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还是没有完全好,依然在点滴,电脑快满了,只能整理,再整理,挪地方,删东西。翻出一张照片,上次拍照的时候妈妈在旁边捏的,她说自己捏的好,我说是人家光打得好。仔细一看,发现今天翻出这张照片,倒也挺惊奇,我真是先知先觉,那会儿已经开始做牙疼状了。
sad+happy=sappy,这个词,扎到心里去了。
小的时候,总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找来大把大把的痛苦猛塞。因为,那个时候,觉得悲伤的时刻是最美好的。其实,现在也一样。
从小到大,打了多少次吊针,今儿我打点滴的时候就在想。旁边有小孩子哭得天翻地覆,折腾了半个钟头才打进去,我就不是这样,总充最勇敢的,打针没闹过。现在看来,也不是什么勇敢,只是对疼痛好奇而已。
这次拔牙,比预期的难很多,时间拖得很长。最后阶段,麻醉渐渐失效,疼痛越来越分明,我的眼睛上盖着布,隐约看见钳子和锤子,还有一堆血纱布。最后缝针的时候,异常生动,真的很疼...
这情结,《fight
club》是最好的阐释。我们这些人,生活在和平年代,接受义务教育,有电视,有电视,有日本漫画,有港台明星,有电动...多出来的东西显而易见,少了的,就难说...
小的时候,我一犯病,大人们就会说:“把你扔到农村试试。”或者乌干达什么的,可是你们没有...
于是我们慢慢长大,无非是群sappy
people,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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