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江湖,遭遇那点想醉的矫情
文、周瑭
掐指一算,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写字的欲望。我又掐指一算,最近过的惨无人道,无论从作息时间还是自己仅有的那点文字激情。一场莫名其妙的纷争,还有那些莫名其妙的蜚短流长,开始想笑,到后来连笑都给搞忘了。我的激情在北京的地铁里高频激荡然后荡然无存,不知道那些在地铁里穿着蚊帐飞来飞去的美女们,没有了我专注的目光她们还习不习惯?朋友咬牙切牙齿的痛骂我是冤大头,是多花了一千多买了个新笔记本。我劝慰朋友,没什么,反正早晚都要买,也的确用的着。后来想想不对啊,应该是我血泪控诉才对。但事实上,我是没什么意见的,对于我这样一个资深的网虫来说。一条流畅的网线,一台不会聊QQ或者MSN都会死机的电脑对我是十分重要的。虽然有同志说,长期在网上泡着的男人没几个好东西。但好象很多不是东西的男人都不上网,其实看看封杀网络言论的呼声越来越高就知道了。
那是一个百分之千不愿起床的早上,我坚定了辞职的想法。虽然老板有知遇之情,虽然信用卡里本月还有四千的帐单正精神抖擞的准备向我飞奔而来。但这些在我疲乏的眼神里被忽略掉了,因为我已经在自己的职位上找不到一点工作的激情。每天对着那些空旷吹嘘的新闻通稿,看着网站和报纸上反复山寨着张学友的那首老歌——我的稿子你的姓氏。是的,写完我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可是,写不完的假大空让自己潜意识里那点矫情都给消磨的快没了。为了一个方案彻夜不眠,但却又得早早的挤上地铁。自己成功的创造了一次上班打车费120的记录。七点半起床,太晚了,打车去地铁站10块;四十分钟地铁,到和平门,再花21到公司。晚上下班,朋友紧急召集吃饭,再打车到和平门21;晚上回家,打车73。这日子真没法过了。上班时间从十点半调整到十点,九点半,九点。属于自己的时间似乎越来越少。或者这个就是生活的样子,原本我们都是被牧羊犬追赶着觅食的羊群,却没有犄角。
虽然离职了,但那片属于我的江湖还是纹丝不动。该有的流言蜚语还是在孜孜不倦的出现,陪我扯淡的鸟人们依然每天以数以千计的聊天记录在指点江山或者谈谈哲学人生。拔开人堆,我冒出一句。我辞职了,想单干。某网友的消息出现在我手机上:老周,我也想试试,无论成败都支持你。上周都忙于和人吃饭喝酒谈事情。更有某鸟人仗义的从股市里抽出几万块钱给我汇了过来。还有朋友在给我介绍着业务……..跟我合伙的女孩子喝完咖啡出来,苏州街人来人往,给朋友电话,下班了吗?出来吃饭吧。短信很简单的给我回复——好啊。银科大厦里面窝藏着许多美女,这是我等朋友下班时候最直接的想法。心情稍微愉悦了些,天空竟然出现了一道彩虹。跟朋友商量,吃什么?炒菜?还是巴西烤肉。最近决定去我们第一次认识喝酒的居民小区里吃烤串。有时候做朋友真就那么简单,仅仅是需要他们稀释掉你压抑的心情。或者说彼此释放那些被日子折腾的快不成人样的心情。边喝边聊四五个小时就这样打发了。当公司注册拿上行程时候,我知道,这样喝酒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自己做。但那一夜,随便翻个兜看看都是感动。
回到住处巷口,有个夜档还亮着灯。给孩她娘打电话,我到路口了有点累在夜档喝点酒回来。很安静,除了烤串滋滋的声音,就听见冰镇啤酒滑落。的确,只是想醉而已。没有任何理由的想醉。当许多人都还在为网络里虚拟的ID,虚拟的人或者事而相互猜忌与保持距离的时候。我被这些素未蒙面或走进现实的鸟人们狠狠的感动了一把。或者这就是老天对我唯一的眷顾,让我在外漂泊十余年又给我网络江湖里安排这么多的朋友。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女儿对着电话嫩嫩的吼着:爸爸,在外面要乖哦,少喝酒哦。第二天醒来,给孩她娘订好18号的机票。相夫教子,养妻活儿。或者,这个就是日子最简单的过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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