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幅员辽阔,物产丰富那是念小学常干的事情,叫农民伯伯那是电视里导演说的,几大方向的城市都应该去过,建筑工地,地产公司,酒店,报社,杂志。小工小编小经理小策划,我都已经不记得自己做过多少工作,无论领带坏了多少条,皮鞋擦烂多少双。始终想起,清晨几声鸡叫,一碗高粱酒醉出多少皱纹。
很多时候,人们习惯那小农意识理解为,粗俗,闭塞,小家子气如此等等。其实,专家们习惯用数据来证明一些东西,公文一样。大家相信了,有一亿农民工在建设着城市。其实到现在,专家的权威性,公文的可信度在这个靡丽的社会中很多时候只是看看笑笑,有时候笑都懒得笑了。作为重庆土著,记忆深刻的是,山城棒棒军现在大家都称呼为“力哥”。这是一种欣慰。毕业证丢了许多年,找工作我也只是一张身份证。户口要求的职位越来越少。工人与农民,或者农民工。只是一个称谓。与其说是反感“农民工”这一称谓,还不如说是鄙视着有些城市居民固有的清高与虚伪。以貌取人的故事,不是一个两个发生过正发生。
凡是不走极端,只说现象。农民工几乎是城市基础建设的主流群体。毕竟,城市的低保拿到农村几乎可以过的很滋润。且看下岗工人如何清苦,但终究离岗之前多多少少有点补助。但还是鸣冤叫屈,农民不种地了,会有人给补助吗?似乎农民做农民工是自找的。城里人下岗是社会的错。个中缘由很多很多,不是我这样的俗人所有时间精力水平去研究出来的事情。城里人对于城市的基础建设参与有多少呢?或者更多是参与规划和享受吧。而留给农民工的只是一排快废弃的民房与工棚。条件好点的也不过是集中营似的廉租房。城市每天的高楼闲置房不知道出现多少,更多时候也只是拿来炒作银行与普通居民的钱包。给农民工一个盒饭与大锅饭,这就是生活。
说城市是钢筋丛林不如说是鸟笼更为贴切。当年深圳,南山关口我排了五个小时才进到市区。农村带出去的身份证很多时候对于城市是没用的。暂住证虽然消失,但本位思想却始终存在,做官的称之为官本位,那民呢?无法代入,民本位吗?那民也是城市居民吧,这话说起来很绕。可是,如果单一的把农民工当作全体代称,这是无可厚非的。想起一个词语,怀璧其罪。很多人说农民工的时候,是不是潜意识里多了点什么呢?不要说没有,是我在臆测,听听你们的语气,看看你们的眼神。可有提起单位同事领导那样神情?都是职业,为何如此,其实想来简单,但终究这么多年过去,依旧更改不多。
或许有人会说,码这样文字的人。心理有自卑的阴影,有一种城市的压迫感。然后依旧一丝鄙夷挂在脸上。但想来高度与层次不是一脸鄙夷所能体现的东西。作为农民工的我,何尝又对城市里那些虚伪,那些浮躁,那些人前背后的张狂落寞不屑呢?一条虚伪的脊梁在城市的深处扭动着。这个城市繁华无比,绚烂的霓虹灯映照多少憨厚的笑脸。六十度的高粱酒被城市做成五十八度的时候,农民工,没有什么不可以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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