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水流年】一面哭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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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水流年】一面哭墙
文、周瑭
护城河畔,记忆摇曳而过。谁的哭墙随年月斑驳……
______题记.
印阶的青苔在记忆里面长的惨绿,仿佛跟谁裙摆上的颜色相似。只在一条石板路口应该见过。是的,对那时候的记忆都是这样杂乱,难以确定却又偶尔清晰。脑子里应该有一座古城墙,在寒风里面打死也不肯走掉,墙外来来往往的路人却走得匆忙。卖煎饼的老人熟练的找补着五毛或者一块。那时的冬天其实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冷,村里的老人们都是这样讲。
我问过她,是不是冬天城墙外面的积雪都是这样的厚重,是不是冬天的人们都只能燃烧着热情,是不是冬天的时光都能被冻住,是不是冬天里的我们要等到来年才敢发芽?那时候的我们仿佛都有许多问不完的问题,那时候的我们都是在问题中长大,难怪那时候的老师都一致确定我是个问题少年,然后成年,接着青年。当然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废话。废话不是全部,偶尔在哪个角落拣起一两句来说说,却又变成笑话了。或者是时间的缘故,但绝对与天气无关。那一年的雪花的确开的绚烂,漫天的,大片大片,在法国梧桐的肩膀上笑个不停。北风里面,白色的围巾扬起又落在发边上,煞是好看。
忘了谁对谁说过,每个人心里都有一面哭墙在转角哭泣,以打死不肯走,打瘸不肯倒的姿势顽固的存在着。于是,我试着去触摸过那它,有些冰凉却也坚固,任时光撞上上面碎成一片片。墙上划下隐隐的伤痕,被月光暴晒,有些斑驳的印记。多少年回去看时,想来是些山盟海誓的问题,如今却变成某某到此一游的简单字句。试着用手临摹,描绘出它原本的样子。用尽全力,却不过是徒劳。诚然,刻在墙上的故事本就不多。但已经难以分辨出,那一个才该是原本的我。人生如戏,原本扮演的角色都已经拿过报酬。生活毕竟不是电视剧,可以容许太多的翻拍。怎么走都在向前,回不去。
小区的柳树悠闲的垂着眉毛。偶尔经过时候,总感觉它们是在有意无意的拂过肩膀,象调戏,但也很随意。是啊,谁让它们原本就是这样悠闲的长着呢。而我们,在情绪疯长的年代也脚步匆忙。且不管多么的风和日丽也难长成幸福的模样。的确,这原本就与天气无关的么。想起过老家的酒,和燕京的味道截然不同。连醉倒的姿势都不是那么熟悉。想来他乡的酒难免风尘味道过于浓郁吧。如今的生活,都跟诸葛亮同志那句略懂一样,怎么努力都很难看的十分清楚。朦胧真是美么?或者真是难得糊涂?这样的境界类似于装那什么,那想来选择性失忆是定不会错的。劝慰朋友时候,一般我会说,局部地区我们是快乐的活着。语气淡定,象没见到师太的道长样子,有点搞笑,但还得说。
偶尔还能哼哼两句唱过的歌,只是有点卡带。偶尔也还能喝两口轻狂的酒,只是稍显沉重。偶尔还能跟谁说上两句笑话,却再也笑不出声来。只在偶尔点烟时候,突然想起记忆里有面哭墙,上面用写着“某某到此一游”,没有落款,只是字体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