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回头,那一定是我的错
终于到了传说中的洛阳。因为好久以来,有人说如果用花来比喻女人,我一定是朵牡丹。这激发了我对牡丹长久的好奇。我一定得亲眼目睹传说中的牡丹是怎样象我的。
每一面都美丽。就象陶喆唱的。这也是我对牡丹的感受。
吕频说跟我最贴切的名字是“鸦片玫瑰”,李瑞卿大师认为我的别称应该是“杨贵妃”,李拜天老(年痴呆)曾经以为“热带风情”是我最好的表达,女权主义者葛友俐姐姐觉得我是特罗伊战争的始作俑者“海伦”的现代中国版……我还不嫌乱,自己搞了一堆诸如“绝版弗丽达”,“杨紫俪”、“柏妮”等网名、“艺”名。当然这还不包括我的本名。
我的本名从高中时就开始琢磨着改了。我个人认为我叫这个虹,妹妹叫卫,有浓厚的文革色彩,所以我反感,我要改名。这个要求被极赏识我的盛启元老师断然否决。他说“虹”是你性格和人生的最好写照,你将是一个丰富多彩的人生的拥有者。只有“虹”才能诠释你。释然,暂时稳定了一段。
工作后,当“杨虹”这个经常与本报讯连在一起的名字在海南几乎家喻户晓时,我向报社蔡总编提出要改笔名“杨子俪”,这是朱丽安大仙给我掐的笔划,说是好。蔡总编说了句:你要想好,这可是无形资产的重大流失。一意孤行的我,先后用杨子俪、杨紫俪等名字在报纸上折腾了好几个月后就去广州做杂志主编了。用新笔名期间,遭受了不少奚落,讽刺、挖苦。其中以“杨子鳄”最为让我痛苦。我断然舍弃这个新名字。
折腾不了自己,就折腾别人。当然要拿我最亲近的人开刀了。妹妹被我选中了,因为她的名字极有创作空间。卫——维,又姓杨,让人有多不好的联想啊,我说服了给她取名的父母,给她改了一个“杨雨薇”,一个浪漫的名字,当然这个名字笔划我没算过。但自从我给她改完名字,她的命运可是发生了好大的变化。
一年前,我又遇见了一个对姓名学有研究的男士。他危言耸听,说我这个杨虹两字会暴死。尽管经常有视死如归的言行,但真的赤裸裸直接面对死亡威胁,这还真有点说不出的感觉。联想到自己手掌上的那条时隐时现的生命线,生命末日的恐惧涌上心头。“黄昏恋”都没等到,未免走得有点太早了吧。
听从该姓名大师的建议,第二天就在两字中间加上了两笔划的“力”字。并兴冲冲地跑到派出所直接把户口、身份证全部刷新。直接后果是驾驶证、银行卡等诸项东东全部要重新更改。后果很严重,力虹很生气。关于中间这个二笔划的字,后来朱大可大师等人提出了诸如“二”、“人”、“七”、“九”“十”等诸多设想,事后诸葛亮,本人早就设想了N遍了,最后用了排除法才选定了“力”字。
有大仙说我前世是男人,加上“力”后让我更加性别模糊了。可能这个名字还可以沿用到下一世。
多说一句,替我算名字的男士在我认识他以来,已经换了五个或以上的名字了,但我看他还是运势衰微,整天基本上以吃软饭为荣,这让我纳闷。
反正,我的户口上现在是杨力虹(曾用名杨虹)。
走在大街上,听到你叫,但我没有回头,可能是因为我还没反应过来这是在叫我,请兄弟姐妹多多包涵!是我把自己搞糊涂了,完全与你们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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