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杂谈没有砖头的日子
(2009-02-14 22:0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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砖头杂谈三马电线杆王俊杰 |
写在杂谈没有砖头的日子
文、周瑭
没有砖头的日子,小惠拿着她的褂子在数着那上面有多少朵牡丹,还有多少朵海棠。偶尔兴致浓时也以苏27的姿势向我俯冲过来。然后听我给她讲从前有座山的故事。于是,在我充满磁性的声音中微笑着睡去,天知道她那是梦见我还是梦见谁。不过,我的袖子上流的一定是她的口水。那天半夜,趁她打着呼噜睡的跟一啥猪似的。我偷偷从她枕头底下掏出笔记本。我其实是一个很细心的男人,不是么?我想知道她心里在想啥。虽然前段时间一直听她说,不嘛不嘛,我要做文学女青年嘛。可是,我一直不相信这是她真实的想法。所以,我要看看她日记里面写的啥。翻到第十页,每一页都写着同样一句话:
早上起来撞门框,当作家,当作家。
没有砖头的日子,我会偶尔想起狂野七七和浓茶。依稀感觉他们在远远的看着我的笑话,我很想拿起扫帚给他们屁股上都来那么两下,可是,不行。他们可以,而我打他们屁股就是知法犯法。我不知道法是什么,好象都这样说。已经有些时候没见他们了,那些轻松愉悦的文字被无数个新闻所替代,虽然我已经在搜索引擎或新闻版面看过无数遍,但是,我还是要忍着胃痛看下去,看下去。然后一言不发,偶尔也为那些伸冤求助的帖子伤神。假装没看见,继续看新闻吧。偶尔看见广告,就会想起三马奶粉来,想起三马它老母叫草泥马。于是,热血沸腾起来。看看地上有没谁掉的砖头。雷达扫描一下,祖国山河一片红。
随便点只烟————算了吧,算了吧。
没有砖头的日子,大街上除了广告就是广告和那些为广告而活着的名家。大家上安静的可怕,难道又是城市管理者们出来散步了吗?瞧了瞧陈惠芳的大鼻子,再看看子虚周先生刚刚刮过的胡子。良民啊,真想激动的冲上去,然后自己几个箭步窜电线杆上———同志们,你们辛苦啦。我代表那谁谁谁还有那谁谁谁来看你们来啦。正准备站上去的时候,路过一个小青年,电线杆上啪的来一下,贴了一张纸。纸上写着。
——招聘男女公关,月薪两万。
我悄悄的从兜里又掏出镜子,看了又看,镜子里的小伙子真帅。
没有砖头的日子,王俊杰猛去了真情天下。突然有些怀念这个喝三杯凉水都会醉的不成样子的ID。突然有点怀念他拿着高音喇叭唱甜蜜蜜的样子,但是,传说中的著名才女姝然在他面前似乎就是两个姿势。要不守身如玉,要么宁死不屈。我很无耻的想到当年一个女网友评论我的话,你留给人暧昧,却没留给人机会。写到这里差点笑出声来。因为我想起王俊杰猛和子夜那小屁孩儿每天两个抱在地上打滚的样子。滚到一百圈,然后拍拍泥土,谁也不服谁的对望一眼,各自回家。
没有砖头的日子,我会想起很多人。想起他们那些尖酸刻薄的文字,想起他们敏捷又俏皮的语言,想起他们跳跃又无厘头的动作。想起奥特曼或者葫芦娃。
没有砖头的日子。我想杂谈应该有这样一个女人。
有舒小惠的性格,有姝然的才情,有爱在瑜伽的日子的身材,有醉眼看尔那点朦胧感..........
然后让她陪着我,继续看王俊杰猛和子夜抱在地上翻来复去,我想那一定是件很享受的事情。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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