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是一定要的。命本也没有那么高贵,所以,喝的茶大多也就是解渴的蠢物。壶,也就是市卖的俗器,地摊上几块钱便得了的。盅是用不得的,海也从没有见,也不晓得哪里可以见的,所以,用的饮茶的物件就更是俗不可耐了。那是刚刚工作的时候,单位上发的搪瓷缸子。大得可爱,足足可以装下一升水,可见那时的人都是实成的了。这东西已经很久没有见了,估计当作文物去卖,也是值钱的东西了。可惜俺却没有这样的遇见性,搬家的时候,随着一些破旧物一起换了几个零钱了事。现在想来还真有点后悔呢!
读书是宁静可以致远的,俺往往是亢奋的,毕竟眼里也早无他物了。
喝净了两个暖瓶的水,这时候多已是下半夜了。茶叶也比先前少了许多,那茶水的颜色,也因为还有几片茶叶,姑且还可以叫得茶水的。
把那被俺划了无数杠杠,几乎每页遭了涂鸦的书,合起,轻轻地压平,慢慢放回书橱。打开阳台的纱门,站在阳台。望着漫天的闲星,听着对面楼上传出的鼾声,缓释着自己亢奋的神经。这样的境界是不容易达到的,混热的盛夏,喝足热茶,身上却是凉凉的。
入眠醇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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