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那年头,我跟二烦夜班同回。走到临华村家门口,那时二烦等比我穷,不像我跑新闻,有灰色收入。我拿了100块给他,“等会儿我叫老婆出来吃夜火锅,就假装你请。”——婆娘家嘛,就这境界嘛,看到朋友请老公,肯定比老公请朋友有幸福感。
三人夜火锅,二烦点贵菜,罐装啤酒,两盒万宝路,粗声大气吆喝,我大声制止,老婆也过意不去,说“二烦算了嘛,节约点……”整个饭局,遭受无数精神折磨——“老板!鲜鸭肠双份!”我急令更改:“先来一份……”
我心里那个恨呀,牙口那个痒啊。
饭毕,亲热地搂着二烦走,小声:“剩下的钱……给我!”
二烦大声:“啥子哎?你大声点……”
2,那年头,吃饭,有人端详留灰:呀,好面熟啊,在哪个节目里看过你?
我插科打诨:眼水太好了您呢!那么出名的剧,他主演的,想不起来了吧?
……脸熟,就是想不起来。
我:一百多集呢,捷克斯洛伐克的,那什么的故事?你瞧他胡子?(《鼹鼠的故事》,说明:并非俺原创)
留灰大怒:姥姥!
3,丁东眉清目秀,谈吐文雅,待人有礼貌,所有哥们儿的家属都喜欢他。
于是我等,想在外面喝酒鬼混,必给老婆打电话:“老婆,不好依稀——今晚跟丁东在一起吃个饭,谈点事,晚点回来。”
各个家属一听是陪丁东,不是陪某些日嫖夜赌的坏哥们儿,很放心:“好好好……”
长期拿丁东扯幌子,家属们有点嘀咕。后来,丁东的旗号活活被打烂了,家属们听到丁东的名字,反应有了根本变化。
终于有一天,丁大发雷霆:“我好久跟你们在一起了?酒饭没吃几回,名声遭你们打烂了!”
4,我跟老婆请假,不好意思再打丁东的旗号,但天天喝酒,实在为难,就跟老婆说,用悲伤的口吻:“老婆啊,出大事了,二烦被开除了!我们今晚陪陪他。”
老婆:“劝周烦想开些啊……”
扯了幌子,与众哥们掩嘴窃笑,以为得计。
如意算盘是:过两天就说,二烦运气好,台里最终决定:留岗查看三个月。
不料过两天,真出事了,原因很吐血,台长在车上听广播,正好是二烦主持音乐节目,极不负责,不播报曲名,激光唱盘一顺儿放下来……一定要严肃处理!乌鸦嘴准了一回:)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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