对孩子学习上的掌控,我轻松了。自由了。
孩子也找到自己的人生方向,她可以完全依照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学一些自己真正有兴趣的东西。
我也从孩子的成长里看到:不是每个孩子都必须经过大学这一关才能成才。
另一关,对我而言,更为艰难。
让孩子去跟亲生父亲重新连接。
孩子从十二岁开始抽烟,这只烟,代表被排斥在家庭之外的亲生父亲。
她一直用这只烟,在向我表达着隐藏的愤怒,提醒我生命里还有这样一个不被接受的男人。
2007年来,依着自己的善缘,我在成长,在释放,在打开,走在解脱的路上。
孩子16岁时,我终于承认血浓于水这个现实。
也看到一个人被排除在外时,整个家族受到的影响。
我开始去慢慢接近真实的自己,
接受这个当初连杀他之心都生过的“坏男人”
孩子和亲生父亲重新连结,他们终于可以像正常父女一样亲密相依了。
我也完全接受生命中曾经有过这个男人的事实,感恩他,破了我向来强大的的“我执”,让我从他身上学习,让我成长,蜕变。
生命,总是这样奇妙的设计。
你越逃,要面对的真相就会更沉重地、赤裸裸地显现在你面前。
你能做的,只有艰难地穿越它,自在轻松而去。
与尼泊尔灵性音疗班有亲子关系问题的学员共勉。
沙子,捏得越紧,漏得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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