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衢州“三头”中我觉得最恐怖的是兔头。
“麻辣兔头”本是川菜。但小小一个脑袋壳,不知该怎么吃?看来很恐怖,又不忍。
你想想,前身是毛茸茸长耳朵红眼睛的小动物,它多么可爱,每年中秋古老花灯经典作是兔灯。如今死得那么惨!此外,真要吃了,拎上手,完全找不到下嘴的地方——就像世上第一位尝螃蟹的人,需要“钻研”。
原来得从下颚处掰开(吃大闸蟹也得掀盖子啦!),吃兔子腮边的两块肉(鱼的脸颊肉最细嫩),然后吮舌头(鸭的舌头以软滑香腴见著)。最后咬开后脑,吸脑花(豆腐花般的口感)……
如此这般解决了一个兔头,没什么肉,味道好坏全凭卤汁、麻辣配方、烹调手法。基本上,啥头也可以一样上桌。而且不告诉你,不知道是兔头。知道了,有点怕。啃两口就不想继续。
见人点这菜,都一大盘上,每个卖五至十元之谱,一吃五六个,也没有什么实物到肚子中。当不了主菜。
吃相难免带着狰狞,必须用手,过程是啃、吮、啮、咬、吸……
最后一下脑花,呼噜一声,吸入肚中,顺便舔一下嘴角,方才功德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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