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拉》的剧本,我刻意选择放弃强烈的戏剧效果,转为采用透过生活琐碎事和父女之间的絮语,作为剧情的推进,交织出一段澳门回归前的父女悲歌。因此在拍摄前,我跟金培达提出,片中的音乐,将会是讲述故事和二人关系的很重要部分。因此音乐不单止为了辅助对白而存在,甚至乎是可以取代对白的。故在后期制作时,我们讨论音乐在片中应占的比重,我为了金的音乐,删去了原来不少的对白呢,哈哈!
因为我觉得「既然有了音乐后,角色的情绪已经能够明白出来,对白便变得不再重要了。」
而金培达认为,《伊莎贝拉》这部电影的配乐,在制作过程最困难的,并不是那里要放音乐,而是要决定那里不放音乐。正如他所言「当我做电影配乐的一刻,我的角色再不是音乐人,而是电影人。我会去感受影片的整体,而不是只局限于音乐部分。许多已经完成的音乐片段,我和我最后也决定不放进电影内。因为不作配乐,同时间也是一种配乐。」
对我和金培达来说,做电影配乐并不单纯是一项工作,而是对创作和心灵的一种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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