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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作剧之吻》续集——TT完结篇(2.6)

(2006-10-16 11:35:00)
分类: 转载文字

他心里充满了好奇,不知道湘琴这回预备怎么办。
“江医生,你好。”奈美冲着直树笑着说道,有理由相信,只有这个微笑,让人觉得她还算可爱。
和直树打完招呼,奈美的眼神开始在整个客厅里游走,匆匆的扫过江妈妈等人,奈美的眼神在阿鲁邦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她微微的皱了一下眉,眼神又移开了,直到移到了湘琴的身上,她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裕树呢?”奈美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对湘琴说道。
“啊、啊,裕、裕树啊,他、他——”湘琴支吾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哪一个是裕树?”奈美的眼神快速的在大家之间扫了一遍,质问湘琴道。
“裕树,他、他出去了。”湘琴匆忙的把想好的理由倒了出来。
奈美从容不魄的坐到湘琴身边的沙发上,摇摇头,一笑:“那好,我等他回来。”
湘琴无奈又无辜的看着直树笑,直树却把目光移开了,一副“你自己惹的祸自己解决”的样子。
“湘琴,这个漂亮的女生是谁啊?”江妈妈笑着化解了湘琴一时的尴尬。
“哦,是、是裕树的同学啦。”湘琴已经没有办法,胡乱的编起来了。
“啊,这样啊。”江妈妈笑着打量了一下奈美,“实在不好意思,裕树他出去了。”
奈美倒也客气的笑了笑:“伯母吗?没关系,我坐在这里等他回来好了。”奈美张望了一下客厅满满的人群,问道:“你们是在开什么PARTY吗?”
“是啊,因为湘琴怀了宝宝了啊!”说到这个,江妈妈又忍不住欣喜不已的笑起来。
奈美转头看看哭笑不得的湘琴,“湘琴姐姐,那要恭喜你啊。”其实照湘琴的身形早就能够看出来了,可是奈美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湘琴的身上,因此竟然毫不察觉。
湘琴还是笑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过,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哦。”奈美微笑着,但是微笑里带着杀伤力。
奈美的这一句话让湘琴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
“真是个不可爱的女生。”不远处的理加盯着奈美看了许久,小声的说着,奈美的眼神带着的侵略,让理加很不舒服。
“那也比某些人要强。”理加身边的启太不屑的接话道。
“你……”理加的心里一股怒火冲了上来,但是还是忍住了要出口的话,把头一撇,转向了另一边。
阿鲁邦手里拿着两杯葡萄酒,笑着迎上了理加,“理加小姐,能赏个脸吗?”
理加笑着接过了阿鲁邦递上来的葡萄酒,而启太则很不高兴的恹恹的走开了,带着一肚子的憋火。

好美家的门口。
“谢谢你啊,裕树。那我先进去了啊。”好美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齐腰高的铁门。
“嗯。”裕树微微颔首。
看着好美慢慢的走进去,裕树失神了一会。
“好美!”裕树匆忙的叫了出来,叫住了好美。
好美的步子停了下来,微笑的转过身看着裕树。
裕树和好美四目相对的对望了几秒,好美的脸上始终的带着微笑,而裕树则异常的认真。
“加油!”裕树的嘴角露出了微笑,很有力度的冲好美说道。
“嗯!”好美使劲的点点头,转身走了进去。

江家。
热闹的PARTY终于结束,客人们也渐渐的离去。
“那,湘琴,直树,我们先走了啊?”克莉丝恋恋不舍的抱着湘琴不肯松手,像久别重逢的亲人见面时一样。
“好啦,好啦。”一旁的阿金不耐烦起来了。
“这次回来不走了吧?”湘琴问道。
“嗯,要开始我和阿金的奋斗了,先要去找一家合适的店面,然后装修,招工,再然后是开张,接着是……哎、哎、哎……”克莉丝憧憬的数着,被阿金拉走了。
“快点走了啦,我们的时间很紧迫,只有三年的时间的唉!”阿金拉着克莉丝走远。
“阿金真的很勤奋耶,他好象找到了目标了,是不是,直树?”湘琴笑着转头看向直树。
“果然是F班的。”直树微微动着嘴唇,小声的说道。
“认识你,我很高兴。”阿鲁邦的声音在湘琴的身边响起。
湘琴转过目光,只见阿鲁邦很绅士的冲着理加说着,“还以为能够很荣幸的送小姐一程,不过,以后会有这个机会的,是吗?”阿鲁邦说着,深深的给理加鞠了一下躬。
“以后会有机会的。”理加微笑着回答。
“这么想送人啊,不如送我一程吧。”启太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理加和阿鲁邦的旁边,说道。
理加不满的皱着眉看了启太一眼。
启太也不甘示弱的回了一眼,然后就转过脸微笑着对着阿鲁邦了,可是那个笑容看起来,总显得不够真诚。
“当然。”阿鲁邦微笑着答应,“我的车子就停在前面。”
“那湘琴,我先走了啊。你和你的孩子保重啊——!大马虎——!”启太拖着长音,和阿鲁邦走远,手高高的挥舞着,尽显洒脱。
“什么嘛。”湘琴不满的嘀咕了一句,转身走回了屋子里。
直树和理加跟在湘琴的后面,理加的脸上却满是不自然的神色。

