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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岁的时候我碰见一个男人

(2006-05-11 02:11:53)
我的女朋友(梓伊)写的很好,我看过后真的很有一番冲动就发上大家一起回味
 
 
 
 
十二岁的时候我碰见一个男人
我和hightya姐还有化装师园园
 
   十二岁的时候我碰见一个男人,那时他还不算是一个男人。他穿着一身浅蓝色的运动服,把裤腿挽得很高很高,一手领着一把收拢的窝窝囊囊的黑色雨伞,在雨后布满坑坑洼洼积水的人行道上蹦来蹦去。雨伞在空中旋舞。

  上课的时候他坐在最后一排。我则精神抖擞,喜欢四处乱看,看墙上旧得退了色的爱因斯坦像,看屋顶腐了发了霉的椽,看窗外阳光一点一点洒进来。回头看时,他正趴在课桌上,双臂环绕着头,一只圆溜溜的黑烟球从臂缝里露出来,盯着我看。

  我赶紧转回身来,正襟坐好。我想他是喜欢我的。

  后来一连有几天,他总是斜倚在教室门框上,看不到一米远的水磨石地板,眼皮沉沉的搭着。不说话。
 
 
十二岁的时候我碰见一个男人

  我走过去笑吟吟的问他怎么了,他说我喜欢上一个女孩,楼上一班的yoyo.我的笑容继续绽放,我听见那个阴雨的春天里花开的声音,有裂骨的清脆。我说好啊好啊那很好。他说那你可得帮我。我点点头走了出去。
 
 
十二岁的时候我碰见一个男人
         作者梓伊


  再没几天,有一次课间他从我身边擦过,我听见他低低的话语,以及掩饰不住的幸福。我知道不用我帮忙,凭他健壮的体格,清俊而有棱角的面庞,以及玩世不恭的潇洒谈吐,谁也不会逃脱得了。

  爱情是什么样子,对于那时12岁的我,还很模糊。

  以后的的日子里,我看到幸福的脸。有时候是一张,有时候是两张。我看见yoyo一下课就跑到我们班来,拉着我的手问这问那,他则斜倚在门框上,一脸的疼惜。有时候我看见两个人并排走过来,一晃一晃的,晃的时候两个人会忽远忽近,当他们肩膀碰到一起时,yoyo嘴里塞满红通通的糖葫芦,侧着脸捕捉那黑溜溜的眼睛。有时候他会跑过来,趴在我旁边,半个脸埋在双臂里,喃喃得跟我讲他和yoyo今天吵架了,他买了块德芙yoyo就笑了。

  那天太阳出奇的好,既不刺眼也不黯淡,柔柔地洒下来,满世界都是他身上的暖气,有点调皮,有点洒脱。原来爱情这么美丽,原来恋爱这么奇妙。我不由得向他跟前挪了挪,那透过单衣的暖气,还有突楞分明的肌肉,让我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我突然很想谈恋爱,谈一场让人幸福的快要融化掉的恋爱。我不用寻找我的目标,我知道我的目标是谁。只有他,才可以让我幸福得一塌糊涂,让我甜蜜得想哭。

  我做了一件很傻的事,我写了封信告诉他我喜欢他,还用红红的电光纸给他叠了一只千纸鹤。那时候我没觉得我傻,因为我只想叫他知道我的感觉,我的期望。直到yoyo找到我,塞给我一封信,以及友善的无可挑剔的笑容。

  信是yoyo写的,内容已经记不清了。大意是她说她永远支持我。那个男人没有反应。支持什么?支持我继续期望与他恋爱?我突然感到深深的刺痛,我又看到yoyo那友善的无可挑剔的笑容,我想不出那之后有多少警惕,多少愤恨,或者更多的是自信,是得意,是对我这样丑小鸭的怜悯与不屑。那张脸就在不远处,在来来往往的车流中闪啊闪。我记得那是校门口的梧桐正茂盛,我把信撕成碎片丢在路边的石牙上。

  我没有把这当成失恋,因为我依旧快乐。既然人家真心相爱,既然我配不上他,干嘛不衷心祝福呢?于是我依旧快乐,依旧是他随身的小尾巴,使yoyo来的借口。有一次我给一个生病未来上课的好友送作业,看他和yoyo在学校后面小路的一角并肩坐着。我停下来跟他们打招呼,他开了个黄色笑话,yoyo就很自然的伸出手,在他脸上责爱的摸了一下。他笑,我也笑。我的心突然抽了一下,我突然想那只手应该是我的。但后来也就淡忘了。

 

