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安徽少儿社克文社长从香港电我,他说他参加香港玩具节,想结识一些玩具大腕,让我帮忙介绍几个。
“咦,你怎么说话有力无气的?生病了吗?”
“是—啊,大病,3天了,上吐下泻,你是这三天来我愿意接的第二个电话……”
“啊—--那赶快去看病哦!”
“吃药了,天冷,劳累,杂七杂八的撞在一块,就病了……”
……
前天晚上,接的第一个电话,是SMG炫动小惠的电话,关于《动漫周刊》上《喜3》(兔年顶呱呱)文章的审核修改意见。
这个病,源自该死的低温。
1月11日,神七咁早就被车去从化出席广东动漫城揭牌仪式。广东动漫城他们早先邀请了多次,我都婉拒了,没想到文化厅王厅要我代表文化厅文化促进会上台致辞,这下我没招了。天寒地冻,又湿又冷。下午奔回广州,茶都没喝上一口,又给拉到番禺香江长隆集团,给他们管理层讲课。从七点讲到十点,深夜回到办公室,处理完一堆文件后,感觉周身不爽。
就这样病了,吃(药)喝(白粥)拉撒全在自己的办公大楼里,什么短信、手机、邮件一概没看,没力气没精力看。
每逢打大仗,事前病,事后病,已成规律。
记得有一年在上海八万人体育场搞谭咏麟个唱,校长在台上高歌万人和唱“以后,让我倚在深秋,回忆,逝去的爱在心头……”,我坐在指挥台上,眼前一黑,几乎晕倒,三个月的操劳,难度、压力堪比台儿庄大战,眼见校长兴高采烈,台下万众欢腾,我压力尽消,反倒是支持不住了。
《喜羊羊2》也是,我与SMG大将陈英杰是在康复中心统计首映日票房的。之前,九点多的时候,医生诊断我俩一大堆健康指数不合格,部分更是偏高,属于半高危病状。
几个小时后,凌晨2点,当全国数字排山倒海汇集过来,最后统计1月29日公映日票房为1150万时,我们再让医生检查,啊,怪了,啥事没有。
唉,这病是自招的,动漫界的拼命三郎许三多的绰号就是这么来的哟。
病,不是坏事,调节好,重新上路。
我喜爱的作家史铁生刚去逝了,当年他的作品《我遥远的地平线》评选全国优秀作品时,我作为一个普通读者,投出了一票。这是一个伟大的作家,我记住了他的那句话:“兼职写作,主职生病”。
我们都进入了生命倒计时,剩下的光阴还能有多少?10年?20年?30年?如果虚度,如果行尸走肉?即使30年、40年又如何?
给我一天,还你千年,宋城黄巧灵兄这句广告词,真是绝妙精彩啊。
“任时光匆匆流走我只在乎你……”邓丽君这首歌,是伊人对君的心声,于我而言,这个你,便是动漫。动漫,是我的情人,我的爱人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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