回到屋子里,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客厅已经冷清了下来,江妈妈和湘琴有些失落,但是直树心里则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终于能清闲下来了。
让湘琴坐在一旁,江妈妈开始收拾起来了,五个多月的身孕,加上又是双胞胎,湘琴的肚子已经隆起来不少了。
“我先上去了,行李还要收拾。”理加冷淡的说完上了楼,见到裕树,直树的喜悦不知道为什么,被不悦的情绪冲的淡而不见了。
“我也上去了。”直树站起了身。
“直树——”湘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直树,直树无奈的转了转眼珠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重又坐了下来。
奈美倒是始终如一的表情坐在沙发上,既没有加入到大家的庆祝PARTY里,也没有因为大家的离去多说一句话,脸上的表情一陈不变,让湘琴看了觉得心颤颤的。
抬头看了看客厅里的时钟,奈美开口说话了:“怎么裕树还没有回来?”
“啊——”湘琴支吾着,脑子里却不停的想着该怎么回答,自己怎么这么笨,脑子反应怎么这么慢呢,湘琴恨铁不成钢的小声责骂着。
奈美的眼神迎了上来,湘琴僵笑着闪躲。
一边的直树像个无事人一样看着手里的报纸,头也不抬一下,肯留下来已经是很大的容忍了。
“这个,裕树啊,裕树,”湘琴伸着手指打着哈哈,“哦——他今天住同学家,不回来了。”湘琴突然想到的说道。
直树对着报纸的眼睛一瞪,惊讶的表情浮上了面容,“这个超级大骗子。”直树小声的说道。
奈美似乎不太相信湘琴的话,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
“对,裕树今天不回来了。”事到如今,只能破罐子破摔了,湘琴笑嘻嘻的拉着奈美的手,劝道:“奈美,你看,这么晚,你妈妈会担心你的,我看下次再来好不好?”
奈美仍然是一脸的不相信,她看着湘琴,迟迟的不肯站起来,“你一开始怎么不说?”
湘琴飞快的接口说道:“那个,裕树刚打电话回来说的。”说完,湘琴笑着。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奈美继续的追问道。
湘琴感觉自己的办法已经快用尽了,“就是刚才大家都还在的时候,那么吵闹,当然听不到电话声了。”
直树一声不做的看着报纸,但是脸上担忧的神色越来越明显,湘琴的谎言越来越站不住脚了,要是裕树回来了,看她怎么办。
“是吗?”奈美满是疑惑的质问道。
就在湘琴刚要张开嘴说话的时候,门铃声响起来了。
江妈妈准备去开门,却被湘琴匆忙的叫着拦下了。
“妈妈,我去——!”湘琴一边叫着,一边冲向大门口,生怕有人抢在了她的前面。
果然不出所料,一打开大门,裕树的一张臭脸就出现在湘琴的面前。
“笨……”裕树的一声“笨蛋湘琴,怎么那么慢”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湘琴捂住了嘴巴。
“别说话!”湘琴使出了全身的劲捂住了裕树的嘴巴,要知道,现在的裕树已经1米8的身高了,湘琴要想捂住裕树的嘴巴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湘琴,是谁啊?”江妈妈从屋子里喊着问道。
“哦,是按错门铃了,找林叔的,妈,我带他过去啊!”湘琴大声的朝屋子里喊着,捂着裕树的嘴巴把他拉到了一边。
“林叔?我们家附近有住一家姓林的吗?”江妈妈疑惑的自言自语道。
聪明的直树立刻明白了什么。

