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上上上个世纪开始崇拜理性,就像几万年前茹毛饮血的人们崇拜神灵。现在我们仍然崇拜理性,以为那就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力量,在阅读的动作中,显现在那些薄脆的纸张上面,和最早的巫师一样,从死去的石头和尸体上获得咒语,在那个部族的圣地手舞足蹈,获得来自一个图腾或者天空的力量。
然后,网络时代,谁都可以对别人指手画脚,管他是名人还是大家,我穿了马甲,板起面孔,只露出鼻孔的气息。论断已下,别人就没有插嘴的余地,盖满章的猪皮直接送到肉板上,检验合格,切碎卖掉。理性穿着沉重的皮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走过,一切都悄无声息,归类,保存。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来自理性的力量,一只坚利的刺刀,把问题抛开两半,切碎卖掉。那是依天剑和屠龙刀,证明着我们的身份,血统,信仰和勇气。
我没有那样的武器,看到那些鲜活的动作,我只能悄悄地说“喜欢或者不喜欢”。我没有理性,只有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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