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新我对故乡浜镇认知的一篇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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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新我对故乡浜镇认知的一篇佳作
——读《解析黄锦成大宅院房屋构建布局与房产变异》随笔
2025年9月16日6时01分上海崇明“心语文化”推送发表了黄振超撰写的《解析黄锦成大宅院房屋构建布局与房产变异》,7时08分又在百度网址(黄振超|黄锦成与寶善堂间渊源历史文化沿革)上推送,并增加了AI生成的导读(见附录二)。阅读了同为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出生的浜镇老人撰写的浜镇黄锦成的文章,思绪澎湃,激活了多多的童忆。第一感觉:刷新了我对故乡浜镇黄锦成大宅院的认知。它的院门就在我家向西隔三个门面。我家的后面,与它一墙之隔。以前我撰回忆录时,因不会书写正确的宅名,以谐音“黄锦城”称之。有次我到该宅探访黄宣娟和陈国兴老师时,请教了黄老师:“那个'黄锦城’,到底怎么写?”她告诉我一个在南通的黄国桢的电话,说:“他知道。”说:“他长我五、六岁,以前无联系,他不一定认识我,打扰他,不合适,电话也不一定问得清。”
黄锦成大宅院有108间房屋,浜镇民间早有流传。2022年9月3日施玉龙给我转来了由“@雷”拍摄的《历史名镇浜镇黄锦成宅》的短视频。采访了“黄锦成”宅内黄宣娟和陈国兴老师的小儿子,他在视频中介绍说:
“东宅有108间房子”(见下图视频截图)
浜镇不断出现新信息,让我知道了”黄锦成“正确书写,现阅读了黄振超的文章,由此进一步探讨,讲点小故事和肤浅的,也许有错误的认知,与同好商榷,共同深化对浜镇的新认知,现让我一一道来。
一、第一次见到“黄锦成”的文字宅名
2016年10月12日回崇明浜镇探望,看到了几处新面貌,政府落实美丽乡村计划中,在浜镇大桥口建造了浜镇史上第一堵“浜镇景观墙”。其次,在东面修缮了一段仿古高凉棚和“黄锦成”大宅院的墙门等,门楼上书写了宅名“黄锦成”,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的权威的宅名文字,以前只听说,未见文字,便按谐音写成“黄锦城”。2022年12月11日又在“西瓜视频”上看到网名为“晴天在上海崇明”拍摄的《崇明-黄锦成故居》,第一次看到临街墙门的门框上的宅名匾,油漆很新(见下图右)。该宅部分修缮后,是当下浜镇唯一一栋书写宅名的大宅院老建筑。

二、第一次见到“黄锦成”宅名的由来
人们只知道浜镇黄锦成,不知道浜镇宝善當。现经黄振超一介绍,大家才清楚黄锦成宅名的由来。他的介绍,竟是心语文化孵化出的故事。
1、一个拍摄黄锦成大宅院的视频引出了该宅院的族谱撰写人黄振超
(1)2022年8月17日,心语文化群友,资深的浜镇史研究者施玉龙给我转发了一个十三秒的《历史名镇浜镇黄家宅最后的看宅老人》的短视频,我看后,通过夫人,向一位黄锦成大宅院的老人转发了该视频,并询问和求证该视频内的相关信息。结果引出了该大宅院族谱撰稿人黄振超给我的来信。
(2)2023年2月6日中午在微信上收到夫人转来的黄振超给我的信。解析浜镇黄锦成宅名的由来。
读后第一个感觉:民间还深藏着多多的相关浜镇的史料。正如黄振超所言:
三、第一次见到浜镇望族黄锦成后裔撰写宅史
崇明历史上有“桥庙堡浜”四大名镇;浜镇有“龚郭赵黄”四大望族,心语文化此前发表了龚姓望族后裔龚一筐、龚有俊撰写的相关的史料文章,现在又发表了黄姓望族后裔的文章,展现了心语文化在撰写崇明乡土文化史的民间力量,是官方史料的有力补充。估计,黄振超不写黄锦成宅名的由来,很可能人们只知黄锦成,不晓宝善當,还误以为黄锦成是一个人名。
熟悉浜镇史的心语群友黄镛读了黄振超的上述文章后说:“黄錦成大宅是浜镇,亦是崇明真正的大宅子,黄老让我们这批老大同人甚至土生土长的崇明人进一步了解了古镇古建筑的历史,长了知识,长了见识,建议区档案局,把这些珍贵的史料珍藏起来。因为,后人可能不愿意去作这些研究,更不愿意去写这些文章!为黄老的大作点赞!”
