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五年中的这一段时光,所有的人都感慨颇多,在QQ里和朋友们聊起当时的情景,每个人都有着说不完的话题。有人说非典过后遗留了使用滴露的习惯;有人说再看到饭店里说有什么野生的动物,她扭头就走;有人说当时买了N多方便面,非典过后还整整吃了好几个月。而我们当时被圈在学校里,在那个相对安全的环境里,那段生活却是别一种感受。
学校封校之后,所有的学生和老师都得在食堂吃饭,每天送菜送肉的人都是固定的,而且在进校门之前都要量体温。食堂的门口每天都贴着餐具消毒的具体时间,但刚开始的两个星期没有一个人用食堂的餐具,都是用自己的饭盒打好回宿舍吃,所以那段时间整个学校六个食堂没有一个学生坐在里面吃饭。
正是因为每个人都用自己的饭盒,所以那一段时间学校里各大超市的饭盒全部脱销。据说那种感觉就跟市场上的口罩和药店里的板蓝板脱销是一样的状况。
两个星期之后,因为学校没有一例疑似,大家都放松了。于是又三五成群的去食堂吃饭,那些被冷落了两个星期的餐具又正式被派上了用场。两周前门庭冷落的食堂又开始热闹了。那位赵本山的小品里描述过的脸大脖子粗,不是大款而是火夫的大师傅还时不时的摘下口罩跟打饭的同学说:“同学,食堂的餐具都消毒了,菜都是高温爆炒的,放心吃吧,我们也吃这个,食堂没人吃饭感觉特别凄凉,来多给点菜吧。”看来该热闹的地方突然冷落了,谁都会觉得凄凉。
刚开始封校的时候,学校的宣传做的很多。也不知道谁说的,柳絮也能传播病毒,学校给每个人发了一个口罩,那个时每天去上课的时候都带着口罩,满校园都是口罩一族,那个场面现在想起来蛮可爱的。两个星期之后随着大家对食堂的认可,口罩也大部分随着消失了。
每天早晨七点半,那些被我们叫做“忍者神龟”的负责给宿舍消毒的人会来准时消毒。早晨有课的人都会很早起床去上课,那些没课的懒蛋们都赖床不起,等到人家来消毒了,就用被子蒙着脑袋继续装睡,不过想要和那些刺鼻的消毒水过招,还是得需要些定力的,像我就不成,闻到那个味就头痛呼吸困难,更别说在那种高压的环境里睡觉了,那简直就是自找罪受,所以我成了那段时间宿舍里最勤快的人。收拾屋子,开窗通风换气,看着“神龟”们消完毒,然后马上从宿舍楼消失,到校园里找个安静的地方,看看书背背英语单词,那个时候会发现晨读的人还真不少。
教学楼里也充斥着消毒水的味,教室、楼道、卫生间的地都会用消毒墩,扶手都会用消毒水清洗,那个味儿可比医院里的福尔马林难闻多了,所以那个时候最爱上的课就是体育课。在操场上跑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也管不了那些柳絮会不会传播病毒了。
隔壁宿舍来自广州的女孩,整整吃了三个月的泡面,也戴了三个月的口罩,整整喝了三个月的板蓝根。而我却是宿舍里最早丢掉口罩的人,也最早停止吃泡面去食堂吃饭的人,也是整个宿舍里最活跃的人,而我常说的那句“吉人自有天相”也成了我们宿舍所有人的信条,因为我们都是吉祥的人。
身处学校的我们对于那段时间的记忆只是这些与学习,与生活息息相关的东西,而在那样一个青春洋溢的环境里,圈养是对大家负责任。只是我记得当时那些越南的留学生们经常赤脚从那些铁栅栏上翻墙出去买东西,到后来好多男生都偷偷越墙外出,帮我们带回来了市场上最低价的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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