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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余华的牙齿还是扒他的裤子?

(2006-06-04 14:26:47)
分类: 随笔、杂文
              拔余华的牙齿还是扒他的裤子?
                       ——我为什么骂余华
                    李波
 
    前几天去贺雄飞先生(苍狼)的公司洽谈我的新书合作问题,谈完后他公司的员工拿来一个新书封面让他定夺,我一看赫然印着“给余华拔牙”,是一本专门批判余华的新书。封面上还有一段小字:“前牙医、小说家余华写出《兄弟》这样的垃圾,却得到如此高度的捧场与欢迎,成为超级畅销书,好比超女现象一样,是值得关注的文化事件。因为恶俗、残酷、肮脏成为了标准,这是十分可怕的灾难性精神征候。”
    于是我们把话题转到余华。老贺告诉我,去年他们推出《与魔鬼下棋——五作家批判书》,轰动一时,首先灭了伪大师池莉,没有将余华列入,是因为对他还有一丝希望,但他《兄弟》的出笼,成为压垮人们信心的最后一根稻草。所以他和一些朋友策划了这样一本书——为了批评余华,单独弄一本书,也算是对这个“中国一流作家”的厚爱了。
    说起余华,我还是很有话说的。10年前他的小说《活着》、《许三观卖血记》曾让我眼前一亮,赚取了我不少的廉价眼泪,以至于我对他这个“中国诺贝尔文学奖头号种子选手”的说法(也不知道是谁最先鼓捣出来的)居然一度将信将疑。尽管他的语言没有鲜活感,他的立意还是比较高,存在和死亡主题总是有点终极意味;情节虽然花哨矫情,但还是有一定的视觉冲击力——毕竟一个接一个地死人还是一个挑逗读者脆弱神经最简单而最有效的手段;人物僵硬但毕竟还有些符号意义。后来我陆续看了一些国外先锋作家的英语原版小说,才知道中国所谓的先锋小说纯粹属于集体意淫,那不过是对别人几十年前玩剩下的残羹冷汁的津津有味的反刍。从此我对余华所谓中国先锋作家的头衔也不过置之一笑——做人要厚道,要允许别人意淫嘛。反正意淫也不违法,反正中国对国际大奖的集体意淫也不仅仅在文学圈中盛行嘛。但我还是对他抱以敬意,希望他的新作品能够给人带来惊喜,毕竟这条大尾巴狼屡屡显出非他莫属的自信。所以对他十年磨一剑、号称“对文学正面强攻”的《兄弟》,我老早就满怀期待,甚至去年底看了莫名其妙的上部,我还对他残存幻想,因为他故弄玄虚,下篇才是重头。我还曾经迫不及待自作多情地给责编打电话刺探下半部内容和出版日期。所以在今年他的《兄弟》刚一出来,我就饿狗扑食一睹为快,没有想到将我的隔夜馊饭都呕了出来,气得发抖,还诱发了湿疹,在白衣郎中的威逼利诱下挤出1000人民的币,为中国凶猛的医疗化改革做了回冤大头。
    对《兄弟》总体认识有五点:一,重复。在题材上,余华照例以苦难年代开头,以苦难兄弟的苦难童年开始,以他们关系演化为线索,不断复制着他的“苦难话题”,而且将40年来的浩瀚历史简化成善恶斗争,这样无意义的重复表明他已经在题材和艺术上都已经黔驴技穷了。二,假。这种假包括两点:层出不穷的硬伤和心灵的假。硬伤从头至尾,集中表现为情节缺乏真实性、与自然环境、社会语境不符、人物虚假等等。读者稍微留意一点都会发现。所谓心灵的假,我觉得就是连作者自己都知道,他的故事在现实中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所以是故意造假。三,傻。指他的语言很傻,笨拙干瘪乏味,单看一段,完全就是中学生作文。尤其是对话,没有鲜活感,很少有方言和口语。我不相信生活中的人说话是那样的。《兄弟》的语言琐碎而且絮叨的,祥林嫂讲阿毛故事似的喋喋不休,成了话痨了。这可能如同王朔批评金庸的语言一样,是生造拼凑出来的。他的所谓幽默感,完全是预设的,而不是骨子里的。作为作品的物质外壳,语言太重要了。一个作家如果没有自己的话语体系(至少语言风格)是很失败的。四,脏。这是读者的阅读心理体验。就像崔永元对《兄弟》的评价,看起来脏乎乎的。的确,《兄弟》里充斥着厕所、大粪、垃圾、偷窥、屁股、乳房、处女膜、澡堂……的描写,比身体化写作更脏,具备地摊和火车小贩文学的全部元素。五,狠。这表现在余华对人性的冷漠,尤其对残疾人的过多小丑化描绘,令人震惊和愤怒,和他口口声声的人道坚持南辕北辙。