浜镇史的资深研究者的心语群友施玉龙读了黄振超的上述文章后说:“敬佩黄振超老师惊人的记忆力,黄锦成大宅如此建筑还是第一次知道!谢谢黄老师作品分享!”
四、第一次听说浜镇有制作爆竹的作坊
上述文章内说:“抗日战争爆发前徽商已经停业,那时曾在黄嘉祥的组织下,率领黄国桢弟、黄振寰弟、黄锡昌叔等诸多族人经常出入于‘烟作’房,
6月20日16时,我问黄振超:“你的文章内讲:先人曾将其出租给徽商制作烟火爆竹,就是制作鞭炮的作坊吗?“他答:”听黄国桢传言,应该是制作鞭炮的作坊。“
从此确认浜镇历史上有制作鞭炮的作坊,因我出生后不久,就逐步歇业了,所以对此一点印象都没有。上述童忆,是典型的民间的长者口头史料,这些碎片史料,如果很多很多,就能在不同信息源中互相引证,能筛选出和拼接成较完整的史料。
讲起徽商,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黄锦成头道墙门东边,沈小敖理发店与茅仲元南货店之间有个单间门面。一对无儿无女的徽商老年夫妇,经营一爿小小的烟纸店,相依度日。他们的年龄和体力已无法自己到城桥镇进货,大概委托当时经营代购业务的人负责。我很小时,他们已很老了,以后老夫妇几乎同时谢世,由邻居茅家和热心人一起帮助料理后事,让他们体面地走完人生最后一程。该门店,随后转为茅家租用,售卖石灰建筑材料。
再往东的纽显明酒店处,先前出租给徽商许家经营蜡烛坊,门前凉棚柱子上有挂屏,店内有店招,店主后因吸食鸦片败落,这些徽商店家因均是我家近邻,所以才有印象。许大妈曾对我说:“小彬,你还记得吗?你小时候,你妈忙不过时,就把你放在我家柜台上爬来爬去,有时我还给你吃冰糖!”黄锦成大宅院,竟有那么多徽商,可见徽商闯天下,无处不在!
浜镇的烟作坊记不得,但对浜镇的蜡烛坊印象很深刻,他们制作红白蜡烛,以及精致而靓丽的的结婚用的龙凤花烛,走过这些店家,总被店内品种多多的精美的龙凤蜡烛吸引,驻足观望一下。下图的结婚用的龙凤花烛、红白蜡烛及店家图片。(摘自网络,致谢原作者。)
讲起徽商,现在依旧有人来浜镇经商,有的因故离开后,关注浜镇的热情不减。好多年前,有位来浜镇的当代徽商,在新浪博客上看到我撰写的浜镇文章后,热情给我留言,说,曾在浜镇大桥口经营水果花生的店家,离开了,依旧关注浜镇(注:当时我感到有趣,留存了他的留言,现在找了好长时间,没找到原文)。浜镇的经济发展史,也有徽商的贡献,浜镇,不会忘记他们。
五、第一次激发我对黄锦成大宅院建筑的记忆
1、黄锦成大宅院临街的墙门啥模样?
