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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墨匠心——谈杜大恺的水墨实践

(2012-09-15 18:32:45)
标签:

杜大恺

水墨

水穷云起

文化

分类: 赏艺术

笔墨匠心——谈杜大恺的水墨实践

街景 66*97cm

笔墨匠心——谈杜大恺的水墨实践

街景  37*96cm

笔墨匠心——谈杜大恺的水墨实践
三亚 55*100cm

笔墨匠心——谈杜大恺的水墨实践
诗人心底尽春色  37*75cm

笔墨匠心——谈杜大恺的水墨实践

婺源  66*97cm


    杜大恺是我非常敬重的艺术家,也是我山东同乡,我们尊称他杜老,他儒雅正直,有典型文人画家的品格。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我在北京求学时就得到过先生的教诲,那时他清新、洒脱的绘画风格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并影响了我的绘画创作。从创作理念上看,杜大恺的创作探索对繁杂的物象进行重新审视归纳,并赋予以新的生命内涵,以简括的线与色组合生成了独特的笔法体系,完全超越了传统水墨的笔法与图式,重构了中国画墨性与心性之间的关系,他是以水墨为媒对当代视觉感受的重新梳理,可以说开创了当代文人画全新的视觉境域。
    杜大恺早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就已开始水墨语言的探索,他做过工艺美术设计师,也有过长期从事装饰艺术创作与教学的经历,但终因这些艺术形式“囿于空间人事终有不能尽兴之憾”而开始尝试水墨创作。此时杜大恺已年近五旬,既对艺术、自然和生命有了一番彻悟,也真正懂得了笔墨在创作表现上的无限张力。杜大恺深悉笔墨语言的时代性,他认为,“古人极赏者,今人未必以为然矣。”今人画水墨,应采用创新的路径。在探究古人水墨语言精髓的基础上,杜大恺通过对笔墨的解构与重建,融具象与抽象为一体,营造出属于他自己的意象境界和笔墨系统,自觉实践着“笔墨当随时代”的当代价值。
    在他的早期作品中,江南水乡、青山绿水、翠荷池塘是常见的主题。或许是因为母亲是绍兴人的缘故,江南水乡独特的韵味和隽美让他动心动情,每每沉浸其中便会激发一种创作的冲动。为了表现水乡之美,杜大恺阅遍中国画的传世佳作,却发现中国画古典山水图式中没有让他满意的笔墨语言。艺术神秘之处在于发现比创造更有价值,艺术家创作的天赋也来自于好奇的追问与大胆的尝试。杜大恺开始用心探索一条表现水乡韵味的绘画之路,从绍兴的乌篷船开始,绍兴、乌镇、周庄,小镇、荷塘、粉墙、黛瓦,还有写满岁月沧桑的斑驳的青石板路,他娴熟的运用着线与面、体积衍生的交互关系,进行以块白结构为主调的绘画表现。随着对笔墨创作的磨砺,杜大恺形成了所独有的,且极富笔墨韵味和装饰美感的独特水墨画风。《水乡入梦月正圆》、《吾乡月影重》、《江南此时秀色多》、《春日山居》、《同里渡口正午时》、《为有碧水林影稀》这些带有创作者生活感受的作品,奠定了杜大恺水墨画风的基调,也为中国古典绘画图式开拓了新的视角。山是杜大恺的偶像,识山、写山、画山是他心灵的寄托和人格信仰的喻示,杜大恺所阐释山的崇高、伟岸、壮丽和永恒是人生追求的体现。中国绘画自唐以降,历朝历代的山水画家已经探索了足够完备的山水表现程式,杜大恺画山却别出心裁,他只画“赤裸的”、“筋骨突兀的”山,独特的山无遮拦地躺在蓝天白云之下,或以势胜,或以险称,以赤诚面对观者。《与山相喁》、《天光云影山明晦》、《泰山铭》、《一山独峙天地间》、《一山一势胜千势》、《山影暗远峰》等作品以山为表现主题,弱化了山石林木的细节,以纯粹的线和色彩块面刻画出了山的体量及气势,抒写了他襟怀坦荡的文人情怀,成为他为学为事为人品格的真实写照。