裕树一脸的诧异和惊讶,不名就理的他就这样被湘琴拉到了一边。
“你干什么!”裕树使劲的甩下了湘琴的手,气愤的吼道。
费了半天劲的湘琴大口的喘着气,“裕树,先别回去,家、家里很危险。”
裕树诧异的望了湘琴一眼,正准备问湘琴的时候,江家的大门又打开了,直树跟奈美说着话走了出来。
湘琴迅速的一把摁着裕树,躲到了门口的小树丛后。
“哥……”刚要说话的裕树,嘴巴又被湘琴捂上了。

“那我就先走了,江医生。”奈美有些不甘心的说着,走出了江家。
“嗯,”直树轻声的回答着,“路上要注意安全啊。”
“我知道了。”奈美朝直树挥着手,“告诉打鼓姐姐,我还会来的。”
直树没有言语,笑着看着奈美渐渐消失的身影,但是那笑里带着若有所思的寓意。

直到确认奈美完全的消失在视线中了,湘琴才松开了捂着裕树的嘴的手,急忙的冲到直树的面前,“奈美走了?”
直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笨蛋湘琴,你有毛病啊!”裕树气愤的责骂着,从小树丛后面走过来。
看见裕树的表情,直树转脸劈头大声的问湘琴:“你还没跟裕树说吗?”
“人家害怕嘛。”湘琴小声的,怯怯的说道。
“我不管了。”直树冷冷的甩下一句,扭头进了屋子。
“直树——”湘琴叫着要追上去,却被裕树一把拉住了胳膊。
裕树的眼睛放射出恐怖的要吃人的目光,死死的瞪着湘琴,让湘琴不禁一个寒战,闭了闭眼睛。
“到-底-是-怎-么-回-事?”裕树一个字一个字冷冷的质问道。

十二 理加OS
“要去直树家吗?”我的心里充满了矛盾。
自从上次从那里离开,一晃又是好几年了,高中,然后是大学,日子好象没有丝毫影响的过着,可是当终于还是要面对的这一天到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还是那么的害怕,也才终于肯承认,高中,大学以来那么多次决绝的拒绝无数男生的原因,还是那一个。
没有人能取代直树从小在我心目中建立起来的完美形象,除了他,其他的男生我都看不入眼。

“这次的实习报告很重要,虽然你在学校的成绩相当的优秀,经验也很好,但是,还是需要一次真正的证实自己实力的机会。”导师认真的对我说道。
“就是这次的报告吗?”我手里拿着推荐信,上面分外显眼的几个字——斗南医院。
“嗯,”导师微笑着点点头,对于我的专业水平,他是充分的信任的,“这次的这个课题,之前很少人触及,我相信你能够把它完成得很好,不会让我失望。”

犹豫的看着手里拿着的推荐信,我不知道是怎么在导师的面前点下头的,可是当从导师的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我才感觉到心里的惊涛骇浪,又或者是死一般的平静,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反应我此刻的心情却都那么的合适。
“必须给自己一个答案,更准确的说是一个了断。”
当接到阿姨的电话的时候,我在一瞬间下的决心,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我答应了她的邀请,出席直树和湘琴的庆祝会,我更进一步的告诉她,我会麻烦她一阵子,要在她那里住一段时间。
阿姨相当的高兴,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挂上电话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手竟有些微抖。
收拾好行李,直到坐上通往江家的公交车之前,我都不知道,我的生活会发生这么大的转变。

