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文妖灵迹 |
女人对待旧爱,总是『看不开』,总是『自视甚高』。
她不爱他了,好不容易分了手,掉头他去之余,眼角悄悄地瞅着,看他可有新欢?谁给捡拾去?谁给呵护着?自己放弃得可对?有一阵子的酸溜溜。
已不要的东西,私心却又希望,永远属于自己。最好他永远记挂她,爱她,为她锥心泣血,终身不娶。令她有点惆怅,在新欢的臂弯中肩膀侧,无意投以一瞥,哦,有个人如此的痴心呢——但她还是不要他,只表演着遗憾。
天下间有这等瘟生么?有这种便宜么?一柄秋后扇,见捐之后,明夏还在,你拈起来,随手扇得凉风。人不是,人是断线鸢,离巢鸟,黏衣的鬼针草种子……落在远远的他方,不愁寂寞,马上可以东山再起另立万儿,自有新生活新局面。再也没有可歌可泣地老天荒的事件了,而且,也没有那么值得的女人便是。
这私心是天真而可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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