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
(2009-04-08 10:07:20)
标签:
上帝幸福杂谈 |
分类: 论 |
吉乐说我的论文晦涩,贴一段看看,是不是真的很晦涩。
这段反正也没什么用了,描述角度完全走偏太形而上学了,我个人很喜欢,
看完评评,是不是真的很晦涩……
《幸福》
“人生即世界。我的意志充满世界。我的意志是善或者恶的。因此善恶与世界的意义无论如何都是有联系的。我们可以把上帝称为人生的意义,即世界的意义。祈祷就是思考人生的意义。”『NB153』
“只有通过主体才出现善恶,主体并不属于世界,而是世界的一个界限”『TLP5.632』
“善恶本质上只属于自我,而不属于世界。自我乃是极其神秘的东西!”『NB165』
正如维特根斯坦的这些断言,世界的意义无论如何都有关于善恶,这种关系正是通过“我”这个主体实现。自我是世界的边界,世界和善恶不是在“我”内部被一分为二,而是在“我”内部得以衔接,获得其延续性。在这个意义上,他将不可言说的神秘作为他写作的一个部分,或者说,他的全部写作只在于呈现神秘的部分,才是可以理解的。同时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哲学——如他所言——是对自我的研究,是回到自我的一种活动。这个活动所呈现出来的边界,正是在于将世界与伦理联系起来,而不是将伦理作为世界的一部分;那是世界唯一可能获得其无限性的可能,也是因此而具有边界,作为一个整体,世界存在是一个奇迹——因为自我是另一个奇迹。于是生活的全部目的都在于实现其价值: 信仰上帝即看到人生有一种意义(同上)。
“世界是被给予我的,就是说,我的意志完全是从外面进入世界的,有如进入某种现成的东西。这就是我为什么觉得依赖于一个异己的意志的缘故。无论如何,在某种意义上我们是有所依赖的,而我们所依赖的则可以称为上帝。”
“上帝就是独立于我们意志的世界。”『NB155』
必然存在两个世界:意志的世界和现实的世界,两者通过“我”彼此遭遇。那么伦理的最高意义在这里提出——“幸福的生活吧!”『NB157』但是,“人不可能一下子就使自己幸福。”『NB159』如何幸福的生活,是一个巨大的问题, “陀思妥耶夫斯基说幸福的人正在实现存在的目的,就此而言,他是对的”『NB154』 那么”为了幸福的生活,我必须同世界一致。这就是‘幸福’的含义。”『NB156』因为“幸福者的世界不同于不幸者的世界。”『TLP6.43』而“幸福的人无所畏惧,即使面对死亡也无所畏惧”这一点至关重要。于是使自己幸福就必须使自己与世界一致,那必是上帝的世界:“那时可以说,我是同我似乎依赖的那个异己的意志相一致,这就是说‘我在实行上帝的意志’。”『NB156』
“我总是要回到这一点,即幸福的生活是善,不幸的生活是恶。如果现在我问自己:为什么我应该幸福的生活?那么在我看来,这本身就是一个同语反复的问题;幸福的生活本身似乎就证明自己是正确的,它似乎是唯一正当的生活。”『NB162』
“幸福和生活的客观标志是什么?同样明显的是没有这样可以被描述的标志。这种标志不可能是物理的,而只能是形而上学的,超验的标志。”(同上)
所以“伦理学是超验的”『TLP6.421』只有在这个意义上,对伦理学的直接言说才是非伦理学的。那么践行的伦理对于维特根斯坦而言,尤其在其早期的思想中,就是知识。 “知识的生活乃是幸福的生活,尽管世界有苦难。”『NB171』于是整个《逻辑哲学论》作为一个伦理学著作正是他的伦理实践,也可以理解为他努力与其意志的世界相一致的过程。是实现“幸福”的过程。知识是取消时间的活动,使生活摆脱死亡的恐惧。但是这一点在后期哲学活动中,逐渐被信仰所取代。当然哲学作为一种活动仍然是在这个意义上被理解,同时,后期的哲学活动显然不同于早期的逻辑建构。澄清与拆除体现在每一个地方,他的努力在于祛除哲学问题,“给苍蝇指出飞出捕蝇瓶的路。”其关键不在于理性的智慧而是信仰。在此,知识不是构造一个不受时间规定的生活形式,而在于使“我”的意志遭遇到“我”的信仰。
“……我能理解,但是我不能有意义的说出‘主’这个词,因为我不相信他将会审判我,因为那对我什么也没说。只有当我过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时,这个词对我才是有意义的。
什么事情甚至使我相信基督复活了呢?……然而,如果我的确得到拯救,我所需要的是肯定性,而不是智慧、梦和玄想,——这种肯定性就是信仰。信仰是我的心灵、我的灵魂所需要的,而不是我的思辨的理性所需要的。因为必须加以拯救的是我那个具有情感的似乎有血有肉的灵魂,而不是我抽象的精神。或许可以说‘只有爱才相信复活’,或者说‘正是爱才相信复活。’可以说获得拯救的爱尤其相信复活;对复活坚信不疑。赎罪仿佛在向怀疑做斗争。对赎罪坚信不疑,也就是对这种信仰坚信不疑。因此,也就是说:首先你必须赎罪,坚持你的赎罪——你会发现,你会坚持这种信仰!”『VB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