黄振超绘制的“黄氏翰珍宝善當(黄锦成)宅房屋分布示意图”临街的墙门称作“墙门103号”(陆注:即解放后,浜镇东大街,首次被命名为民主街,黄锦成的门牌,编为民主街103号。浜镇撤镇改制后,编入浜东村,但临街墙门口没有门牌,只在大宅院子内的各家各户,才有浜东村的门牌。政府修缮后,临街的墙门上又标注了民主街103号)(见下图红圈处)。
那扇头道墙门因年久失修,早已消失得无踪无影,一些年轻人不知此处有过墙门。2022年8月18日我与一位年轻人聊黄锦成大宅院时,第一次听到“黄锡娟长廊”(见下截图)。我也曾误写成:黄锡娟“。
2023年2月15日20时12分黄宣娟老师外孙女在微博上读了我的拙作《崇明浜镇“黄锦成”宅名的由来》一文后,留言称:“我是大宅内黄雪(宣)娟老师的外孙女碰巧拜读您的大作感谢您这些年来为推广浜镇历史文化所作的贡献也让我们从您的文字里了解和追忆了过往的岁月”。
我把“宣”字,错写成“雪”,被她改正过来了。随后我感谢她的鼓励,并代为向她的外婆和外公问好!
她答:“谢谢您,我一定转达。也祝您身体健康,一切顺心。期待阅读到您更多的佳作
下为黄宣娟老师的外孙女在微博上看到后,给我纠正误写的“黄锡娟,为”黄宣娟“截图。
这里给我一个启迪,地名或宅名的形成,有时是某种因素造成,因黄锦成大宅院,太有名了,早已是浜镇的地标宅名。如果它早被人们遗忘,后人也许,把该宅误称为”黄锡娟长廊“。俗话说,地上本无路,走的人多
黄宣娟终身为教,是浜镇的著名教师,自上海市崇明区融谋体中心于2023年3月7日发表了《崇明96岁退休老教师:“现在的崇明,真好!”》一文介绍了黄宣娟老伴陈国信老师,文中说:“黄宣娟因年岁大、听力下降,她的故事就遗憾地留在深深的回忆里吧!”但文内有好多黄宣娟老师的照片,使其名声进一步得到了提升。如果,没有黄锦成的大宅名,也许被人叫做”黄锡娟长廊“了,虽是我偶然经历的小事,也没有变成现实,但它说明了某些宅名的认知的某些意外的因素。
黄锦成大宅院的临街墙门的形状,以前在镇上有很多,但我不知如何称谓它,只是按我的认知描写:西边有一扇长门,中间能拆卸的柱子,东边上部是一扇能开启的木板窗,下部能拆卸的木板,遇到大事时,将窗吊起,把板与柱移开,大门就变大了!直至2024年5月4日晚上,看到钱维军老师在“心语作者群”内转发了一个“上海崇明”融媒中心拍摄的《五路头一窗一阘-崇明人住过的那些房子》的短视频,里面有幅图解,同黄锦成大宅院临街的墙门一模一样。称作“窗阘”式墙门:一半是扇长门,一半是上为窗,下为阘。中间为走柱。当遇到重大事情时,中间的走柱一拆,把窗吊起来,阘板一拆,大门就变大了。
上述右边为2011年5月1日我拍摄的黄锦成大宅院临街的照片,没有墙门,也没有浜东村的门牌,往内望,只是深深的长长的走廊,左为《五路头一窗一阘-崇明人住过的那些房子》的短视频中的截图。黄锦成的窗阘式墙门的颜色,应与我拍摄的黄锦成大宅院临街的门框等色,
从头道墙门往里望,后面的墙门不在一个中轴线上,黄锦成大宅院的第二道墙门,才有门楼,墙门八字开等规范建筑,这种建筑风格,可能在一些古镇上不是个例,也许专家能解读它。
2、黄锦成大宅院内有位忠诚的把门老人
小时候,到了晚上经常听到黄锦成内一位老人,在大街门口呼喊:“我马上要关墙门了,赶快回家!”那个时候,没有电话,更没有手机,几道墙门一关,在大街上叫开门,还是一件很麻烦的事。院内一些到街上的邻居家聊天,或打牌的人,一听到呼唤,便纷纷回家。给我的印象很深:真是一位看家护院的热心老人!现在有机会向黄振超查询了一下,几乎与我的记忆一点都不差,情况如下:
2025年9月11日中午,我向黄振超询问:小时候晚上经常看到“庆老度”(即“庆老大”,大的读音崇明话读作“度”)到黄锦成大门口呼喊:“快点回家了,我要关宅门了!”,这位“庆老度”叔叔,讲话有时有点结巴,他的真名叫什么?他家的住房,在你绘制的图标中有吗?
