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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十八天

(2008-04-05 12:43:15)
标签:

健康

分类: 思想小杂谈
         炼狱十八天           2007的年底

11月7日晚,吃过了饭,觉得忒辛苦。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肚子翻了几下,把刚吃下的饭都吐了出来。感觉不对,过一会儿,叫老伴一起自己开车上医院看急诊。

开始还怀疑血压太高,心脏不好,心电图做完人还没坐起来,又开始呕吐,这下是吐中午吃的大闸蟹之类的人觉的更难受。就住进医院消化内科。住上了号床,又继续呕吐,连胃底胆汁都一股脑儿往外吐,实在艰辛苦难,还影响同病房的病人休息。经过医生诊疗后马上挂吊瓶,才慢慢制止了剧烈的呕吐,过了艰难的一夜。

第二天,开始检查身体可能影响呕吐的各个器官。胃镜,B超,还有胸透。结果B超对肝的报告令我怀疑不定。当时自我判断可能是肝硬化。

B超未能确定,需要进一步检查,安排星期一做核磁共振明确检查断症。老汉我渐渐感到病情不是一般的,以B超的报告上网查找相关的病例使我感到脑后一阵冰凉,‘肝癌’可怕的两字敲击着我的神经,使我不由的消极应对,继续在网上寻找有关的信息,当能够发现肝癌的症状已是中晚期的了是确定无疑的信息。我开始做了最后的应对思想准备。仅存的一线希望是星期一核磁共振的报告能是良性的。然而,星期天的傍晚儿子从上海直接打电话安慰我,原来女婿已经和他的好朋友,同学,也是普外科副主任医师请教过,初步诊断就是‘肝癌 ’。家人和医生已经开始给我预设医疗方案。这是11月11日,星期日,农历十月初二。

星期一早上如期做了核磁共振,说是第二天可以拿到报告。但晚饭时,女婿告诉我他的好朋友林医师已经把我从内科转到外科,而且吩咐我都不能用力。他们已经看到报告。结论和预测的一样,他们给我唯一的安慰是癌块清晰可以手术。但是他们还是有一点瞒我的病情。因为报告不让我看,隐约中我对我的病症无法乐观。可他们告诉我,儿子和医生已经与上海的专家联系,准备高薪请上海的专家来给我做手术。这天晚上我与女儿做了一些涵江事务的交代,老伴恐怕已经吓的六神无主,我的觉倒睡的可以。

13日,我直接进了外科病房。接受手术前的治疗。下午,儿子从上海回来。当然又高兴,然而有隐约感到病情严重的现实逼迫。老伴也渐渐无可奈何的接受了现实,儿子回来当了主心骨。手术医疗方案由儿子和医生(包括外科主任和林副主任医师)以及女婿商量敲定。

我开始做最后和最坏的打算,因为十个有八九个无法逃脱肝癌病魔的扼杀。在手术之前见见阋墙之后的同胞兄长,叫女儿长途电话告诉兄长。其他的与妻儿们都做了一些交代。

原定18日,也就是星期天做的手术,因为上海的专家只能星期六和星期天到外地行疹,说也凑巧,原定星期六去酒泉因为上海到兰州的机票没有,临时改变先来莆田,这样,莆田医院外科一路绿灯,提前星期六上午进行手术。因为提前一天,我的体质会更好一点。一个星期的等待精神的磨难体质肯定越来越差。病床尾上明显挂着‘右叶巨块肝癌‘的小牌。

16日下午,兄长从南平赶回与我见面。了却一块心病。接待上海专家以及打点麻醉师等全部由医师---女婿的同学和儿女们主持了。

17日上午,我带着几分的自信(女婿的同学林医师的鼓励和儿子昨晚安慰我的话---会安排的万无一失,以及我平时练就的比较好的体质,关键的是有一定的科学依据---甲胎蛋白和肝功能的正常以及无有腹水现象)暂别老伴和儿女,由医务人员推进手术室。

谢天谢地,感谢所有关心我的医生和亲人,手术进行的非常顺利。当我从麻醉中醒来时,自我感觉还是轻松的。后来老伴告诉我,只有半个多小时,林医师就从手术室打手机通知女婿,成功切除癌块(后来还说胆囊胆管都已糜烂一连切除包括大半叶右肝),总共手术花了两个小时多。

手术后,即时送进ICU室,在里面呆了三天,开始麻醉尚未完全解除,头两天迷迷糊湖还过的去,第三天背已经躺的疼的受不了,如果说手术前是精神上的炼狱,从这开始就是肉体的炼狱了。第三天的中午转回了病房。在ICU里一天只能有半个小时和亲人接触,其他时间要麻烦的只能叫护士,可是叫护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反正在ICU室只要你的监控仪器显视不出现不正常,护士的态度无法恭维。碰到态度好的那是你的造化。当然,侍侯病人亲人也有烦的时候。‘炼狱’两字就是在这期间产生的。

接下来继续天天的挂吊瓶,也继续的躺的背疼非常。由于手术刀口和两个放体内血水和弃体液的导管口的不能大的闪动,无法大翻身,连续七天都是仰躺着,我当时算了有一百七十多小时这样躺着,只能用枕头在左右背股垫一会儿。嘴干舌燥只能用棉签沾凉开水在嘴唇上抹一抹,到第四天才可以少量进食,开始吃一点稀饭汤,炖鱼汤或半个炖水蛋,时不时的有一些反胃呕吐现象,使得伤口痉挛疼的厉害。这时是体质最差的时候,每天是半睡又不能入眠,背躺的发热发燥,只好叫老伴在背上抹一些‘百雀羚’护肤脂缓解一下,特别是这一段时日的下半夜时间更是难捱,又不敢惊动辛苦一天侍侯我的老伴,只好自己慢慢挪动自己的身体,这里要顾及伤口和两条排血水体液的管(还好引尿管在出了ICU室后就拆除了),刚挪好一个体位,没过两分钟,又觉的背疼辛苦,又的再挪一下,不停的折腾着,还要缓解口干舌燥,在老伴睡前用吸管插在盛满水的口杯里,随时可以吸一下。(23日下半夜花了不少时间,使出了浑身的疲劲坐了起来缓解背疼。这在平时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可现在却是翻山越岭的艰难。)不停的看手机里的时间,恨的天还不亮,这个时候时间就是不前进。苦啊!

手术后的第七天。拆去排血水的管道,又缝了两针。人是减去了部分负担,而且可以艰难的缓慢的小翻身,使背疼的以缓解。手术后的第九天,伤口的线拆去一半。第十二天,11月29日,伤口的缝线全部拆除。这样身上还剩下拆排血水管的两针缝线和带一条排弃体液的管袋。整整十八天的从精神到肉体的炼狱。(从确诊的11月11日起)

12月1日下午出院。

12月6日去医院拆那两针的缝线并关夹排体液的管。

12月17日又住进医院。18日拆掉排体液的管。

12月20日做了介入手术。也是很顺利。

12月24日,农历十一月十五顺利出院。

        医生说拆掉的瘤块象一只乌龟。(巨块20,NcmX17,NcmX11,Ncm。N大等于3小等于7。)

      最近恢复的还不错,我自己怀疑是否“肝癌”却无从找到确切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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