    杜大恺水墨画欧洲见闻的系列作品带给我一种莫名的感动。十几年前,我在客居德国时也曾尝试过用水墨表现异域人文景观,记录视觉的感受。透过杜大恺的作品,仿佛又看到了那些未被污染的绿色森林与蓝色天空,以及那些砖木同构而又黑红相间的欧洲民居市井。对于有水墨创作经验的中国人来说,那些单纯的石青、石绿、藤黄、曙红和水墨,似乎天然地与创作有缘,一切皆可化作笔下的丹青画图。杜大恺那些纸本设色的《街景系列》作品浓墨淡写,运笔简括工整,在看似单纯的“横涂竖抹”中随性抒发了画家本人在特定情境中对异国文化的思考。他似乎总能从普通的景观中发现些什么,“建筑是生命的另一种呈现方式……,对建筑的冷漠如同对自己的疏远。”“小镇上的房子像小镇一样平实,生活多数时候都是普普通通的,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在欧洲。”“屋顶上的那片红色似乎可以吃。”“每一栋房屋都有仅属于自己的姿态,左顾右盼,不断有新鲜感。一个城市就是无数个人的集合,一式的建筑无异于对人性的亵渎。”“石砌的那栋建筑一定有一些历史了,依偎着另一个水泥筑成的建筑,如一段历史依偎着另一段历史。”这些附在作品后面的感性告白正是艺术家创作立意的出发点,它向人们昭示关于生存方式的选择并不是一个非此即彼的选题,或许还有更多的路径可以尝试。杜大恺以自己独特的水墨语言赋予了普通物象一种散淡冲和的文化味,这是对传统水墨画从图式语言到人文内涵的拓展。杜大恺说,“水墨背后并没有民族主义的阴翳,它能够面对世界,也应当面对世界。”正如我们所看到的,他既希望画出异国情调,也希望延续水墨语言独特的韵致,体现了一位文人艺术家在中西融合的语境下对本土文化主体精神的坚守和对当代绘画语境的判断与认知。
    杜大恺水墨创作来自他敏锐的艺术洞察力和对生活的细致观察,基于当下视觉感受的水墨表达是其水墨语言生成的基础。他的作品多是从写生体验中得来,常常能于静穆的风景中呈现独特的诗性,而每幅作品深处也都埋藏着他对生命与历史的感悟。水乡、荷花、废工厂、旧村落、街道路景、中西人物等等身边之物,似乎一切物象皆可入画,但每幅画中都倾注了对物象思考以及对人心灵的解读。这些作品用线之简、着色之雅、意境之清、情思之盛在当代水墨画坛中显示出鲜明的当代性,呈现了一种全新的水墨创作视角。细细品味,画面上的每一根线条都来自生活的细节,每一块墨色都洋溢着鲜活的生命气息和简约之美,它们为当下物质追求所遮蔽的现代人提供了一个心灵释放的窗口。杜大恺的每项探索背后都有鲜明的学术主张作为支撑,都以生活体验为创作源泉,以鲜活而又深沉感悟为立意之本。作为一名见证者,杜大恺深悉吴冠中和张仃先生世纪“笔墨之争”的要旨,因此他对中国画水墨语言的探索是以古今中西对照的时空维度为基点展开的,从而由捕捉物象的视觉美感进入一种文化反思与关照的层面。杜大恺曾把自己的艺术追求概括为“当代的”、“中国的”、“我的”三个层次。“当代”是指历史序列中的即时性;“中国”是指国家或民族的文化自觉,是一种文化脉络的薪火承传;而“我”则是生命个体对艺术存在的终极意义追问。杜大恺写山、写水、写人文风光,写司空见惯的生活场景,都反映一种执著的艺术追求精神。
    杜大恺不仅是一位用纯粹而朴素的水墨语言记录文化变迁的艺术大家,他还是一位对社会有着深切人文关怀的教育家。他知古通今,博学谦虚,成为年轻艺术家的良师益友。“相对其它劳动来说艺术更具有理想色彩,每个学艺术的人也应充分认识艺术在整个社会中的独特作用,要锤炼自己的情感,学会怎样在理想主义前提下规范自己思维、行动和创作。同时提升自己对社会的关注,有对社会大众服务的意识”。这是杜大恺给年轻艺术家的寄语,我钦佩先生的从艺与治学之风,更敬重他的处事与为人之道。
    正如先生所主张的,艺术是现实人生的精神延伸,没有人生则没有艺术。杜大恺先生以一颗文化学者的大匠之心锤炼笔墨,惟以当代是归,将人文风物的变迁化为视觉之美,水墨之美,生活之美,从骨子里执著地守护着中国文化的主体精神。


    壬辰年处暑於历山作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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