12日中午黄振超回荅我说:你说“庆老大”,确有其人其事,他除有结巴外,还有留口水。他归属三房,该是我堂祖父。其名黄伯谦,号镒。他有三兄弟,其为长兄,故为老大。因其大妈不育症,其父娶姨生育得其长子特别兴奋,兴高采烈即取其奶名为“庆喜”,后演变成俗名“庆老大”。我们黄家第六代孫均叫他庆公公。
六、第一次查证黄锦成临街店面房的变更信息
黄振超的文章内的“黄氏翰珍公宝善當(黄锦成)宅房屋分布示意图”中,西边有黄允中(见下图左边红圈处),2025年10月28日上午我向黄惠贤询问:那个图标中,西边那个“先租龚惠堂,后租黄允中”,那个黄允中,是否你父亲开的店?名字搞错?随后他给我提供了一长串信息,我阅后,对他说:“谢谢,如此多的资信,我还得消化。”东边有陆友根(即我家父)以及纽显明酒店的图标。(见下图右边的红圈处),此处是我家及邻居,故对此有所了解,还有点小故事。
2018年12月我撰写《崇明浜镇“陆合盛”面店 ——一个农民把副业转化成主业的历程》一文中说,我父亲“即1930年卖掉耕地,并举债凑足启动资金(注:由现在的新民镇新龙大队14队区域。新民镇于2000年与新河镇合并成新河镇)到浜镇租了两间店面房,并买下房后面的空地建磨坊,买牛、买磨、磨小麦,举家迁至浜镇开创了浜镇的独家磨坊”。我家东隔壁龚家的长者,我们尊称他们为“二(崇明话读作“NI”音)好婆”、“祥伯伯”和“祥妈妈”,都是龚氏后代。
这里讲租了两间门面房,就是向龚松郎租借的,那时的房产已由黄锦成的族人卖给龚家了。我父亲再买后面的空地,其中,才是黄锦成的。又讲新河镇,就是我的祖辈们世代生活的地方,是祖居。建设镇的浜镇是我的出生地。两个地方一联系,差一点出现一个有趣的故事:我们心语文化里用脚丈量崇明古镇和用手绘制崇明古镇,以此讲崇明故事的施勋,既是心语文化的第一人,也可能是崇明乡土文化史上的第一人。他完成了建设镇内的浜镇老街地图的绘制后,心中藏着绘制崇明老街地图的未竟宏愿,溘然离世,让人惋惜不已。根据2025年8月6日8时58分倪新康老师在新语作者群内发表了一段珍贵的历史信息,称施勋不但已安排绘制新河镇老街地图的计划,且已有行动,可惜他绘制成建设镇内的浜镇老
街地图后,就离开了我们,不然他的两份老街地图,涵盖了我的祖居新河镇,又有我的出生地建设镇的两份老街的历史地图,太有意思了!为了后人讲述崇明人的故事,我将倪兴康的一段珍贵的历史信息,附录文后(附录三)
另外一个有趣的历史故事,也许只有我遇到过。浜镇繁华时,早晨的街上摆满了各种摊贩,我小时候看到的唯一一次:摊位地盘的主人,向设摊的摊位主收取地盘费。一天早上,我看到龚松郎爷爷拿个空油瓶,向在我家面前河边摆油摊(姓施)的收地盘费:装一瓶油。摊主表情不悦。龚松郎见后,就说:“这个地盘是我的,你不愿意,你的摊位,就不要放在这儿!”摊主,虽不情愿,但还是给他装了一瓶油。
