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散文诗 |
有了界限,才知道你我之间的距离。界限不会是一种阻隔,它是无形在无穷远处的一种约束,让人无法触及,却始终存在着幻想和希望,倘若另人绝望了,也不会有回忆的痛苦,痛苦的是连一个哭的理由也没有。
界限,是不可超越的.真正不可超越的,绝不是界限。
像那条地平线,是天与地拥抱成的。切近成了无穷小,便也终止于无穷大的距离。不能彼此占有一点点。零距离的拒绝。
即便树一样的手拼命地抓着阳光一样的笑,而根却向着地心,深深地挣脱着。
真正的恋人,像一双筷子。
彼此独立,却相互依赖。
靠信任的爱手支配着,相互合作夹起来之不易的幸福,放进岁月的口中咀嚼,咽进平淡的肠胃里消化。
一次一次,分分和和。经历着痛苦而美丽的过程。
等待
我不是一颗星星。在夜里,你一抬头,用目光便可以把我摘下,从此可以在别人面前炫耀,说有一颗星星是专为你亮着的。
真正的我,是一块黑黑的煤。深深地埋藏在人群中,等待你的发现和挖掘,当你白皙的肌肤染上我的压抑和怯懦,请用温柔将丑陋的我点燃吧!
从此,人们会说:有一个人为了你,在燃烧自己的生命。
春天
谁能否认春的力量呢?它给一切带来了生机。
你的恩赐,如同冰雪在冬季里扼杀万物一样,是不加筛选的。那些被寒冷压抑已久的病菌,此时也正在感谢你呢!
在春天里,任何眼睛都会看到希望。
大自然的决定总是极端的,也是公平的。
金子
人们常说:是金子,在哪都能发光。
一个小女孩这样问过我:“天黑了,它怎么不亮啊”?
我沉默了,似乎有很多东西一直没有拾起!
种子
土地啊!是最温情的呵护,让依赖你的生命,在你的体内发育,最终让身体属于这个世界,而根却永远属于你。
还有一粒种子,早已在人们心中种下了。它发育在人与人之间那些不由衷的表情里;发育在那些不自然的笑里。最终也许会长出一张纸。
这种纸可以换来好多东西,却无法赎回被母亲刚刚种于人世中的自己。
诗人
拿着一支善良的笔,写着贫穷。
抱着一颗感恩的心,最小化了物质。
在孩子面前,他已老去;在女人眼里,永远是个孩子。
天真的想象感知着混沌的世界,如婴儿喜欢用嘴去探索一切,并不知有多少危险存在。
人说:诗人疯了,是穷疯了。
诗人说:人们都病了,是富病了。
出生,没得选择。死去,也同样没得选择。
诗人在死时,会带着灿烂的笑,一种自己对自己地宽恕,一种自我折磨地解脱。但那些纸上的生命,会将这“笑”一行一行地延续。
是什么在贫穷中富有;又是什么在富有中贫穷?
希望
这些孩子,没有本子。
就用一根柴火棍,在黄土地上划着。演算着为什么黄河会断流;为什么那口井永远像淌干了憧憬的眼睛;为什么只有人,还在一代一代传承着风与沙的故事。
大地啊,一张最宽大、最廉价的草纸。风,就是孩子最高级的橡皮。
是树离开了土地,还是土地抛弃了树,没有人解释的清楚。不过有一点可以预见。或许从那些行走在碱地上的柴火棍中,会长出一些水玲玲的新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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