十二岁的时候我碰见一个男人

我家猫猫

十二岁的时候我碰见一个男人

我家咪咪



  一晃一年过去了,突然传来yoyo离家出走的消息,接着是她吃安眠药自杀的消息。Yoyo的爸爸,我们的班主任都来了,先是找他,后是找我。我们都说不知道。当时我站在他对面,我说yoyo的事情你怎么回不知道。他不看我,他知道我在盯他。于是他躲着我的眼神,面无表情的说,不知道。

  Yoyo回来了,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Yoyo那天好像很开心,yoyo说我要走了,帮我好好照顾他。后来零零碎碎听到一些关于yoyo的事情,说她家庭不和,父母离了婚。又有朋友半真半假对我说,你知道他们每天中午到学校对面的小公园里做什么吗?他们什么事都做过了,yoyo才呆不下去的,不信你自己问他。

  Yoyo开始给我写信,面夹着给他的信,粉色的信纸,叠成小小的一颗心。我从来不看,直接交给他,而他看完就随手撕掉,没人知道里面是什么。

  再过一段日子,不是很长,正好够我们忘记好像有个叫yoyo的人存在过,我们开始一天到晚在一起。吃饭,逛商店,打牌,上学放学。多数是他来找我,因为我上学时路过他家楼下,而我上学时间总是特别的早,一向迟到的他却总会在那个时间与我“巧遇”,然后和我一道上学。

  我记得有一天我穿了新衣服,白色的手织毛衣,水蓝色的喇叭裤,黑皮白边的小皮靴。那天下雨,淅淅沥沥下了又停。我俩在校西面的一条小路上漫步,他打着一把大红色的雨伞,遮住他,也遮住我。我俩挨得很近,可我还是刻意与他保持一段距离。走路的时候我小心翼翼,他却和往常一样晃啊晃的,晃得更厉害了,我觉得它是故意的。他的肩膀开始碰我,一下,一下,体温透过他的花布棉衬衫,我的新毛衣,一直传到我的肩头。

  忽然我发现他在盯着我看,我站住了,我望着他,那张脸有棱有角,跳跃着几颗麻子,然后是黑溜溜的眼睛。

  他说你转个圈吧,你今天真好看。
 

  于是伞歪到一边,我的世界豁然明亮起来,我在他柔和的目光下,在微蒙蒙的雨中,在零星点缀着被雨水打湿的落叶的小路上,我轻轻的旋转。

  不是我旋转,是我的世界在旋转。

  再过一周,yoyo写信来说他们分手了。

  我跑过去问他真的吗,他垂下眼帘淡淡地说真的。

  我说为什么为什么,他把眼睛放向窗外,慢慢地说没有感觉了,其实早就没有感觉了。

  我不能接受,我不明白,我理想中的爱情不是这个样子。他们那么好,那么配,长相,身材,或者是个性,以及,未来。那是爱情对我来说突然模糊了很多,有很多很多问号,在我脑子里飞啊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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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继续与他火热,他去哪儿都带着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拉我拽我。流言蜚语接踵而来,很多朋友神秘兮兮跑过来说你和他好了对不对,看你怎么跟yoyo交待。于是我真得很怕见yoyo,她每次来玩我都躲着她,好像我才是他们分手的原因。

  只有这个男人继续保持沉默。

  我记得有天下午自习课我们在传纸条,这是我们在同一个班三年来做得最多的事情。传着传着我突然定住了,我想到很多,想到我和他很近,很近很近,因为我们每天都在一起,每天都会向对方微笑,我们可以喝同一杯水,吃同一块面包,我想起前天我骑车他坐在后面,他很重我骑得摇摇晃晃很艰难,在水蓝色公主车吱吱扭扭的呻吟中,在我们一堆朋友说说笑笑得尖叫声中,他把手掌环在我腰上,很紧很紧。他的手极大,极有力,仿佛可以把我捏碎,捏化。

  于是我抽出一张信纸,很普通很普通的那种,不像yoyo每次寄来的有粉色花朵的信纸。我说我喜欢你你知道吗,我说我发现原来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放弃过,我说我最近两个月和你在一起好开心,我说了很多,很多很多。我扔了过去,像以前任何一次一样,他笑着打开。我趴在桌子上,听教室里嗡嗡嗡嗡乱哄哄,看前面一个男孩子扭来扭去的背影。一个白色都点打过来,在桌面上轻巧的跳了两下,停在铅笔盒边上。打开来,有四行字:“我跟你说,但你要先答应我三件事:第一,不要生气;第二,不要哭;第三,不要不理我。”

