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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真想把那皮鞋擦干净的。

(2011-03-08 22:58:24)
标签:

情感

分类: 心理测试

 

好像很久没做过梦,可能是因为时而喝酒,时而吃安眠药的缘故,那天,忘了为什么,居然有个梦很清晰。那是阿萱去美国的第四天,半夜两点,她打电话吵我,说cheese很香,我立刻就想吐,闻不了那种味道,闭上眼睛,就觉得她将自己浸泡在一堆白花花的沙拉酱里,周边有紫甘蓝,西兰花,卷心菜。我被这种幻想折腾着,在床上翻烧饼,然后我就到了一个机场,很莫名的,不是睡眠感,我依旧困倦,但却周身齐备,心中似暗暗责怪谁打扰我入睡。

 

那是老式机场,地上是水泥铺的,很简陋的几张木椅,不远处有一道玻璃门,门框是木制的,常年被昆虫啃噬的痕迹。出了门,不远处便是跑道,有一架长得很像F14的飞机在等候。我茫然着,周身隐隐痛,又不知在哪,刘海儿似乎长了,我只能将它拨起。一个男人,穿着旧式样的长衫,领口还有一双盘扣,挺厚重的布料,深蓝,竖条纹,有些地方微微泛白,但被熨帖得平整。他背着身,拎着一个很小的行李箱,皮质的,我想应该不重,因为他笔挺着。脚上,是双皮鞋,略微宽大的外延,上面却覆着一层尘土。我手中便突然攥着个手绢儿,白色真丝,上面画了几株兰花。我想上前帮他擦拭干净,于是挽起裙子,迈了两步,我并不急,总觉得还有时间。

 

可这时,一个长得很像阿凡提模样的大叔,上前挽住男人的手臂,他的脚步急促,也有力气,若强迫。但男人并没反抗,他只是回头,望了我一眼,大概有六秒钟。我总忘不掉那眼神,冰冰凉凉的,很冷,但又有一抹雾在上面,我只觉得脸上湿了,却浑然不觉那是泪水,是涌出来的。就像我锁骨骨折,医生将那弯折的骨头拉直时,眼泪不自禁地涌出来,连刻意的时间都没有。直至他把脸转过去,他不是将目光一寸寸从我身上移开,而是猛地回头,让人猝不及防。

 

我便啜泣,视线模糊,只记得他与那位阿凡提大叔踏出玻璃门时,就不再动了,他们的身影开始泛黄,像旧照片。我开始听见自己的声音,哭得很狠,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哭,也不知道那人究竟与我何干,身份是谁,只是醒来,发现枕头湿的严重。

 

我把梦告诉了那个与梦中男人长得很像的男人(这话真绕),不过我从来不指望摩羯座有什么想象力,他依旧如我预期,非常可观的评价,而且是居高临下的态势,好吧,这越发证明了之后我一位损友对此解读。她告诉我,这可能是上辈子的事,那个男人是我的主人,我是佣人春兰,然后我家先生要去做某事了,我与秋菊去送行,看见先生的鞋没有擦干净,我便很愧疚,因为在家秋菊负责烫衣服,而我负责擦鞋。怎么办啊,先生的鞋没擦干净,于是先生很生气,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意思是,把这个月薪水一领,走人。我哭啊,兵荒马乱的年头,找个帮佣的工作,容易嘛我。一家老小还等薪水买米油呢,于是就大哭起来……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这辈子我一见那个人就莫名紧张。万恶的旧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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