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写法怎么样?)
丫头说要看球,但又不懂球。有帅哥自告奋勇,挺身而出,申请一同观战兼义务解说。丫头左思又想,念男人这东西动物性来去难测,独处一室,只怕他不看彼一被人抢来踢去的足球,盯上了女人那俩活色生香的“肉球”。于是直越黄浦江,径奔略懂球经的娜娜小姐而去。
甫一开战,丫头就盯住电视寸步不离目不斜视,当真是连一个也细小镜头不放过。娜娜小姐哂之,说,经验告诉她揭幕赛的前戏还长着呢,让丫头大可放松,接着,起身“嘘嘘”去了。万不知,瞬息间,球场风云突变,数分钟后,德国对就先下一城,而后,哥斯达黎加立即还一颜色,好不精彩。
娜娜小姐回来,一看比分,只剩下大喊上帝的份了,怎么前戏也不给她,高潮就来了。
丫头却咯咯笑,说想不到德哥这么给面子,平生第一次如此认真看世界杯,拉姆的右脚一个抽射,就进个了干净利落的漂亮球……
未及话毕,娜娜小姐转而扑哧一笑:原来是丫头奉献了“第一次”,难怪这两只球队这么迫不及待……
一时间,两人笑得抱成一团。
可是,好景不长。稍顷,这两人就蔫了。
特别是丫头,困惑得很,心里疑团一大堆——她不不明白,解说第一场的那个厚嘴唇眼镜哥,吞吞吐吐,词不达意,怎么越听越像是在唱催眠曲,而第二场的解说段哥哥,却语速飞快如机关枪,又让她应接不暇,害得她很是担心他的下巴会脱臼;
她还不明白,那德国队的门将莱曼咋像看客似的,一动不动地干呆着,眼看着对方进球毫无反应。而波兰队更怪,场上的球员看去漫不经心懒洋洋,倒是场外的球迷宛然置身赛场,投入地很;
她最不懂的是,段哥哥怎么说厄瓜多尔队说是来自“海拔2万 8千米”的高原之都?莫非是天外飞仙?难怪如此神勇,不多时就控制了整个球赛的节奏,更难怪波兰,时运如此不济,不是把球给传丢,就是被球绊倒,还大开“后门”,任敌方随意驰骋。更令人费解的是,他们还接二连三地把那个球啊,往门框上打。莫非,波兰队专门练习过踢球柱?
丫头懵了。连番请教娜娜,谁晓得,娜娜一一无言以对,末了,突然金口一开,大骂波兰队员一定是“床上运动”过头了,个个垂头抑郁,腰膝酸软,毫无斗志。也许,上届的自卑阴影还留着吧。她还押了他们的注呢!
继而,倒向沙发,抛下疑问一大堆的丫头,自顾着“崩溃”去了。
丫头摇摇头,不管那些了,翻足球杂志找哥斯达黎加的门将梅森去了。她觉得他好MAN,好稳重,比进了两球的万乔普,比德国队的所有白脸小帅哥都有味道。尤其是,他扑球时,抱球在地上一滚的那一刹那,她看着,禁不住,血脉贲张……
在她看来,多亏了他,纵横腾挪,扑救了多个险球。若非他神勇,只怕结果会是6:2或8:2了。而且,最让她心疼的是,当万乔普们不管不顾往前冲时,只有他孤独的身影,傲然屹立在自家球门前,站成了一道血肉长城,当敌人的尖刀,突破了所有的防线直逼球门时,他,迎上前,用自己的城墙般的胸膛……
恍惚中,丫头看见已然鲜血淋漓的他,挣扎着,摇晃着,用尽了最后的力气……4:2,他终于轰然倒下,躺成了一道风景。英雄也有无奈时啊!
爱,是不需要理由的,来得如此之快,真让人猝不及防。丫头感慨不已,借用了娜娜的上帝,祈祷亲爱的万能之主,让她,有生之年,当一回梅森怀里的足球,哪怕一次,也不枉此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