  我的眼泪开始砸下来,一颗,两颗,三颗,撞在信纸上,很脆很脆的声音,然后在信纸上浸润开来,慢慢的,散成一朵花。

  我恋爱了。很幸福,对方很疼我很疼我,这些都是朋友说的。我开始告诉他我想吃糖葫芦,我说我生气时只有吃德芙才会开心,我说我要去学校对面的小公园,我试着去摸他的脸,他的脸没有棱角,没有麻子,尖尖的下巴,而且很黑。我们也忙着传纸条,忙着一起吃饭,一起逛街看电影。只是他不会主动拉我的手,不会伸嘴抢我叼的香蕉,不会突然从后面环住我的腰。我试着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碰到的是凉凉的咯人的锁骨。

  我吃着他课间给我买的奶油蛋糕,带着他送我的链子,挂着他的BP机,跟他去游戏厅电脑室,在他的二等座上大声唱着单调的歌曲。但有时候我会很迷惑,我奇怪我为什么会去拉他的手,我奇怪我怎么没有融化的感觉,而有时候我会感到厌倦,甚至是恶心。

  初三时我开始留长发。有一天我第一次把鬓角的头发挽起来,在后面打个结。那天我穿着鼠皮色的牛仔裙,很白很白的衬衫。那个男人突然扔过来一张纸条,那个我在12岁梦想与之恋爱,13岁时再次表白却被当作妹妹的那个男人。他说你转个圈吧,你今天真好看。

  我的整个世界突然塌了,噼里啪啦,一切全乱了。我开始刻意躲避我的所谓男友,那时我才清醒为什么我会迷惑,我会怀疑,我会厌倦。

  我们每天在同一个教室上课,在近一年的冷落之后如干柴烈火般的复燃了。只是初三时我的目标是全是最好的一所高中,他是体育生,凭一审监装得让人幻想的肌肉,以及5门加起来200分的成绩进入一间体校。我舍不得放弃这样的男人,我单恋了两年多的男人;我舍不得放弃这样的机会,因为我已经深深伤了另一个人的心。

  我白天与他疯狂传纸条,晚上回家疯狂学习。在考体育前的一个月我开始练习。我每天早上6点钟起床,6点半骑助力车到学校。他一定会田径场一角的乒乓球台上等我,倚在台沿上,懒懒的样子。他带着我跑步,投掷,跳沙坑。然后7点钟一起去学校东边上坡的早点铺吃煎包。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日子才是最明媚最纯洁的时光,柏拉图式的爱情最适合我那样的年纪。

  有一天下午他给我一张纸条:“今晚来我家没人,来我家玩吧。”

  我看着他笑盈盈的眼睛,黑溜溜的,犹豫了很久。

  不,我晚上要上补习班的。

  我们在纸条里什么都说,俨然一对小夫妻。然而下课他就不见了,我也收起面庞,我要补笔记的。

  我知道我给他的只能有这么多,那是那个年龄那样单纯幼稚的我,最大的希望适合他拉拉手。他给了我一次拉手,从我的背后伸过来,用两只大手轻抚我的右手,从手心到手背,没有人看见。

  第二天就看见他下课时背上书包,把右手向后伸去,一个和yoyo一样有极好身材的女孩快步跟上,两个人手牵手走出大厅。那个女孩曾经来找过我,她说她也喜欢他,她问我怎么办。我好自信好自信的说让他自己选吧!

  我记得我在繁闹的大街上满脸的泪水,我记得我那天晚上把自行车蹬得飞快,我记得他淡淡地说他爱我但他要的不止这些,我记得朋友如何眉飞色舞向我描述他和他个女孩如何在田径场一角热吻,我记得那个女孩穿着不比三角内裤长的牛仔短裤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在我们班前招摇走过。

  但有些时候有些东西很容易淡忘,尤其这种对于爱情变成一种亵渎的叛逆。

  我如愿进入那所高中,在因竞争而冷漠的环境里,我平平淡淡走过了自己的一年。

  高二时我开始住校。在去学校的前一周的某一天,我突然想到这个人。一如既往,很熟练拨通他家的电话,熟练的仿佛昨天才拨过。

  我们约在他家附近的电影院门口。他没有变,懒懒的靠在车上,白净的面皮,包裹着高高的颧骨,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盯着我在笑。听说你出落了,漂亮了,果然。他说。

  我们进了一间录像厅,那里反复放着一部片子,没什么意思。他开始睡觉,把T恤脱下来盖在脸上,歪在沙发的那一边。突然他的手臂打在我肩上,又打在我胳膊上,顺着我柔滑的肌肤往下移。我突然想起两年前那双手,捏过我的胳膊,环过我的腰,抚过我的右手。我掰开那只手,一下一下的数他的手指,拿自己的手与他的比划,从手腕到手掌,再到指尖。我又想起yoyo那只摸在他脸上的手,那只我羡慕与之有同等权利的手。我把他的手在掌心翻来覆去的比弄,仿佛要补偿过去四年所没有享受的权利。