     转眼之间,余华以他作品中屡屡出现的高台掉粪坑情节的方式完成了从“偶像”到“呕像”的堕落,臭了大街。如果他以前骗来的辉煌也叫辉煌的话,那么,《兄弟》就是他的滑铁卢;从《兄弟》开始,他将和中国男子足球队一样,只具备审丑的价值了。我不相信,这样一本垃圾,这样一部严重将读者当白痴的注水书,居然出于余华之手!几个出版社的朋友说,如果不是用他的名字,绝对都没有出版的可能。
    为了验证我的感觉,我到网上google了一下该书的反响,结果是“一片冷嘲,一片热销”、“《兄弟》遭遇评论界正面强攻”。余华杜撰了李光头靠卖垃圾暴富的虚妄神话,自己却实实在在地靠推销垃圾实现了这个神话。这再次验证了,畅销的东西不一定就是好东西。审美可以畅销,审丑一样可以畅销。这就像芙蓉姐姐,更像中国男子足球队。尽管逢韩必败,但场场必满。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已经不是足球了,完全变成了赌气,球迷自己跟自己赌气,我就不相信这一场还那么窝囊——结果一场比一场窝囊。所以也就不难理解余华面对评论界首次对他的冷遇甚至嘲弄,百般狡辩,毫不在乎,甚至说出他根本不担心下一步作品的销售这样无耻者无畏的话来,大有芙蓉姐姐的风范。
    所以,当老贺说几天后(指昨天6月3日)举行新书发布会,有很多评论家和媒体来,希望我也参加我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作为消费者,我有投诉权;作为写作者,我有切磋权;作为看客,我有起哄权。
    昨天下午4点半我到达北京第二外国语大学附近的“我的书吧”,远远看见一条红色横幅,人流鱼贯而入。这个书吧很大,上下两层,环境幽雅,装潢前卫。人已经差不多都到了。北京主要媒体都来了,还有一些我不熟悉的作家和评论家。有20多人吧。经营并没有停止,一些读者知道这个发布会,就在旁边旁听。
    5点时,发布会开始了。在老贺的主持下,先是介绍出席人员,再就是自己来了个开场白。气氛一开始就有点激烈,老贺是那种高大生猛,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大声说话,骑马狂奔800里的内蒙古人,他的大嗓门和尖锐加剧了这样的紧张气氛。
    然后是一个个发言,具体细节不表,总之,既然是批判会,当然没有什么好话。但我还是有必要说说我的发言,我没有任何准备,除了做哄客,只是从一个读者的角度谈了谈直观看法,我说老贺给书取名《给余华拔牙》也太客气了,要是我,就要取《给余华扒裤子》,一片哗然。我说余华在作品中给别人扒了不下100次裤子了,也该我们给他扒一次裤子了。就像崔健的一首歌里唱的那样:“不管你是谁,我的宝贝,我要扒下你的虚伪看看真的”。我谈得比较拉杂,心理阴暗,趣味低级,题材单一,情节重复,视野狭窄,缺乏悲怜……反正都是恶心的话,怎么下流怎么来,图的是个爽快,你卖了假货,怎么可能有好话给你呢?
    我还对中国文坛的浮躁之风嘲讽了一番,我说中国真正的原创性先锋派纯属意淫,中国作家整体缺乏一个大师应有的大慈悲,中国文坛越来越像青红帮……
    会议进行到一半时,已经成为话语群殴,记者和发言者之间,读者和记者之间,读者和发言者之间,一片混战,吵个不停,比谁的声音大——有个女孩问,你们把余华说得狗屁不是,难道他就这么一无是处吗?我看《兄弟》还哭了呢!看来,一:衡量一个骗子是否成功的标准就是看他能不能把人弄哭弄晕(琼瑶阿姨就空前成功嘛)。我有点相信那个河南文盲骗子拐骗了若干女大学生的故事了。二:余华这个“文学大师”还不至于四面楚歌,正如我所说的,即使一个再糟糕的前红人,也具备审丑的价值。
    当然,如果余华还有新书出版,我还会买的,但我会很谨慎,那可是人民的币呀!
    作家的“内心之死”必然导致“创作之死”。但愿奄奄一息的余华还能够活着!
    我不是评论家,也许说的不在点上,但确实是出于对余华发自肺腑的希望和绝望,希望不至于令人不悦。我是爱他的呀!按照我一贯的牛仔性格,我已经非常克制了,和他小说里的描写相比,简直是纯净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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