估计,民主街上的几间街面房,由黄锦成族人售卖给龚松郎家祖辈,再分给龚松郎兄弟两家,因与我家近邻,故能有所知晓。龚松郎弟弟家,是单开间门面,解放后,先后借给鞋匠(倪有福),代客加工鞋子,后来借给施姓开豆腐店,后来拆房子时,我的同学龚超德的姐姐,也拆去一部分房屋木料等,此时我才知道原来龚超德家,也在这里(他们一直住在靠近城隍庙的灵龙街上的,坐东朝西的房屋),后来我离开浜镇,情况不清了。
2025年8月18日上午我请吴忠老师帮助打听:“龚家的住宅大多在灵龙街以东片区,怎么西边的黄锦成片区内有龚松郎兄弟两家的房产?我家的店面房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向龚松郎租借,后面是空地,建磨坊时,向黄锦成买了一点土地。我家隔壁是二(崇明话读作”NI“)好婆家,就是龚松郎的弟弟家(他们的小辈,与我同辈的,叫“进康”、“永全”),现在黄锦成后裔说,这些龚家的房子,先前也是黄锦成的,后来不知怎么卖给龚家了?请帮助打听一下,谢谢!“
吴忠老师热情帮助打听,电话询问了相关人员,当天下午告诉我,只给我纠正了一个信息,那个“二好婆”,应该叫“三好婆”,其它情况不了解,无奈地告诉我:”所以您想了解的情况只能设法通过其他途径去弄清楚了。“
我估计,已很难弄清此情况了,灵龙街有个龚士族谱网,该网的信息,给我纠正过一个误差,情况如下:
2024年1月19日11时22分施玉龙给我发来了,他最新的发现,“浜镇玲珑街龚家宅群”显示,其中第三世,即龚惠堂的祖父,即第二世的龚大宝与龚秋霞的父亲。(见下图)

上述说明,龚秋霞是龚惠堂的长辈,修正了我曾在2011年8月14撰写的回忆文章中的述说。当时,我据一篇《我国电影发展史里程碑式的明星之一—崇明人龚秋霞》文中反映,龚秋霞1935年堂弟龚惠堂医生和夫人胡莲芳结婚时,龚秋霞在婚礼上演奏《婚礼曲》为贺。”
这个族谱网,是否有龚松郎祖辈收买黄锦成片区的房产资信?如果,他们也没有,可能是永远的迷了!
七、第一次我给拍摄浜镇短视频的拍客建言
当前拍摄浜镇短视频者不断增多,是记录浜镇史料的一个新生群体,犹如浜镇乡土文
化园晨曦中升起的一颗耀眼的太阳,好像《浜镇早市-上浜
2025年8月30日上午侄子陆鸣向我发来了网名“乡风园的风”拍摄的《浜镇早市-上浜



从“浜镇,我从小长大的地方”视频的标题看,遇到浜镇老乡了,引发我进一步了解该博主的作品,是否还有其它浜镇的信息?