  很快一股喘息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那喘息声很柔很柔,仿佛千百年前的召唤。我闭上眼睛,还没有细细考虑,嘴巴就被什么堵住了,接着就是什么在延伸,在试探,在召唤  (试听):我记得

  我的眼泪哗的流了下来,这是心里的委屈才一泄而出。我试着把双臂从他腋下穿过,伸到他的背后,我的左手叉在他柔软的头发里,右手则任性的抓住他的脊背。我像这样一生一世的拥紧他,就让我融化吧,融化在他口中,融化在他怀中。

  你是不是很开心,是不是满意了?他拥着我,在我耳边低低的说。好像不是在问我,是自问自答式的喃语。我的心猛抽了一下,我又赶到了深深的刺痛,我被那没有回答的答案刺伤了。我忽然想到yoyo,想他们每天中午去学校对面没有人的小公园,想他同样的手也在yoyo的脊背上滑过,或者还有其他的地方。

  我们第二次见面是在一个月以后。那是十一长假,正值秋季最美的时候,满树的金黄与通红,鸟儿尚未南移。我穿着一件白色手钩毛衣,水蓝色牛仔裤,白色大头皮鞋。他拉着我的手,看着我笑。在那样格外静谧的秋季的湖边,他把我从左手换到右手,再从右手换到左手,然后腾出一只手,抚摸我黑黑的柔顺的长发,然后是我的腰。

  我又开始了初三时的疯狂,我每两周回家一次,中间不回家的周末就奔到他那里。我常常把手插在他的口袋里,和他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什么也不说,或者我坐在他助力车的后面,用下巴一下一下磕他的背。我们躺在他家的床上,我望着白色的天花板,那是一件很老很老的公寓,尘埃挂在天花板上,被从窗口进来的风吹成风的足迹。我想有时候生活就是这样,风没有记忆,而尘埃却帮他记了下来。

  十月,十一月,十二月。我清楚记得我们再见面的日子是2001年1月1日。那天元旦,我买了双深蓝色的羊毛手套,很贵,是他的新年礼物。我不知道手套的尺码,但我用手伸进去,像伸进他的手心里一样,比划。

  他坐在我对面,我坐在路边的小摊上,我看着他喝豆腐脑。突然他停下来,说你买的手套怎么这么丑。他盯着我的眼睛幽幽的说你的眼睛怎么那么小啊。我没有回答,因为我没有组织好答案。他又说你把眼睛睁大点,这样可以看清楚点。

  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我没有想到,因为以后的一个月我要准备考试,我忙得昏天暗地,但还是从年级第二掉到了年级三十九。考试完毕学校说要加课十天不许回家。我那是很累很累,我拨通他的手机说我好想家。

  你累了,他说,没事的。

  我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没有想到那是我最后一次听他的声音。

  其实我真的不想这样,我宁愿一辈子停滞不前。

  但我长大了,我要走自己的路了。我不再对爱情有虔诚而愚蠢的崇拜,不再幻想做谁一辈子中最后一个女人,我不再坚信爱情的伟大,我只相信现实了,我只看到一些枯燥丑陋,没有浪漫却可以让我更踏实的东西。

  我记得他拥我在怀中,在那个阴暗的录像厅里。他告诉我yoyo太不现实,因为他们不可能有未来,他要的不是这样的生活,他爱的不是某个人。他问我想好了没有,想好了再回答。

  我记得他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在他家的单人床上。从腰到脊背,到胸前。那天他笑得很特别,怪怪的,有种生离死别时的绝望。我拒绝了,我看到他失望的眼神,避开我。

  我记得有一天我们在街上闲逛,他突然转过身来问我是不是考了年级第二。我点点头,他突然怨怨地说:“为什么不告诉我?”然后他在口袋里抓住我的手的手就松开了。

  我还记得我每次跟他说起学校里的趣闻,他总是默默地听着,没有反应。而他只是对麻将,彩票,以及篮球感兴趣。然后就是我。

  欲望让我忽略了太多,曾经失去的不满让我忽略了一切。我知道和他在一起,不考虑未来。我只要我的精神恋爱,要我曾经输掉的,曾经幻想的,曾经崇拜的。认识他这么久还不知道这样的男人到底想要什么。我和他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的举动,我的处境,我的未来让他恐惧,他怕我,怕我的天真,怕我的执拗,怕我不会像yoyo一样在认识现实之后寻死弥活然后一起忘却,怕我真的就这样梦下去,怕我的有一天会恨他。

  我没有恨他,有时候会想请他出来喝杯茶,谢谢他。在一个女孩成长的过程中,有这样一样玩世不恭的男人的角色,会让我成熟的更快,也现实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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