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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牢日记(44下)中国女研究生在马来西亚无辜入狱8天

(2010-08-27 11:59:26)
标签:

感悟随笔

警察

马来西亚

女研究生

原创

杂谈

中国

坐牢日记

分类: 坐牢事件

铿锵紫罗兰 我的坐牢日记(44下)

中国女研究生在马来西亚无辜入狱8

 

出狱日记第三十六篇(下)

 

我享受着这难得的轻松,这种在异乡从来没有的感觉。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所以没什么可以永恒,尤其是“快乐”这东西,就更加短暂了。

鱼教授让一个学生送酒醉的不凡回家。让另外两个学生送我回宾馆。我们刚出聚贤居餐厅,可爱的不凡教授又冒出那句惊人之语:“要不咱们找个地方再吃一顿吧,难得一聚。”

My God!他上辈子是不是饿死的啊!

鱼教授要回去照顾他几个月大的儿子了,另外几个学生也都有些醉意了,自然无人响应。不凡就不再坚持了。大家各自散去。

回到宾馆,我刚打算在床上摆成个“大”字休息一下。手机忽然响起,是不凡打来的。我问他有什么事。他说觉得好多问题还没有聊完呢,强烈要求带我一起去找另外一个也在这里教书的他在北大时候的哥们儿聊聊。

后来他说了一句话,让我对他的提议无从拒绝:“对于一个灵魂居无定所的人,能在哪个城市之间频繁地走回头路呢?你游过了武汉这个城市,以后没什么要紧事的话,也许你永远都不再来第二次了,所以今日一别,再见不知是何年何月了。”也许这是他的醉话吧,但是让我无限伤感。

来到了我的房间,他打电话给他的哥们儿,结果人家今晚刚刚出差回来,才回到家里一分钟,疲惫不堪,所以也就婉拒了不凡。

看来今晚能舍命陪君子的只有我一人了。我们一起打车去了校外的一个大排档吃烧烤。

其实能和一个朋友有说不完的话题,是件难得的好事。不凡已经醉了,但是还在喝,大概找到了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吧。认识他那么久了,第一次觉得他那么好玩。他喝大了,非让我拨通Sunny叔叔的电话,他是Sunny叔叔的同乡,两人也是关系不错的旧相识。可是这个夜半三更的时间,我真的不好意思打扰Sunny叔叔休息,但是不凡坚持让我打,我只好拨通了Sunny叔叔的电话。

我对Sunny叔叔说:“Sunny叔叔,你等一下啊,不凡要跟你说话。”

不凡接过电话说:“哥们儿,好久不联系了。我告诉你,我有儿子了。你也抓紧吧。关于你的人权事业,哥们儿,你一定要撑住啊!”

我听不到Sunny叔叔和他讲了什么。

只听到不凡又说:“你们都不错啊,都在坚持着自己的理想。哥们儿我就只教书育人,搞学问了。”

他们聊了一会儿,他说:“你再和Geli聊聊。”

然后把电话递给我,我不好意思地说道:“你刚才睡了么?Sunny叔叔。”

“还没有,我在写点东西。”Sunny叔叔说道。

接下来他的问题让我面红耳赤,没法回答。他坏笑着说:“你怎么这么晚和不凡搞到一起去了?”

我是有口难辩啊。难道我说我这是被拖出来吃第二顿晚饭?谁信啊!

我只好说:“我过来旅游啊。”

Sunny叔叔说:“那你们好好玩吧。”然后挂断了电话。

没过五分钟,不凡的酒精又开始作祟,对我说道:“你再拨一下Sunny的电话,我再和他聊聊。”

我拗不过他,只好又拨通了Sunny叔叔的电话,说道:“不好意思啊,不凡还有话跟你说。”

他们结束通话才不到十分钟之后,不凡又对我说:“不行,我还要和他说几句。”

原来他给老朋友打电话的习惯和吃饭一样,都是连续剧,一场接一场。

大排档附近没有厕所,要去好远的地方上公厕。不凡去上厕所,走开了大概十几分钟,还没回来。我在想,他是不是醉倒在路上了?可是我刚才匆忙出来,没带钱包,也没法结账之后去找他。这下惨了。我左等右等,坐立不安。这位醉侠终于回来了。

我焦急地问他:“你什么情况啊?去了这么久。”

他慢条斯理地答道:“没什么。刚在在那边路上有个妓女拉我。”

我将信将疑地问他:“是嘛?真的假的?多少钱啊?”

