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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纪录 |
昨天,见到茅茅。
想起早年,人民剧场小百花那些漂亮姑娘,漂亮越剧,漂亮演出。
记得《送花楼会》《哭牌算命》《五女拜寿》。
记得何塞飞,夏塞丽,陶慧敏,董科娣,记得茅威涛。
见面,是相片模样,温厚,明亮,大气。
虽然嫁人,生女,为人妻母。
她显现出单纯,快乐,甚至敦厚。
有时又机敏,理性,利落,直接。
她家老公算我交道久远却见面很少的一位哥。
上中戏看过晓男哥导的《金龙与蜉蝣》,喜欢。
后来,与他结识在日本神户。
那时晓男哥神采奕奕,面容清雅,身穿豆绿色西装,下套牛仔裤。
我们在东京吃冰淇淋。我狂赞他的戏,他很高兴,认为日本遇知音。
事隔七、八年,重庆再见晓男哥。
他已和茅茅结婚,钱包里放着茅的相片。
我说:这回真休息了,娶了一位极品女子,该负责任了。
我们俩谈了很久,我觉得晓男哥气质更加温缓、儒雅。
他说老了,心脏又不好,要敛气。
去年话剧百年,他导演《秀才与刽子手》,挺好。
再见面。人更不似以前锋芒。
见面又说到茅茅,再加一个人,他俩的女儿。
虽然做了茅茅多年粉丝,我却不曾谋面茅茅。
多年后的昨天,茅茅与我通话。
十几年的舞台认知,十几年的间接沟通,缘分才得。
台上台下,如遇二人。她落落得体,对面斜坐。
想起台上那小生,艳光四射,横溢悲情。
感慨,似乎相识很久了。
今天,才见形容落定端庄,跃然生动眼前。
《孔乙己》后,想看新版《梁祝》,总是错过。
这回一定去上海,捧角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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