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观.自在 |
马季走了。我的家里还挂着他十年前为我写的一幅“天涯何处无芳草”。那天在海口老马家吃饭。那时我还靠着写本报讯为生,有朋友说马季也在呢,我便上去打了个招呼,留下了名片。回家路上,接到马老打来的电话:我是刚才那个姓马的。琢磨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是马季先生,于是很快和他确定了第二天的采访时间。马季先生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对相声高谈阔论,而是对某些弟子对相声的歪曲痛心疾首,表情沉重得不像那个大号开心果。相反,在提到自己的书法爱好和钓鱼爱好时,马季先生却眉飞色舞,表情丰富,绘声绘色的描述滔滔不绝,活脱脱一个孩子。后来,跟马先生联系日渐稀少,看到他的儿子马东已出息了,心里有些许安慰,好在,马东也还在语言艺术的行业里沉浮,这也算对马先生的一种告慰吧。但愿马老一路走好,想必极乐世界里也会荡漾着他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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