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来遇见双黄,怎么觉着他们俩今天画了眼线一样,眼睛非常非常有神,难道是因为秋天来了吗?
看那眼睛,画过吧!
考试安排下来了,周五考三门,周六考五门,我服了。
今天是V在北京的最后一天,明天一早就赶飞机回巴黎了,于是,虽然我8门功课里面有8门没看,还是跑出去跟她吃饭了。手里还带着法语的复习资料,正好让在巴黎混迹的人给辅导一下。结果人家说,这题目也太怪了,没这个说法啊!我说那您将就一下,给个大概说法吧!几个题目把人弄颓了,在法国混得很好的啊,怎么看了我这复习题就觉得自己不会说法语了呢...无语...
V说北京特别躁,她说一回来就看到无数工地,怎么心爱的北京变成大工地了呢?她说有些不习惯,噪音似乎无处不在,住的地方不是市中心,可到了晚上就算把窗户关死还是特别闹。确实是这样,似乎到处都是新工业时代的嗡嗡作响,各种微弱却连绵不断的振动蔓布在每一个角落。但我觉得这种乱挺好的,要学会抗干扰。她说在法国,总是能特别清晰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总是能静下来想问题,可是回到北京,脑子膨胀了,没法思考。存在主义种下的种子啊!其实我觉得对自己的忽视,挺好,这样还能制造偶尔和自己相遇的激动。在法国的时候,只要没事,我就一个人溜达,真的是莫名产生了一种唯我的感觉,柏客来的理论--我唯一能证明的就是我的存在,他人的存在无法证明。但回到北京,就觉得他人的存在大于我的存在,是他们挤压出了我的形状。
尼采在《我为什么如此聪明》那个文章里面就说了很多环境对于思想的影响,一点儿没错,人毕竟是软弱的、无形的,被外界所左右。于是开始研究佛教,研究无欲无求,研究抵抗外界的干扰。说远了...其实,研究本身就是干扰。
总之,有一点是肯定的,巴黎为什么出那么多思想家,绝对是闲出来的。喝着咖啡和小酒,半夜在河边溜达,不搞点思想多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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