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在锅里,你在红袖。
文、周瑭
红袖怡红院打发了条萝卜连滚带爬跑到杂谈,不知道是累坏了,还是太激动。说话有点结巴,红——红——红——。我看他一直在努力,所以趁春光明媚睡了一觉,醒来再看。萝卜还在门框上挂着。手里拽着一条花边手绢,血书一个大字。“袖”。我终于明白,萝卜同志为了红袖这两个字是呕心沥血了。出于人道,我走近一看,包袱里有东西。隐约露着一丝光来。打开包袱一看。我靠——海天酱油。名牌啊。
看看萝卜同学的造型,不得不在我闲暇之余再想起红袖来。红袖就是这么一个有深度有诗意的地方。看看萝卜兄那颇具美感的扭捏身段,挑逗眼神。要换红袖的说法,那真叫一个消魂啊。红袖就是这么一个地方,那多情的洋葱啊,我的眼泪;那生姜切的比我的心还碎;洁白的碎花围裙,那是无尽的期待啊,啊,啊,然后四个八拍。转体,再四个八拍。吸气,呼气。
谁说人情淡漠?那一定是错。萝卜兄虽然以高姿态背着海天酱油撞翻在地。但红袖是不会袖手旁观的。马上又从草丛里跑出一位“我晕菜2008”来,看来这位找不到回家路了。听到萝卜兄咽气那声“红袖”恍然大悟。哦,是红袖的。于是,站在大路上,立块拍子,要找杂谈众人要个说法。并附带“卖身葬友”。这该是怎样的大无畏精神呢?看那文风,那格式。狠具萝卜兄的遗风。依旧原创,依旧不是诗歌,依旧不足一K。萝卜兄曾经正告我,谁说不足一千字节不能发?我只能顺手抹下他滴溜溜不肯闭下的眼睛。以悲伤的语气说:萝卜兄,你命好。
难道红袖拍砖是以生死论吗?难道红袖的砖是比赛背诵新华字典吗?洋洋洒洒口若悬河几百字。那怎一个惨字了得。我仿佛看见,红袖一群勇猛之士,提着绣花针挤上了开往杂谈的拖拉机。道路两旁,十里长亭,美女夹道欢送,并相约凯旋,整齐的打出鲜红条幅:“饭在锅里,我在红袖”。山那边有牧童笛声悠扬。好美的夕阳啊,好大的拖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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