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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比蛇蝎还毒?

(2006-08-15 15:42:54)
分类: 非常爱

比蛇蝎还毒

四年前,有一德高望重的作家逢人便介绍说我是他女朋友(其实这只是他单方面的想象和意念,只在公众场所见过两面,谈过书稿而已),并且德高望重同志还认真地伏在某咖啡厅的桌上,给我列算了交一个情人必须付出的各种成本,他算完,语重心长地说:我宁肯付出包括时间在内的一切成本,也要交你这样一个女朋友。因为我觉得值。本以为我会像他见过的那些文学女青年一样感恩戴德,感激涕零,让一个在中国文坛赫赫有名的名作家如此牺牲自己,如此不把自己宝贵的时间、金钱当回事,不作受宠若惊状真是对不起观众啊。我没作任何停顿,居然说了句:X老师,我是怕您高大的形象在我心中顿时坍塌下来,我实在受不了这个打击,我还想继续崇拜您呢!我看您还是别去付这些成本了。从此,德高望重同志不再搭理我。

李白天同志某次年会在三亚召开,本来想控诉一下我们三亚的太阳,说肤白如雪的自己已经晒得跟刚果黑人没什么两样,我说了句:我们三亚的太阳真是够毒,连你这么厚的皮也晒透了?李白天同志气哼哼地说:比三亚太阳更毒的是你的嘴。

N天前,一柔弱款男生因为要到云南边境采访禁毒,想从我处得到只言片语的关心和鼓励,当他说完这次前去有种不祥预感时,我问:怕染上还是怕被枪杀?他说:怕染上,因为当地有90%以上的染病率。我说:你有了,半个北京城的姑娘都有了,接着大半个北京城的男人也会有了,你也赚了啊,还怕啥?他扔下一句:你怎么这样毒,怒气冲冲地下了MSN。估计不久他又开始在别的异性那里重复同样的话语寻找慰藉了,我只是看不惯男人这付左右逢源的德性,他们习惯在每个女人面前重复同样的台词,做出同样的表情,寻找同样的慰藉。我为什么就这么愤世嫉俗呢,不过是雄性动物本性使然?其实我是替他们感到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不能活得简单明了一点。

 

我不知道,天生善良的我为什么会这么毒?思来想去,唯一的原因只有可能是因为我吃过蛇和蝎子,中了它们的毒?

那年,我张着眼吃下了三只正在酒里浸泡、缓慢爬动的蝎子,原以为我是不敢吃这些东西的,就象我从来没想过要吃蛇一样。因为从小到大,我认为最恐怖的动物莫过于蛇。但当一盘盘喷香的蛇肉端上来时,我从来没犹豫过,并且喝蛇血,饮蛇胆,啥都没放过。此时,好象蛇身上的黑黄相间的曲线纹路也变得不那么可怕了。要知道,蛇可是在我的记忆里确实给我留下终生难忘印象的。

我母亲的脚上现在还有被蛇咬伤的痕迹,她是医生,上世纪70年代,有一次下乡访贫问苦时,差点让蛇夺了命。

我小学春游野炊时,搬一块石板准备垒灶,一盘卷曲的蛇就在这块石板下,非常漂亮的花纹,它只是安静地躺着,似乎并没有发现我的进犯。但我早已被吓得面色苍白,语无伦次。但我脸上的表情却灿烂,我只是告诉大家:那边有条很漂亮的蛇。大家都以为我在开玩笑,当他们看见真相时,好几人都直接瘫倒了,后来,几个农村孩子打死了这条蛇,并且挑着去卖了它。

1989年,我刚去海南,住在龙昆上村一成都朋友家,那天朋友们都外出了,只有我和革娃在家。正在准备吃饭的时候,门槛上伸出了一个蛇头,它的半个身子象印度蛇舞一样摆着POSE,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们(当然蛇是没有眼皮的),正在地上蹲着的革娃,一个箭步翻身跃上了窗台,挂在窗户上的铁栏杆上狂呼乱叫,我则吓得打开后门直接狂奔到房东家,又是面无人色,语无伦次。虽然我住的地方离房东家最多 五米,我也觉得挺漫长的,只怕它嗖嗖地尾随而至。恐怖矣!我从房东家的门缝中看到革娃长长的身子还在窗台上摔来荡去,真怕他掉了下来,没想到男人也有这么胆小的,当然,如果是成都男人,也可以理解。在我的印象里,他们一般都比较阴柔娇小。虽然我也是半个成都人,外婆至今还生活在成都。

后来,房东家的儿子打死了这条蛇,革娃才心有余悸地跳下了窗户。我从此以后对这个住地异常警惕,生怕有蛇类出没。还好,很快就搬离了这个有蛇的地方。

我个人仔细地用弗洛伊德学说检讨和分析了一下,吃蛇可能是因为我内心对它们的恐惧和仇恨(当然我也不知道弗氏理论里是否真有此说,如有雷同,纯属虚构)但我没想到我居然吃起了三千六百元一斤的金钱龟。从越南弄过来的这珍稀动物让我吃得至今内疚,因为我后来才从我父亲养的那只会开冰箱门,会听人话的乌龟身上看到龟是一种何等灵性的动物啊,我不该吃它。当然同食者有十几人,请食者为当时正上市走红的民源公司老板,一只成活了上千年、价值数万元的金钱龟就让我们吃得片甲不留,还有谁比人类残忍?这需要我放多少次生才能弥补这样的罪孽啊。

在广州折腾杂志时,正值广州召开运动会。国际奥委会主席罗格被广州市一帮官员的宴会吓得当时退场,因为他们给他上了一盘广州名菜“水蟑螂”。长相跟蟑螂没什么区别,油黑发亮,这可是广州人民的美味,当然号称美食家的我也吃过,并且赞不绝口。味醇香,据说还富含高蛋白质。

在广州三年,因为开着车,吃遍了广州的大街小巷。被《南方都市报》弄出了巨幅版面的头像,美食心得,并被冠之为“为食猫”,哈,终于有了个光荣称号了。这跟我在广州那间浴缸摆在客厅里、装修颇有特色的居所一样成为广州人民看稀奇的样板。

其实在海南和北京我也吃得并不比广州差和少,有自己的身材和体重为证。还好,现在已经把饭局数量精减到最低限度了,并且对吃饭的人要求越来越高,我只跟机智聪明的人一起吃饭,要不然,多无趣啊。

既然都交待这么多了,索性就再交待一点吧,我在海南吃过曾被误认为是SARS源头的穿山甲,好在它已经被平反昭雪了。吃过跟恐龙长得差不多的难看的蛤蚧。吃过硕大无比的山猪,吃过油炸的田鼠……

最难看最毒的东西我都尝过了,应该是百毒不侵了吧,但我也发现了自己的软肋,并且还很有损于这个美食家的称号,丢人现眼,因为我发现我居然不敢吃兔头,这种成都人天天用来自娱自乐、打发光阴的美味佳肴。

那天,朋友从成都空运了一袋兔头来,我打开一看,愣是没敢动手,因为兔头上的那一排排白森森的牙齿让我毛骨悚然,徘徊多时仍不敢下手,又羞于告人,最后全扔了事。

说了半天,我还是没找到毒的原因,只好用比蛇蝎还毒作结尾了。不知所以。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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