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这么叫他,我也记不清楚十年前是怎样称呼他的,乔长军?乔老师?乔先生?好象是很模糊地叫“您”。刚才看到博客上一个人的留言:
“读过<昨天,西湖畔>感觉你的确好文笔、好情致、西北汉子也善感啊!文章写的真好,隐含深邃,略显忧郁呀.读解领悟其中深意,似乎有:"本来是很久以前的故事,却是一段抹不去的记忆"之感.
话语中的了解、轻松和笑意分明是一个故人。署名“老乔”,脑海里突然闪出一个人来,莫非会是他吗,我点击他的博客。看了名字、简介和不大的一张照片,我可以确定就是他,一个曾经的故人。于是我赶紧给他回了几句话:
“夜月沉沉,偶遇先生,彻夜长谈.白驹过隙,十年苦读,仰君千金.铭记心中,漫漫荏苒,寻君不遇.今日再遇,欣然跃悦,金恩兑见.
事情还要从十三年前的一个夏夜说起,那天晚上贪玩了些,十一点熄灯、锁楼门的时间过了,我进不去了。就晃荡出校园,在京通路上溜达着,那时的广院前的路很狭窄,昏暗,参天的杨树夹杂着尘土,那叫一个乌烟瘴气。去哪儿呢,回头看到从城里方向过来一辆夏利车,估计是出租车,那时的这车要比“黄面”贵多了,就是“黄面”我也打不起啊。不知怎么的,恶作剧般的我挥了挥手,璇即又放下了手,我也怕呀,怕人揍我啊呵呵。车停下来了,
“去哪儿啊?”
“不知道,大概通县吧。”
“那走啊!”
“没钱。”
“哦。”
车走了。
我的紧张跟着车一块儿从身边开过去了。我注意到这不是一辆出租车。
我转身溜达着,听到身后车似乎冲我来了,不会吧?!人家醒过神来了?!再转过身来,车已经倒在了我身边。司机下来了。
我当然有些紧张,他肯定不是一个的哥了,因为他居然边过来,边点了一支烟,然后一手插兜儿:
“你学生吧?”
我点了点头。
“那你去哪儿呢”
显然他看出了我的处境,但我心说,废话,你问我,我问谁去?!不过我嘴上没说。那跟我走吧。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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