他居然表情很认真地跟我说:“没问。你希望我去问问嘛?那你等我一会儿,我去问问她。”

我是遇到牛人了。摸不清他现在的思维方式的我,问道:“你是只去单纯地问问价?还是干点什么再回来啊?”

他说:“那也行。这有什么的?你等等,我去去就回来。”

我被惊到,问他:“多久啊?”

他随口答道:“二十多分钟吧!”

说完抬腿就要走,被我拦住了。

“老大,你省省吧!”我强行把他按到椅子上坐下。

他这才露出笑脸,对我说:“怎么样?怕了吧。”

我也笑了,说道:“你真的假的啊!”

他反问我:“你觉得呢?”

我说:“我觉得是假的。”

“为什么?”他问道。

我娓娓道来:“因为以前你跟我讲过你的一个哥们儿请你去嫖娼,你为了不扫哥们儿的兴致也去了,但是你直接给了妓女小费就出来了。我问你为何没有动真格的,你说觉得没什么意思。当年有人请客你都不乐此道,难道现在会突然变了品味?所以我推论,你今天未必想真的去。”

后来不凡聊起了当年未名站上他最欣赏的三位才女:一个就是Geli我,一个是囡囡,一个是飞花。

时至今日,Geli,漂流海外;囡囡,不知所踪;飞花,香消玉殒。

果然是自古红颜多薄命,飞花就不幸印证了这句话。她的早逝,令无数朋友扼腕叹息。

那个酷爱《红楼梦》,模仿脂砚斋写批红笔记的才女飞花,尚未完稿,就在那年秋天的一个雨夜,因为白血病而撒手人寰了。我也曾写挽诗悼念。

忆仙姿  悼飞花

秋夜凄凄寒雨,

香断红消魂去。

幽梦逝风中,

残稿谁人堪续?

孤旅,

孤旅,

天上人间难聚。

聊到飞花,不凡流露出前所未有的伤感,从我认识他到现在,他没有为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件事,有过这样悲哀的神情。当年如果不是飞花早已名花有主,我想不凡是很愿意去做那个护花使者的。

他说他为飞花的死难过了好久,甚至流泪。对于眼泪堤坝的坚固指数为骨灰级的不凡,为别人流泪的可能性基本为零。但是灵慧的飞花偏偏有化百炼钢为绕指柔的本事,看来每个人心中都有个最柔软的地方。

也不知道如果死的那个是我,他会不会流泪?还是连一颗鳄鱼的眼泪他都不肯为我掉?我想我也是有些微醉,导致思维混乱了,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呢?根本就没什么可比性。

不凡用他有神的小眼睛望着我说:“Geli,你变了。你还记得当年的你是多么狂啊?”

对于一个搞艺术的人丢了“狂”劲,真的是一种莫大的悲哀,“狂”是一种激情,一种境界,一种艺术的生命力,一种不可或缺的灵感依附体。我恨自己丢了无拘无束的张扬个性!

其实我们这些人里,除了苍鹰教授是勤勤恳恳循规蹈矩的老学究,其他人都是一群“狂人”,骨子里都有一股子说不清的骄傲,没几个正常的,也没一个省油的灯。

看来醉酒丝毫没影响到不凡的灵性。可我是个喜欢躲在厚重外壳里的小蜗牛,我怕被人看得太穿,发现我的柔软。

不凡又突然抓住我的手说:“你信么,要是当年咱们两个人谈恋爱,肯定会把彼此烧死的?”

我大吃一惊,问道:“为什么?”

他深情款款地说道:“因为我们是两个火花四溅的人,能照亮彼此,也能燃尽彼此。”

我知道他又在拿我开涮,这个家伙喝大了就以为自己是莎士比亚了。

过把瘾就死,肯定不是这小子的恋爱观。

又喝了几杯酒之后,他再次心血来潮地对我说:“我们再换个地方吃点什么吧!”

我汗!大汗!我开始怀疑他是哪个医院跑出来的“吃饭强迫症”患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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