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忧心忡忡,但其实一点也没耽误虹姐的顽皮捣蛋。曾经掉到荷花池里,让另一个小朋友来营救,结果把她也拉下了水,两人在池里此起彼伏,带着哭腔狂喊救命;曾在爬树时腿卡在树叉里,几个大人折腾不开,最后砍了这棵树的主要枝干,要知道这可是棵会结柚子的树;父母的午睡时光,带着妹妹蹑手蹑脚用钥匙关门,力求不被发现,到外面翻天覆地;一慈祥的伯伯来家做客,总被我和妹妹按住扎冲天辫……恶作剧罄竹难书。
还是看照片吧:

半岁就开始了思考,早熟得厉害
妈妈肚子里还装着一个,那就是身体型号一直比我小两号(或以上)的妹妹,害得我只要跟她走在一起,人们都会强烈遣责:你把你妹妹的营养全占了,可是他们根本不知道主要原因是我根本没挑过食
不会挑食的结果就是保姆“赵婆婆”愤而辞职,因为俺有点长得太快了(其实生下来就已经4KG了),已经成了她“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这是一段我和父亲相依为命的日子,我已经学会了多出样板戏片段,以至于叔叔阿姨们一见面就问我:栾平,你交待得怎么样啊?我就赶紧咿咿呀呀,吐词有点不清(如我家的表壶之类),但据说派头还专业。
我的处女座父亲,因为他的严苛,成就了今日的我。如今,已是阴阳相隔,生死殊途。
我的温柔敦厚的母亲,除了顺从和容忍,她教给我更多的是慈悲和爱
寄居在成都外婆家的妹妹直到四岁才回来跟我们团聚。妈妈去接她时,她躲在门后叫阿姨。她刚回来时,见到楼梯就哭,不敢迈步。为了和沉默寡言的她友好相处,我可是费尽了心思,把脸皮也加厚了好几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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