我的心随着公交车的颠簸一路颠簸着,眼神却一直处在一种迷离的状态,我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想好,见到直树和湘琴的时候,应该用怎么样的表情,怎么样的言语去掩饰我心里的忐忑和不安。就好象我现在通往的是一个前途未明的世界。
我对着车窗外的风景发呆,迅速往后倒退着的景物,像是我这些年消失的年岁一样,匆匆而过,不留痕迹。
车厢里有些嘈杂,但是我的思绪完全不在那上面,自己的心里又何尝不是一样的嘈杂呢。
“喂!小姐!”一声很大声的不礼貌的声音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还没来得及转头,那个声音就又接着吼了过来了。
“尊老爱幼你不会吗?!”
我这才转过头看见我身边的一个男青年——虽然算不上精致倒也是很干净的一张脸,浓黑的眉毛显得他似乎很倔强的性格,自然柔顺的一头长发被他很随意的系在脑后,只是那一张脸上恼怒的表情让他显得很……怎么说,让我觉得他很讨厌,原本就不低的身高,使得站着的他和坐着的我显出了更大的气势上差异。
我有些不高兴的皱了皱眉。
他显然也不痛快,“怎么,还不让座吗?”他的声音那么大声,引来了全车厢的注意力。
我这才发现,我的身边站着一位白发斑白的老爷爷,我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尴尬的表情。
都怪我刚才想得太失神了,一点也没有察觉到车里的变化,不知道那位老爷爷在我的旁边站了多久了。
我很利落的站起了身,把老爷爷扶到了座位上,并且很不好意思的笑着对老人道歉。
之后,我握着扶手,很不情愿的站在了那个男青年的旁边,没有办法,车里的人实在太多了,根本就没有办法走动,好在我马上就要下车了。
“真想不到,空有一个好看的外表,内心却是这么不堪入目。”冷冷的声音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我的心里立刻的被愤怒塞满,我很气愤的驳了回去:“我说过了,我没看见。”
“哼!谁知道你是真的还是假的,给自己找托词,看到下不了台面了,才起来的吧。”他的声音带着冷嘲热讽的语气。
我被他气的差点说不话来,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么多的人,也轮不到你来出头,哗众取宠!”
“我就是看不下去!”
我和他针锋相对起来。
公车停车靠站了,我抓紧了我的行李,怒目的瞪了他一眼,甩下一句“我懒得跟你争”就准备下车,老天,快让我逃离那个地方吧,否则我真的要疯狂了。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他也紧跟着我下了车。
我的眉间皱了皱,加快了步伐。
可是他却一直跟在我的后面。
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出离愤怒的转过身,挡在他的面前,义愤填膺的对他说道:“够了,你不要一直跟着我了!”
他的脸上露出了不屑的微笑:“谁说我跟着你了,这条路你能走我不能走吗?”
“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啊!”我指着他的鼻梁,郑重的说道。
他却还是那样的微笑,耸了耸肩,“随便你。”
“你!”我的话被我的手机铃声响打断,我恨恨的看了他一眼,顾不上再和他多说,我伸手去掏手机。
是导师的电话,我按下了接听键,转过了身,面对着他,我担心会不自觉的把怒火烧到导师的身上。
“您好,老师。”我礼貌的说,对于这个导师,我是充满了敬意和感激,从我入学开始,他就对我抱以希望,对我的学业也是相当的照顾和关心,在我的眼中,他就像是我的另一个父亲一样。
“理加啊,到台北了吗?”导师很关心的问道。
“嗯,到了。”我微笑的回答。
“我刚才和斗南医院的负责人王主任联系过了,他说你明天拿着推荐信到医院找他就可以了。”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您,老师,麻烦你了。”我感激的对导师说道。
“加油啊,理加。”
“我会的。”
“那我就挂电话了啊。”
“嗯,老师再见。”
“再见。”
挂上了电话,再转过身来的时候,他已经消失了,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噩梦般的经历终于结束了。

我是从江家的后门进去的,因为阿姨说这样我的行李会比较方便抬上去,直树还没有回来,是江Uncle帮我抬上去的。
阿姨忙着去准备晚上的庆祝会去了,她抱歉的说不能帮我收拾行李,我只是浅浅的笑了笑,“我自己来就好了。”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太阳已经渐渐有些落了下去,房间里的光线也已经不太明亮,但是我不愿意开灯,这样的亮度,不正好像我此刻的心情一样吗?明亮与阴暗的暧昧不清,夜晚与白天的混沌不明一样。
报告的封面被我放在了桌子上,但是行李却被我堆在角落里,一动也没有动,也许,我应该收拾的,是我的心情,而非行李。

我承认,在我走下楼之前,该用怎么样的心情去面对直树和湘琴,我仍然没有准备好,但是事情总是能超乎人们的想象,我来不及准备的心情,被一大堆突如其来的事故掩盖过去。
是他!竟然又是他!
我的噩梦刚刚在一个地方结束,却又在另一个地方开始了。
正当我有些羡慕,有些嫉妒的看着直树身边的湘琴的时候,我的噩梦却已经在向我渐渐的靠近,我跟他就好象是前世的冤家一样,我看他怎么都看不顺眼,而他似乎也和我有一样的想法,斗,从见到他的一刻起,开始了。
如果说只是他的话,我今天或许就不会那么混乱,阿鲁邦的出现,让我仿佛看到了另一个直树。
他温文儒雅,除了一头微卷的金发和一双淡兰色的眼睛之外,他简直就是和直树一模一样,他微笑的走到我的身边,递给我一杯红色的葡萄酒,我的心却开始普通的跳起来,我不知道我的脸有没有像那红色葡萄酒一样红起来,但是我能感觉到我的脑海中已经如美酒般微醺起来,一种直树就在我的身边的感觉让我情愿沉醉不再醒来。
这样的想法对吗?我问自己。
他是阿鲁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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