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 [2008年08月16日]
(2008-08-15 23:3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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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
分类: 论 |
看了赖声川的《我和我和他和他》,舞台剧,他们认为是相声,却更倾向于话剧,看后心中颇不宁静。
不可否认,每个人都有过一个“乌托邦”的时代,很天真,很勇敢,很真诚;后来我们成熟了,有礼貌,有节制,有风度,也有实力。但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于是,我们不再会冲动,更不会犯傻,我们斤斤计较,讲究策略,我们知道勇气是游离在现实之外的,同样也包括真诚;尤其是没有什么是可以归零的。这个不是“必要”的丧失,却是成长的异化。
总有一天我们安安稳稳的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不再面对早年的拼搏和热血付出的代价,呼风唤雨,指手画脚;却可能在平常的某个时刻被自己在“乌托邦”时代的梦想吓倒,那一刻最幼稚的誓言和最疯狂的代价统统在折磨现在的安逸和无聊,空虚和胆怯,焦虑和恐惧。
生活在某个时刻已经终止,而我们却还在等待它的开始。
当有一天,被自己从前的不切实际的梦想惊出一身冷汗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自己就是那只巨大的甲虫,这不是隐喻,也没有拯救。
当然,这部剧有着明显的政治寓意,不过,我对于升华某种情感的兴趣不大,更不喜欢对号入座般的符号化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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