该博主的博龄只有两年,是一位年轻博龄的视频博主。自2023年9月7日首次发送(或转发)了一个旅游登山的短视频,没有文字、没有语音介绍,以后陆续播放了《南航三十年校友会》、农村生活采番茄及自驾车旅游等视频。从今年播放浜镇题材开始(中间转发了一个九三阅兵视频),四天后,即9月4日又播放新作《竖新镇 油车桥-金油车桥消失了》、6日播放了《竖新镇 明强小学-中共县委机关旧址》至此共有20个视频,有8个为原创。从目前来看,她开始关爱崇明的古镇和相关历史旧址的采拍。
我从一些视频博主采拍和播放的浜镇的视频中,获取了宝贵的,较以前口传的信息,可靠了许多,十分喜人。如果这些博主,在采拍前深入做一些资料准备,研读采拍目标的相关信息,采拍中便能发现一些史料文章中的误差或新发现,进一步提升视频的史料价值。我被她不怕夏日炎炎,坚持拍摄崇明乡土视频的热情所感染。浜镇,又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通常来说,那里有她儿时的玩伴,有乡邻老人讲述的故事,有熟悉的炊烟、农田和街景,有萦绕心中的难以忘却的乡愁等等,且已具备较好的拍摄和编辑技能,是一位最有可能继续深入拍摄浜镇的博主。
心语文化的多样性,未来引入视频文化,也许是一种可能!心语文化创始人陆安心和编委们非常重视和鼓励大家相互补充和纠错,弥补群众史料
写作中的局限性。我试着向心语文化群外的视频拍客推荐这个精神,希望他(她)们的劳动成果弥补群众史料写作中的缺陷。如果有人把浜镇公路拍全了,拍透了,也许能拍摄到修建浜镇公路的筑路人或亲历者的见闻等等,再不拍,那些人都老了,记不起来了,那时再拍什么?
我本着这个精神,于2025年9月1日冒昧,也是我网络生活中第一次,延申心语文化精神,向心语文化外的视频博主发送建言,博主也给我热情的回复,在此谢谢啦!
建言内容如下:
1、“天气风凉点,能否拍慑一下整条浜镇公路:介绍从东到西沿路的风土乡情?东西两头稍为详细或延伸,为后人留下历史的风貌[微笑]” 。
2、“心语文化上有篇相关浜镇公路的文章,如先溜览一下,以后拍撮时,能纠错、补充和完善,

深度拍摄和解读崇明古镇浜镇的视频文化之路,总有人赏试和开拓,看谁领先?我们拭目以待,并为他(她)们鼓掌、加油!
附录一,黄振超绘制的“黄氏翰珍公宝善堂(黄锦成)宅房分布示意图”

附录二、2025年9月16日7时08分“心语文化”在百度网址上推送该文时,增加了AI生成的导读,如下:
黄锦成既是人名,也是宅名,源于1895年黄锦回乡创业的传奇。这座历经130年沧桑的大宅院,曾拥有113(陆注:108之误)间房屋,承载着家族兴衰与时代变迁,如今虽已物是人非,但其建筑布局的智慧与历史厚重感仍令人叹服。
2025年8月6日8时58分倪新康老师在“新语作者群”内发表了一段可贵而沉重的历史信息:
作为同是新河镇人,对士林兄、焘熊兄和黄晓弟对新开河老镇的旧建筑之由来的关心和探讨表示敬意,区文史研究会会员、心语群群友施勋老师生前曾为制作一幅完整的新开河镇老街上所有商行门店的地址标图,曾专程到新河与我和倪锡章等一起商谈讨论过如何组识一些老人对老街概况回忆记录,因我先前曾画过一张新开河镇东西两街粗略的商家和住户标注图,当时施勋老师十分高兴,更有信心地准备与我们一起完成新开河老镇上河东河西老街两旁所有店家名住户名的地址图,就像他生前与浜镇籍群友们完成的那张浜镇老街图,可惜施勋走得早,此事搁了下来。现在焘熊兄呼吁群内新河人多多关注对新河老街的历史渊源的挖掘了解和对老街建筑的维护,实在很有必要,也很迫切,毕竟对新河老街怀有深深眷恋之意的我们这一辈人年龄也不轻了,虽说人在事为,应多呼吁多宣传和积极去努力,还须得到有关部门及多方面关注和支持才行。作为一个新河人,自己会身体力行继续关注新河镇老街的保护和相关史料的收集。(下为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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