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两日,一位在法国学习harpsichord的女孩来到我家,给我带来了许多感动。
之前,她去了北京郊区的一家提琴工厂,想找能够做Viola da
gamba的师傅。那是一种我之前没有听说过的乐器,她告诉我那是大提琴的前身。说着,她便搜索出了一首Jordi
Savall演奏的协奏曲。每一次振动,都和我有种莫名的默契,那些声音低沉柔和,像是夜里的一块厚重丝绒......
很多次在梦中,我都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有人会觉得我分裂,总在过去和现在之间徘徊。
在麦婉欣拍的短片So
poetic中,我穿着巴洛克的衣裙,突然觉得自己曾经经历过那段时光。
我喜欢那些古老的乐器,它们很内敛细腻,充满让人心动的细节。仔细去聆听,你会发现它们的音色是向内的能量,而改良后的乐器多多少少都有向外扩张的气场。
但我也爱那些温暖的合成器,带着微弱的电流,从耳朵进入内心。那些有无尽可能性的声响,聚成一个黑洞,将我吸入其中。
那些古老的点滴,让我迷恋。那些现代的流动,让我沉浸。
还好我有胶水,把破碎的时间粘起。
可惜我只是凡人,在神那里,时间根本不存在......
我想这也是我第一耳朵就喜欢上碎瓜的原因,Billy唱到:“Time is never
time at all!”
我不分裂,因为我在努力拼接所谓的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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