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个自由的艺术家……
(2009-11-09 01:1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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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 |
分类: 天涯路 |
想当年,投身电影,至今无悔。
有过纠结,有过郁闷,但从来没有过一丝的后悔。就这样生活至老,已是心中满满,笑看人间。
电影,是电影的力量。
奥斯卡回顾展,《巴顿将军》、《卡萨布兰卡》、《目击者》、《飞越疯人院》。
查尔顿赫斯顿访华,《熙德》、《宾虚》。
这辈子,就要拍这样的电影。这些该死的电影,驱人上不归路。
许多年过去了,还是一个艺术家吗?不自由是肯定的了,艺术家……
《最后的战斗》在北京青年影像论坛之后,得到了各大公司的争抢。中国有名有姓的大公司,都以不同的方式来接触了。当然,这没有什么可得意的。一来,前路未知;二来,这真的快是最后的战斗了。
感谢所有那些电影活动,打造出了一个中国电影活动人。
又见侯孝贤导演,19年前,我们初见于电影学院。4年前,我们重逢于釜山。今年,真正相识在北京。这就是命,和,运。的缩影。
还有所有那些曾经认识的电影人们,真真切切地认识的。罗斯托斯基、伊莎贝尔于贝尔、邵逸夫、北野武、深作欣二、杨德昌、昆丁塔伦蒂诺、卡拉克斯、阿巴斯、安圣基、吕克贝松、彼得奥图尔,这都是认识的、聊过天的朋友啊~
电影,始终在鼓舞着我们。
还有那些我尊重的朋友们,李行、吴思远、郑洞天、谢飞、陈凯歌、何平、冯小刚、韩三平、黄建新、霍建起、于冬、赵晓时、曹久平、佟华苗、王丹戎、舒楠、纪伟华、胡大为、李雪健、王学圻、刘佩奇、姜文、杨洪涛、庞洪、毕云琪、吴冠平、姜伟、陆川、晁霞、袁佳平、李治允……这后边至少还应该有上百个名字。
更要说恩师许同均和罗锦鳞两位先生。
还有这一次结识的台湾朋友们,李岗、朱延平、戴立忍、黄茂昌、专姐……
号角已吹响,大军已整装待发。
可是我们自由吗?
“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
写不下去了,因为不自由。自己把自己搞得不自由。
乐观的悲剧,日日上演。
贴一段小说《缥缈的城》吧。
看不懂是我活该。
看得懂是您圣明。
天上有北斗七星,那是个晴朗的夜晚,七颗星星清晰可见。
萧斡里剌和萧查剌阿不走过来了,后边是耶律术薛、耶律燕山、常川,走在最后的是耶律大石,在他身边跟随的是性情粗鲁的突厥人额尔布思。他们最后一次巡查了自己的营垒。成千上万的帝国战士沉默地靠在山坡之上,战马卸去鞍镫静静地卧在地下。
大石爷的心中,不再计划天明后的战斗,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他想到了过去。在燕京城破的日子里,漫漫的人流不是发疯般地逃跑,就是争先恐后的向敌人投降。就连自己,也在不长的时间里委身于敌人的朝廷中。但是他逃了出来,有看起来不怎么象样的队伍跟上了他。从那一天开始,耶律大石没有了回头路。巍峨的燕京,繁华的市井,肥沃的土地,密布的农庄,都永远不再属于自己,不再属于已经不复存在的帝国。千万里的转战,越来越多的陌生的人将命运交给了大石,一次宿命的差异,便会使刚刚建立的事业毁于一旦,戛然而止。
对面山上的营火宛如星辰,密密麻麻地从山顶铺向山谷。敌人的数量十倍于我。耶律大石有些气闷。如果上天安排这些披艰历险的战士最终毁灭,那么为甚么不在燕京就结束了这一切,而要将众人引向万里之外的世界的角落?还有许许多多的后来加入的勇士,他们抛却了草原上的帐房、城池外的窝棚,来到这陌生的卡特万山谷奉献自己的生命。还有身后的巴拉沙衮城中,女人和孩子们要因为前线的战局决定自己的命运。他们能够走到这里,却遇到了更大的死亡威胁。
天空发白,太阳升起来了。
哨箭响起。
探马飞驰。
大石爷的队伍站起来了。武器操起来了。萧斡里剌、萧查剌阿不、耶律术薛、耶律燕山、常川飞奔回到自己的队伍中,额尔布思咧开大嘴号叫着。这不过又是一场大战,结局只有胜利和失败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