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士兵突击》的朋友，都会对许三多加入新兵连和老A时受到的近乎折磨的训练留下深刻的影响。许多训练看上去对于提高未来在战争中的战斗技巧毫无用处。难道，打仗时正步走能把敌人打败吗？队列走得那么整齐在战场有什么用？拔军姿会让敌人感到羞愧吗？

其实，不然，这些训练虽然不能直接用于战斗，但是，这是让普通老百姓变成有战斗力的战士所必不可少的。同样，老A那些让人发指的训练，可算是“高阶”的新兵连，可以让那些在普通战斗部队中的兵王转变成特种部队的战斗人员。用福柯的说法就是通过身体的严格管理和控制，来保证权力意志的全面贯彻。

社会上的“民科”们，许多人非常聪明，热爱学术，勤于思考，但是绝大多数人虽然长期献身学术，却一无所成。除了知识缺乏，资源不足，学界歧视等众多原因之外，他们缺乏这种类似“新兵连”的严格训练，思维习惯上缺乏必要的严格管理和控制，坏习惯没有扭过来，是最根本的原因。

我个人学术上没有什么成就，其实就是因为学术的新兵连训练不够刻苦认真。因此，我有机会就劝年轻学子们好好打好基础，认真学好专业基础课和专业的基本文献。在科学哲学上，我虽然更同情库恩、费耶阿本德等历史主义学派，但是我认为研究生们应该花更多的实践学习逻辑经验主义的文献，因为那是正步走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