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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地又看到《落花生》这篇文章。自小学生起看过无数次,疑惑一次比一次加深。作者以平淡笔调阐释做人要做落花生一样的人:有用,但不必好看。他是对的。但他怎么可以认为苹果、桃子、石榴等水果高高地悬挂在树枝上,以鲜红嫩绿来逗人的羡慕,吸引到人注意,是一种“自炫”的行为?我替此等美丽的水果叫屈。岂是他们的罪过呢?它们本来便是在这个位置有这种颜色,它们没有自泥中妄想狂攀上树顶来摇曳生姿。
“做人要做一个有用的人,不必做一个体面的人”,对。但在今时今日,最高境界是好吃,同时也好看。
且我又时常悲剧性地看一切:落花生也好,苹果桃子石榴也好,大家的结局都是“被吃”。短暂的生命,唯一的出路。人类有否因为落花生之实而不华便放过它,让它长命百岁无疾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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