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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去了吳嘯海的畫室,看到原畫很開心。
為什麽會讓我總想到細江陰公呢?常常都是在空曠中有一縷莫名其妙的光,讓人不安。
而是偏執的回憶,教室、課本、旱冰、悟空、淹水、假山、河床、蘇聯汽車、大院禮堂、方格床單......被鎖在鮮艷的黑白中......
大大的畫和小小的畫,被時間包裹。
記得小時候在武漢,常常感覺船在頭頂行駛。水平面一天天上升,似乎未來空氣會被水替代。
生病的時候,世界便只盛夏一張床......
還有滑梯,讓我想起JJ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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